中午锻炼回办公室,饿了。赶紧拿饭去厨房热,半路被同事麦克拉住,手里拿着巧克力,说:“等你半天了。”正饿着,看巧克力不大,不会把我锻炼流的汗、出的力给一口抵消,就拿了块放嘴里,脚下几乎没停地往厨房走。
巧克力在嘴里化了,我的脸也苦了,是薄荷巧克力!
端着热好的饭往回走,麦克偏偏还举着巧克力让我再拿一块。赶紧摆出一张苦大仇深的脸,故意大声无礼地对他说:“薄荷巧克力,吃上去好像是就着牙膏吃巧克力,是世界上最难吃的玩意儿了!”旁边在电脑前埋头工作的威尔、约翰听了大笑起来,麦克的脸则和我的一样,也苦味起来。只不过,我的,真苦;他的,装的。
吃饭时,那薄荷和巧克力的味儿还在嘴里,生生地把我带的一顿美味中餐也给搅成怪味连连。薄荷,清爽微辣,清口醒脑,除了刷牙,去洗牙我从来都是挑这个口味洗牙粉,很喜欢;巧克力,甜中微苦,甜嘴暖胃,只要不是薄荷巧克力,各种口味我都爱。但是,薄荷加巧克力,天哪,谁想的主意?!
这就像性格不同而且不互补的两口子,那是怎么努力也过不到一块儿去的。
一顿好饭,被这该死的薄荷巧克力给横刀夺爱,真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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