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花临水为谁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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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武夷风景 |
武夷山是个宁静的世界。武夷山的先民们在河的上游伴水而居。充分享用这里足裕的阳光空气和源于脚下的生命的源泉,充分享用永远原始的生物圈为人类提供的生态环境。因而他们不屑于关心下游喧扰的人群,尽情沉浸在心生命浩瀚的养分之中——尽管他们的身生命未免简单。
这样的生命时光,就像冬日里懒洋洋靠在墙根下晒太阳的狗,阳光若有若无,阳光照得它若有若无。这样的时光不需要很好的想象力,因为这样的时光柔软得像那条蜷曲在墙根下晒太阳的狗的身躯。
武夷山是个遗世独立的世界。南唐先主之弟李良佐摒弃皇家的尊荣,而隐逸武夷山修道独行,是否意味着武夷山足可以与天为徒呢?程门立雪归来之后,游酢同样选择了武夷山作为理学南渡的存放处。他在山中构筑了水云寮,让理学与武夷山的水云同居一室,看来理学的心生命也只有溶解在自然之中才能得以永久性地保存下来。
纵观中国历史,我们没有发现多少功名显赫、仕途顺达的士大夫们留下什么旷世大作,而那些屡遭贬谪的落魄文人却成了典籍里的巨匠。自陶潜李杜直至欧阳东坡,不一而足。
与其说他们的成就源自于生活的境遇和受挫的心境,毋宁说正是这样的身生命历程,使他们有机会获得或长或短的柔软的时光,徜徉于自然的境界,从而让心生命永远微笑在我们的血液里。因为朝里的紫气圈养的永远都是那些毫无想象力的绵羊,而自然的牧野足可以让你的灵性最自由地驰骋。
武夷山水像孕育层出不穷的绿叶一样,孕育了朱熹、陆游、辛弃疾、柳永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