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分类: 〖连载〗-独身不寂寞 |
“十一”前几天,张工就不怎么回来了,说是忙着收拾新房。老钱我俩问他用不用帮忙,他一口谢绝,说没啥活,她家房子刚装修完时间不长,打扫打扫,窗帘啥的换换也就行了。
这段时间我也比较忙碌。主要是教学任务挺重,每周还要上四个晚自习。加上初为人师,教好教赖得有个好态度。
肖琴母亲走的时候,我有晚自习,没有去送。肖琴回来说,老太太还问呢,怎么涂老师没来?
我问你怎么说?
我能咋说呵,我说人家来干啥?还能总碰上?
老太太没要领你走呵?
要了,回去就找人办调转,说这地方风沙太大,怕吹坏她姑娘的脸。
我说,真的?担忧写上了脸。
当然,老太太对这事最上心了。看了我一眼,不过,谁给她办呵。
那就是走不了?
你高兴啥?我走了上哪拿你开心去?她把手里的书递过来,说,再拿两本。接过书,说得回屋了,一会又满走廊找了。
最近老钱也不怎么回来,肖琴倒常过来,她也喜欢看《读者文摘》,我这有一大摞,她看完了就过来换。
我问她,后天张工结婚,去不?
不去,我白班,找人捎份礼金得了。回过头笑了,放心,不用你,怕你半路私吞了。
我是那样人?
谁知道!
后半夜老钱回来了。进屋也不开灯,一脚踢洗脸盆子上了。我欠起身子,看着他,他也不说话,嘴里叼个烟狠抽。
我坐起来,陪他呆着。
过了好半天,老钱说话了,操她个妈!你说咋整?!
我接个话,出啥事了?
臭B娘们,操她妈差点让她们厂长给搞了!
我心一沉,咋回事?
加了一会班,厂长请她们喝酒,她傻B喝高了,厂长给她整屋里床上去了,衣服都扯开了,要不是去人给冲了,就干上了。
这么没王法,告他!我也来火了。
操他妈,那龟儿子是局长妻侄,谁能惹得起?还是怨自己,喝那么多酒干啥?我说坚决不要她了,跪地上抱着我腿哭。当他爹妈面好一顿揍。
后来呢?
我要回来,她抱着死活不让,我揍她,她硬跟着,可能在楼下呢!
我赶紧起来,穿上衣服,这咋能行,赶紧让她上来吧,别出事。
别管她,死了拉倒!丢死人,以后让我咋混?老钱余怒未消。
行了,不是没出事吗?以后改了不就得了?我劝着老钱,下了楼。
找了半天,才发现在花池子后蜷缩着,我把她拉起来,披头散发,目光呆滞。我让老钱搀她一把,老钱吼道,起来,装你妈啥?上来吧!
她就乖乖地跟着上了楼,上楼时还要拉着老钱好像唯恐他再次跑掉。
进了屋,我打了一盆水,兑点暖壶里的开水,让她洗洗脸,她偎在老钱床沿不敢动。
老钱推她一把,赶紧洗吧?还等别人给你洗呵?像个鬼似的,想把人吓死呵?
她才过来洗。我又用老钱杯子给她倒杯水。
我劝着老钱,行了,别耍了,嫂子对你多好,这老远追你过来,谁还不喝点酒,再说这事也不怨嫂子。
她见我给她挣口袋,又哭了,抽泣着说,我保证,这辈子再也不喝酒了。
行了,说好几遍了。我就信你一回,再有一点说法,别怪我不讲情面。老钱把水杯拿起来递给她,喝口水吧。
女人受宠若惊地接过水杯,咕咚咚一口喝干。
平静下来,老钱觉得不得劲,对他对象说,咋整呵,都没骑车子,你咋回去呵?
我说,快亮天了,坐一会得了。
为了避免尴尬,我把话题扯到张工身上,我说后天张工结婚了,咱们怎么表示呵?
老钱说,是呢,差点忘了。
我问,原来啥揆程?
老钱说,一般二十块,一个屋关系不错五十。
我说,那咱就五十呗。
老钱同意,说,后天咱们早点去,帮助张罗张罗,他再操蛋毕竟咱在一屋呆一回。
我说那应该。
老钱对象接话说,我也过去看看吧?
老钱说,你就免了,在饭店办,也没啥活,家也别去了,咱也不受那刺激。
行,听你的。老钱对象虔诚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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