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 〖散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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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日,荆师自京师归,恰其长篇初出,反响日烈。麦兄遂延诸文友于茶室,引以为题,品茗清谈。时天干物躁,人事喧嚣,竟如此,以为奢。
茶寮名水润,居闹市一隅,有匾墨底绿痕,亦朴亦拙。入室,灯光幽射,筝声流缓,虽无规矩之方,却有相恰之暖。左首临窗,中有狭道,两侧分列置几,若火车之厢,足以极群聊攀谈之欢也。桌皆粗木,凳亦长板,厚重朴实,令豪意顿生。然茶具精致宛尔,盈盈如盅,乃叹粗瓷大碗之何在哉?
文友二十有余,女多不熟,各随其意,或端坐沉思,或倚腮凝视,或虔诚讨教,或掩口戚戚。便有谑男高声调笑,皆不为所动。
及至入题,荆师谆谆,诸位侃侃,抛砖引玉,入深出浅,皆唏嘘以感慨,多若悟而恍然。
酒起众欢,男妙语连珠,女眉目婉转。少时入港,斟酒则言想,碰杯即拢肩。谑以段子半黄,歌而衷肠若诉。嘈嘈杂杂间,文学如影随行,潜心入化矣。或殷殷相嘱,皆心潮澎湃。
岂知酒意尽而多违乎?噫!
时甲午年丁丑月某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