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青年 的由来
(2008-09-09 09:1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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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火传递北京奥运四月青年杂谈 |
不久,圣火传递和奥运会都将结束,西方媒体和政客的注意力也将转移。但“四月青年”不会就此消失,它刚刚在世界各地同时站起来。历史慷慨地给了它一个巨大的机会:它诞生于北京奥运前夕的危机中,将亲历中国的顽强崛起,也将在崛起的阵痛中完成历练,并从前辈手中接过大业,成为引领民族洪流的最新潮头。
整个4月圣火所到之处,人们见证了这个新角色在各国各地的大型集会中隆重表演。这不是任何一个政府、组织、精英群体能创造出来的,完全是一次集体惊醒,是自我意识的自觉构建。我们原本是支离破碎的,每个人从不同背景的家庭中走出来,带着不同的留学目的,做着不同的未来打算,以不同的身份、不同的方式散落在不同的社会角落。我们通常只在教育产业的统计核算中被视为所在国教育产品的集体消费者,只在交纳学费的会计月份被集体列入所在国经济账本中的贷方一栏。
但现在,我们为自己开创了一个全新角色,我们从无生命的经济数字中走了出来,从虚拟世界的自我放逐中走了出来,从个人主义的小天地里走了出来,积极活跃地进入了社会广场,同时大步登上政治舞台,从一开始就显出鲜明的特色,势不可挡。
首先,区别于历代前辈,“四月青年”并不完全政治化,我们只是被正义感所呼唤而挺身站起。得益于对西方民主自由的重新认识,我们直接踏入了政治的核心领域,至少不会像很多上代人那样迷失于西方那些作为霸权手段的伪学说丛林当中浑噩一生。从这一点来讲,我们从一开始就在政治上早熟了。
其次,“四月青年”与北京奥运一起诞生,奥运精神为这个角色赋予了丰厚的内涵,我们用自己的诞生捍卫了北京奥运,无论今后进入哪个领域,都像京奥一样, 既是民族的,也是普世的。
再者,“四月青年”诞生的时代没有救亡图存的急迫,也没有乌托邦式的妄想,所以我们不是极端主义和激进主义者。我们有着年轻人自然的愤怒和激动, 但我们不是“愤青”。我们从容地要求公正,执着地坚持正义,克制地展开竞争,我们有比前辈们更好的知识储备,显得更成熟、更理性。
最后,“四月青年”是在世界网络化、扁平化之后出现的一代,全球化电子网络为我们表现自我、张扬自我、塑造自我提供了最自由的天地。凭借网络的魔力,我们必定会以前所未有的方式发育成长。
“四月青年”作为一个新角色崛起,是北京奥运圣火境外传递最大的一个效应,其意义无可比拟。感谢所有促成这个新角色诞生的各种正反激素;感谢各大城市的街头和广场,成为最新历史符号的标记点;还要感谢所有见证、协助、护佑了“四月青年”的华社各界和各族人民,正是社会的宽容和理解托起了“四月青年”。
继续向前走,历史会像记住“五四青年”一样记住“四月青年”,无论何时何地,“我参加了2008年4月的集会活动”,这句话是我们全球所有“四月青年”的共同名片。
(转了又转,已经找不到作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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