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青春是場毀灭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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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安年。杂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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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季似乎疯狂的席卷而来,在我刚刚睡眼朦胧之际,发现了这样不幸的毁灭。如果时间能够逆转而行。那么我相信会有所弥补和改變,而不至于这样仓促的时间下推移和迟缓。
这样漫不经心的行走。夏日的味道如此浓厚。穿着怀旧蓝白相间的粗格子T恤,斜挎着流行的某牌子灰色的帆布包,做了似朋克式发型,留下一道斜留海,脚穿着米黄色的海外版高邦匡威帆布,穿着被我扣下几个洞的蓝色牛仔短裤。一路上目中无人,如此累赘的打扮,就是这样的我。
生平第一次做手术,很小的手术。但是当我躺倒手术台的那一刹那间,我的脸色苍白的如纸,医生是个男子,在这样的世界里他们都会露出凶恶的眼神。他会说让我躺上去,然后脱去衣服。我也很快照办。手术灯光刺痛眼眸,心惊胆战,如此恐慌乱麻。医生带上手套,然后又进来一个护士,他们戴上口罩,彼此装扮的将要开始这场行道。在这里不是替天行道,,是替我行道。他将我的眼睛蒙上,然后我却能清楚看到他温和露初那诡异的微笑说马上开始。然后我便没有知觉。直到手术结束彼此一直在交谈。
疼痛了一阵子。仅仅一阵子而已。之前就把所有的任务推得一干二净。在术前刚写完新概念作文准备参加比赛。脱去几次下来的写作风格,我似乎觉得那些文字不曾出自我的笔下。但是有的的确确的就是我所完成的。在接近一个有一个戏码的过程,那些迟钝的又怎样被我一一识破。
我会照旧休息上一阵子。但是心里总不踏实。未完成的学业眼里却充满了的无数的风景。我在做着自我安慰,在路面吃着烤玉米,食物常常有着如此的动力血液会变得如此旺盛,尚且粘稠。然后听到王若琳的歌声,我的手机铃声,接过电话,那边的女孩对着我就开始哭。当时有点莫名,以为是出了什么事情。她说她已经放弃了,我才恍然大悟。我告诉她给她安慰,一路走来的辛酸又在经济下被消磨直到最后的牺牲。
可以一直这样的碎碎念。然后继续平静的生活。我们都有贪婪的欲望。也许脚下的路很漫长。
感情好像是被空虚所抚摸,然后渐渐迟缓直到最后竭斯底里的疼痛,像是被寒风抚摸了一般。也许我们的年纪张狂。留下的是那么些许的遗憾。
我喜欢沙哑的嗓音在歌唱着生活。不曾改变着可以遗忘的感情。然后去听听草原上的歌。在学唱。怀想踏过十里风光,浅浅一笑,只为曾经。风吹草低见牛羊。有原野,有湖泊,有你们和我。我也总会在安静的一刻,书写自己的故事。她曾经说过,要真实的生活。我们的耳机依然在唱,我一路随风,离开你的季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