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我而言,伤口是在不断破裂的,且处在滑行中,所以伤口总是“滑裂”的。伤口的边缘一般附着的是疯狂,或者是疯狂总爱去找伤口疗伤,只是伤口不愿意。
一个人就站在法国梧桐叶铺满的大道旁,我的心情刚刚再次比气温低了几度,眼角堆满的分明是被雾气给冻伤的冰晶,还凝固着眼睫毛的稀疏与冷谈,我没有流泪也无处去伤心。真的没有过。远处驶来的奔驰轿车已经靠近我的所在,从外观看心情总是有差别的,这车子满载着一空间的健康与欢笑而去,而我呢,徒然地依旧地盲目地选择和此地对话,只是此刻脸上的怒气却无处掩藏了。
身上的疯狂因子从未被发现过,无论我何时何地有意识无意识地去试图感知、去寻找,都给了疯狂向伤口妥协的时间与机会。可惜往往是事违人愿,我的伤口没有再想去中和别的可能的意愿,一点没有,疯狂于是无处安躲、也许现在还在那边缘的无境之地徘徊着。
而伤心是一种伤口被自我感知的方式,正因为有了伤口的后果才会呈现出各式各样的伤心:有男人的,有女人的,有男女的也有同性之间的;与爱情有关的,同样也有和友情、亲情相互联系的...伤心的最高成就即是成全了伤口,是给了伤口作为自己本身的一种最好诠释,无需其他任何理由。
疯狂羡慕着啊,却始终是那在边缘游走的疯狂、无法翻身的疯狂与找不到被爱被关心的感觉的疯狂。本质上,疯狂是有这个资本的,只是他执着得近乎愚蠢到了家,就认死个伤口不放,真有意义吗?
疯狂倘若再动动心,动一点心也好,就能发现被遗忘之后的彻底伤痛,这种感觉是干硬且空白的,但都一直存在着。反过来,动了心也就是领会了伤心的基本含义,如再顺着这股经脉走下去,当到达被感知、能够成全的阶段时,就进入了伤口的内部开始起作用,有时候还会泛滥得不可收拾。

所以疯狂的伤口还需要借助别人去找吗?当然不,就从自己的问题开始面对吧,其实本来也如此的一语中的。道理很简单,因为伤口总是躺在疯狂的边缘,几乎没有不在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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