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鲁是《纽约时报》的记者,因为深入报道揭开了罪恶的儿童贩卖交易而名声大震,安德鲁在酒吧遇到了少年时期的恋人瓦莱丽,二人相爱并准备结婚,但安德鲁在婚前的单身派对上遇到了一见钟情的拉丁女孩,在结婚当晚,安德鲁向新瓦莱丽摊牌,二人在结婚当晚分手。分手后的安德鲁,得以冷静下来,他发现自己还是深爱着瓦莱丽。在他决定向瓦莱丽道歉挽回恋情的时候,安德鲁在晨跑时被捅了一刀,生命垂危。安德鲁醒来,发现自己因为被刺,穿越回到了5个月前,他开始调查刺杀自己的凶手,同时揭开的儿童非法交易,在惩罚了幕后黑手的同时,却波及到了一些在不知情下收养这些孩子们的无辜家庭,有些家庭因此四分五裂,又携收养父母因此陷入了心灵的煎熬。真相有时惩罚了罪人也伤害了好人。安德鲁一直在追的报道,那些阿根廷五月广场上的母亲们,一段黑暗参残暴的历史已经揭开。1977年以后,那些参与秘密地下活动,被认为参与颠覆运动,被打上“叛国者”的男人,女人和孩子们,被抓捕起来,经历严刑后,永远地沉睡在漆黑的海底。他们的母亲被告知这些孩子“失踪”了。那些被抓起来的夫妻的孩子,被秘密交由别人抚养,抚养成为“衷心”的人。残暴军政统治的结束后,那些曾经犯下通天大罪的人却通过各种途径洗白,甚至得到赦免。母亲们愤怒了,她们用尽一切办法,去揭露,去调查,她们要将这些罪魁祸首送上法庭接受惩罚。安德鲁可以说就是她们所利用的一个资源,一个告知所有人真相的资源。安德鲁,一直在追踪着真相,五月广场的真相,自己被刺的真相。 真想来临,安德路并没有穿越,他只是在抢救过程中,在脑海里重组这5个月来的所有细节,想要自己发现刺杀自己的凶手。水落石出,凶手的作案动机,让他无法责备,一个为了父亲的孩子,真相让一个被牵连的无辜的孩子成为了凶手。他在意识尚存的最后只想告诉瓦莱丽他爱她,但他好像没有资格在这样说了。
“生活并非现代机器,只需按下按钮就可以将选中的部分再重演一次,没有任何退回去的可能,我们的某些行为可能造成无法弥补的结果…如果你固执己见的话,我恐怕你真的会后悔的,且不说你对你周围的人所造成的伤害将有多大。你也许会对我说人们没法儿强迫自己做必须做的事情,但是你还有头脑,请用脑想一想吧…我常常想人们为什么会在一同建立某样东西之前,就相信自己已经遇到了灵魂伴侣。”(《如果一切重来》,第五章
美丽的女人,裁缝扎内蒂的告诫。)
“人一生的所爱,是和他共度一生的人,而不是他梦想中的那一个。”((《如果一切重来》,第22章
恐慌,裁缝扎内蒂的告诫。)
“…当作为你生命中的阳光的孩子不留任何痕迹的失去踪迹的时候,当你知道自己再听不到他声音的时候,你的生活就是地狱…一个女人可以毫不愧疚敌杀死偷走他孩子的人。如果有机会我能做到这点的话,我绝不会手软的。”(《如果一切重来》,第20章
秘密计划,五月广场母亲之一路易莎的对白)
“…你完全不了解那个时代…如果你揭穿我的身份的话,那你折磨的不是我,而是她…你还不知道摧毁无辜的普通人的生活需要付出什么代价,现在一切都还不晚…”(《如果一切重来》,第20章
秘密计划,五月广场执行人之一奥尔蒂斯指挥官的对白)
“…我真想在见他一次,即使只有一次。我呀告诉他,我是多么为他骄傲,告诉他做他的父亲给与了我多大的幸福,告诉他他的离去又是多么地令我难受。他被人从我们身边带走的那天,我的生命就终结了。路易莎的泪水已经哭干。而我,没当我遇到与他年龄相仿的小伙子我的心在默默流泪。我甚至会悄悄跟上这些小伙子,希望他们会突然转过身叫我爸爸。痛哭可以使人疯狂…马努埃尔再也回不来了。在我家的院子里,我挖了一个洞,我把他的东西东埋在了里面,他的练习册,他的书,他的铅笔还有他最后一晚睡过的床单。每个周末,等路易莎窗口的灯光熄灭,我会在兰花楹树下聚精会神地跪下来…我知道她也正在为马努埃尔祈祷。也许没有看到他的尸体对我们来说都是一件好事…我等待死亡把我带到马努埃尔在的地方。我想,活了那么长,一定是上天对我的惩罚。”
(《如果一切重来》,第21章 接近真相,五月广场失踪孩子的父亲阿尔伯特的对白)
“…每月他们都会在5月广场的长凳上会面一次,他们并排坐上一个小时,大多时候只简单地交换几个词语,然后各自离开…因为他们需要彼此见面,继续扮演他们希望永远怀念的儿子的父母的角色。应为他们的孩子没有坟墓供他们凭吊。”
(《如果一切重来》,第21章 接近真相,五月广场母亲路易莎的侄女玛丽莎的对白)
“7月10日,周二,安德鲁·斯迪曼的报道如期刊登在《纽约时报》的头版上。瓦莱丽在病床旁为他朗读了全文,而安德鲁还是一直没有醒来。”
(《如果一切重来》,第24章 等待,结尾)
人,不能回到过去改写现在,但人你能改变现在,重写未来。灾难发生时,每个人都是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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