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燕子的眼睛         朱杰仁

                              ——题在照片上的诗句

                   不要问她有多少岁  她的年龄已不小

                   你就看她的眼睛    却仍然年少 仍然年少

     2012年6月8日下午  摄于上海南桥

    读到振丽的《别过南桥》，又让我深深地感动！我也惊异（居然我们不约而同）地发现了她那张照片中的眼睛，仿佛回到了那早已逝去的豆蔻年华、青春岁月。

    你看她那双眸，那么明亮，那么纯净，那么清澈见底！难道时光在今天奇迹般地倒流？那不是倒流，而是重现，是留在小燕子心灵深处美好的再现！这是一双能洗涤人们心灵污垢的眼睛。这是一双天使的眼睛！

    你看她那目光，充满幻想，充满憧憬，充满梦想！在她面前没有黑暗，只有光明，虽然生活中她也曾经历苦难、遭受委屈，但是，她从不气馁，勇敢面对，终于度过了黑夜。迎来了黎明。在她眼里没有漫长的黑暗，有的是无穷的春光明媚！这是一双能给人以信心，给人以力量的眼睛。这是圣女的眼睛！

    你看她那目光，那样单纯，那样坦荡，那样真诚！是她从父母那里传承过来洁身自爱的美德。她的眼里没有污秽，只有高洁；她的眼睛放不下尔虞我诈、容不下欺骗，有的只是以心换心、真诚相待。这目光，能令欺骗者自惭形秽，谎言者洗心革面。这是一双能给人以信任、安全的眼睛。这是女神的眼睛！，

    你看她那目光，那样温柔，那样亲切，那样温暖，犹如和煦的春光！是她从父母那里熏陶得来以德报怨的美德。她的眼里没有仇恨，只有爱意。这样的眼睛，只有少女看着她的初恋情人才有；只有年轻妈妈初次见到她的新生婴儿时才有；只有碰到她最信任的人才有；只有和她心底热爱的人在一起时才有。这是一双装满着爱的眼睛、多情的眼睛，这是一双曾令多少男子为之倾倒、为之迷醉的眼睛。这是爱神的眼睛！

    你看她那目光，带着童真，尽是无邪，多么天真，还冒着一点点傻气。这是回归的瞬间，这是灵光的闪电！这是童话里才有的眼睛，这是一双播撒春光的眼睛，这是永远年轻的眼睛！应当感恩爸爸、妈妈，是爸爸给她起了一个与春天连在一起的名字——小燕子，是妈妈为她造就了一对如此美丽的眼睛！这是春天的眼睛，这是……

   这是：小燕子的眼睛！

                                          2012-06-13  4：51完成

              心灵的自白

                                             陈振丽

 听完这堂难得的精彩的有关眼睛是心灵窗户的讲座，我也即兴写下了我的收获与感动：

 固然《小燕子的眼睛》是我近日一张照片上的眼睛，这如倾泻的江河水般的语言，的确也是对这双眼睛的欣赏与赞美；但也许是我曾经表演专业的熏陶与至今对这门艺术的热爱，因此我更是觉得，这是一节难得的、即兴的、形象生动的、语言精致的表演课讲座！

 我是个专门拍照不多、且一照就紧张或做作的人，因为拍照与上台表演的确不同，走上舞台，我是角色中的人，我会尽情地角色这个人物，也得到过老师们的肯定与表扬，但照相不同，心情不一样了，说穿了，不就是留个影吗？越是企图表现自己的形象，就越是失败，因为杂念与空洞的思想，必然会在照片的眼睛里显示出来，镜头永远是无情的！

 但凡我的照片还不错的，大多数是在外景地摄影师们即兴偷拍的，专门照的我认为不错的基本有两张，一张是97年在运城看《窦娥冤》舞台戏前，在即将要拍摄的同名电影顾问谢晋下榻的房间里，一屋子的人都在抢着与谢导演合影。应该说之前与谢导演有过接触并共同过摄制组的只有我和一位摄影兄弟。但我们都属于很自律不喜欢招摇的人，就悄悄地站在门旁。但反应敏锐的谢导演一眼就看见了我，欣喜地指着说：“陈——振——丽！你怎么不过来拍呀？”这一问让我好幸福，尴尬忸怩全部一扫而光，正是五十岁的人了，但真的像燕子一样一个箭步奔到谢导演坐着的沙发旁，刚刚坐下，笑容还没收起，我们那位摄影师就咔嚓一声拍了照。

                   由摄影师巨波拍摄

    我太喜欢这张照片了，但很少让人看，因为我仅仅是个省厂的剪辑师，不愿背上拉导演大旗的名声，直到谢导演去世，我还再三考虑，最后情感战胜了杂念，还是把这张照片在我博客上登了出来。

    朱老师的老弟云垠画家也被这张照片真实美丽、开心激动的笑容感动了，那时我并和云垠老师不熟，但他就未经我许可情不自禁地画了一张水彩画。 

        再就是朱老师指的小燕子的眼睛这张照片了：

    拍摄于2012年6月8日上海奉贤南桥的一个茶楼里。应该说拜托为我们拍摄的小服务员并无摄影经验，但我的心情异常兴奋，因为我很难相信这是个真实的相逢，次日我就要飞太原了，却匆匆忙忙来拜见二位老师，这真是个难得的机会呀！ 

    虽然在四十五年前与朱老师在山西省话剧院擦肩而过，在这一两年的时光里与他与云垠老师博文往来频繁，但这和真实的见面太不一样了。我没想到一个吸着氧气的老师会如此神采奕奕，谈起表演艺术、吟诗作文来滔滔不绝、思维敏捷、连珠吐玉……

    不知不觉中我好似变小了，又回到了学习话剧的青春年代；朱老师、云垠老师对我的一些赞美，让我不是飘飘然，而是一种重归纯真的美妙感觉……

    我憧憬着、梦游着、欣慰着、幸福着，没有比那时更快活的了！

    两位老师的真诚朴实，让我放松到极致，把陈年的什么一股脑儿倾泻了出来，没有比这个时候思想更透明、精神更放松的了！

    我知道一定会要合影的，在两位老师把我让到中间，三人合影时，我梦境般的心情依然如故……

在还没得到云垠老师给传来的照片前，朱老师就告我有一张照片上我的眼神特好，他就已经滔滔不绝了一次；看到照片后，我又等于再次享受了那刹那的幸福时光……

   在老师这篇文章里，透过赞美的语言，你不难发现，他的精神几乎完全沉浸在关于表演艺术的境界里了，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如何能感动观众，首先要自己投入情感，自己要有充分的真情实感，也才能感动别人！、

    我那一刹那是情不自禁回味纯真少女时代的心灵写照，是在我爱戴的、指教、欣赏、鼓励我的老师们面前，最真实的梦境般的自我流露……

看到老师一口气写的这篇嘉文，我同时也非常痛心，因为我看到了一位执着于表演艺术的师长的内心深处，依然深深地酷爱着他的专业，并且虽然在轮椅氧气的辅助下艰难地生存着，但他心底非常丰富，仍然有取之不尽的知识经验没有发挥、仍有一触即发的艺术灵感激流奔放……

 
    这不能不说是我们这个时代的一种悲哀!不能不说是表演艺术才华的一种浪费!

朱老师对于我的欣赏与厚爱，更显示了他执着于表演教育事业的精神，他爱他的学生，更爱有出息的好学生！

 
    我不算出息，但得到了老师们的厚爱，我是幸运的！
   

不得不佩服的是，一张匆匆的合影照上，我的一双真实心情的眼睛，被这位导演兼表演艺术教育家看得淋漓尽致！

    不得不欣慰的是，他的老弟云垠老师也与他一样，被照片的心灵、笑容所激发出了创作灵感，只不过朱老师是以文示形象，云垠老师是以一张又一张的肖像书文！

【附录】

   肖像与文章俱佳，
   韶光共音容共存。

          —— 朔梅                                  

                 2012-06-13 16:46:48

   传神的眼睛

         —— 沈吉明

                2012-06-13 17:27:40

   饶是花甲眸
   却映童真心
   碧水不能比
   透亮赛冰晶

         —— 云 垠

               2012-06-13 15:54:47

   清风明月本无价；

   近水遥山皆有情。
         —— 绿度母

               2012-06-14 13:26:40

     你的眼睛是星星，

   总是在我的夜空里悬挂着，

   忽闪忽闪，

   像飘渺的歌声，

   依稀的花香。

         —— 摄影杰米  

                     2012-06-16 07: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