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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山凝志——穆德远

(2017-11-05 15:20:10)
标签:

冰山凝志——穆德远

电影艺术

教育

文化

情感

分类: 光影之恋


冰山凝志——穆德远

                    感谢影视工业网图片!(图为穆德远电影导师)

                                       冰山凝志——穆德远     

                                  图/穆德远   文/陈振丽

冰山凝志——穆德远

                       83年《冰山脚下》影片拍摄外景; 
                   左起:穆德远、陈振丽、天山厂某同志
                                                                
       如果不是在“影视工业网”《林韬——一个艺术家的电影之旅》文中看
对穆德远的描绘:   
     “ 另一位是他的博士导师,北京电影学院摄影系的穆德远老师。”
       “艺术老师的责任不完全是教给学生技术,更重要的是对艺术的深刻认识
穆老师严谨的治学态度,对林韬影响巨大。”
    “穆老师一直引导林韬站在国际化的视野上来研究电影的美学,来研究、指导,或者是进行中国的电影创作。基于这个原因,穆老师推荐林韬去著名的美国南加州大学(USC)电影学院学习电影制作专业,“这段经历,对我无论是创作还是教学方面,影响也是巨大的,改变了很多东西。”
     “这一次,林韬迷上了美国“制作派”电影”    
       也许我不会打小穆的手机,而且我并不抱接通的希望。
       十多年了,时代变化如此快,手机层出不穷,更别说我们彼此都在忙碌中。完全是突然见穆德远大名后眼前一亮使然,是看到当年在《冰山脚下》艰苦的电影拍摄外景称呼小穆的那个青春的兄弟,如今已是培养出众多优秀电影艺术家的导师而激动、而欣喜若狂......
      不料电话竟然通了:“陈老师,您好!”显然是小穆的声音!
      当这位电影艺术导师称我为老师时,好像自己没脸红,因为从声调听得出他不是在吹捧、玩笑,而是一种诚恳、认真;
      也不是我就能为他老师,而是小穆对电影艺术专业技术的一种尊重!       

冰山凝志——穆德远
                      
                     83年《冰山脚下》摄制组毡房合影
     左起一:穆德远;左起二排:陈振丽(白帽)、郑国恩导演(白发者)
                                 
2017-10-27 马文放 影视工业网

穆德远:他偶然踏入电影界,拍过中国最恐怖的电影,61岁创办了中国第一所互联网电影学院”中,有这样一段描述:

“4.剪素材

拍摄过程中,胶片很紧张。有一场夜戏,穆德远拍了一本胶片,长达十分钟,导演看完样片都快哭了,“那么多镜头都是虚的,怎么用啊?”

穆德远:“我敢保证,我能给你剪出五分钟的优秀素材”。

导演就看着他,“是吗,你懂剪接吗?”

穆德远:“别的不敢说,我保证不会把你的素材弄乱”。

张暖忻:“你学过啊?”

穆德远说:“我上部戏跟郑国恩老师到新疆去拍一个戏,我是副摄影,我们没事儿干的时候,我就跟当时的剪辑老师学剪辑,他所有的怎么刻号,怎么做板,怎么做的这个,怎么对的拉球单的,这些助理的活全是我干的。最后我亲自剪她在边上看着,这个程序我会弄得特别清楚”。

后来穆德远果然剪出了5分钟的优质素材,导演特别欣慰。”

      看了这段描述,我情不自禁在本文留言说:     

     “穆徳远确实牛!牛得让我也为他牛起来了!
       1983年在郑国恩导演的《冰山脚下》剧组外景剪辑室,若不是小穆再三恳求我让他亲自初剪一下新样片,並说这对他很重要,而在学院是没这种机会的,即便我必须守在旁边监视,也绝对不会让他随便上我剪辑台剪样片的!
      因为我是上影厂一套具有严格规范的剪辑程序(单指技术操作方面),这也是我的两位十分严谨的剪辑老师诸锦顺、周鼎文对我最起码的要求!
      当时我看到小穆兄弟执着要求得似乎要挤出眼泪的感觉时,破天荒地勉强同意了......
      或许就是“这对他很重要”这句话打动了我,而不是即将挤出的眼泪!   
      几年后我在北影做电影后期时遇到过一次小穆,平时称我大姐的他,就曾奇怪地叫了我一声老师,我说我个普通电影工作者,怎能是你堂堂大教授的老师?!
     小穆一改平常与我的笑脸,郑重其事地说,你就是我的剪辑老师,而且我亲自剪辑了《青春祭》的某些样片......
冰山凝志——穆德远
                               83年《冰山脚下》摄制组在宾馆门前      
      左二:穆德远,右一:陈振丽、唐导演(天山厂)、郑国恩导演                                            
    
       2009年,观看了穆德远拍摄的《密战》影片后,我写了一篇《成功的秘诀》博文:
       “姑且还称小穆吧,尽管他早已是北京电影学院摄影系的主任、博士生导师,导演过很多电影,又是目前《密战》的大导演但从八三年开始,一直称他为小穆,他也答应得很爽快再者他比我小许多,一直也称我为大姐,而且这样称呼比较亲切。

       八三年六月,我独自在乌鲁木齐宾馆,等了六天后才等来北京电影学院摄影系的学生穆德远。虽然他是郑国恩老师带来担任《冰山脚下》故事片的副摄影,我是由中国电影剪辑学会会长傅正义与诸锦顺从省厂借来的剪辑,可从他下楼梯看见我的眼神,就明白有些瞧不起我这个来自小厂的剪辑师。后来他也与我坦白说,原来还以为我是什么破烂剪辑呢!

        我虽很自尊,但没生气因为看他那说话的口气和神态,是个稚嫩而有远大抱负的热血电影青年也因我独闯新疆的恐怖,便心甘情愿跟在小穆身后,陪他买烟、购物。没想到他是个口出狂言的善良人,问我是否吃饭了,我委屈地诉说一周就吃了一个馕与带来的饼干。

       自以为我对电影专业的学习已够认真执着,没想到小穆对摄影专业的热爱钻研更是超乎寻常。就在与他吃第一餐的饭桌上,看到他在分镜头本上的每个镜头旁边,都画出了镜头的起幅、落幅,并提出了很多对分镜头剧本的修改建议,准备与郑导演商讨。

       电影这个殿堂就是这么神圣,它可以把地球变小、拉近人的年龄,更能平和学院对省厂的歧视感。

      工作之余,小穆常常一本正经与我开没大没小的玩笑,可要是在拍摄布光时,他宛若一位不可打扰的绅士。我曾经在他聚精会神工作时,与他说了句题外话,没想到他狠狠瞪了我一眼拍摄完毕,严厉地对我说,没看见我布光吗?拍摄时说什么说,还电影剪辑呢!

       他也有死磨硬缠的时候。一般我不喜欢除导演之外的人,进入我的剪辑室,即便是帐篷里草地的临时工作间,也是闲人免进。小穆有几次例外,说是要看我初剪。我虽心里不乐意,但想,可能是导演对我不了解,派他的学生来看看。我也提出,我剪辑时不许他说怪话。

      站在我身后的小穆很“乖”,但看他忧心忡忡,不知想干什么。一天,他终于开口了,说是要上我的剪辑台,亲自剪剪新样片。我笑了,说你不是开玩笑吧?剪辑是我的职责,你个副摄影没权利上我的剪辑台!

       小穆没退缩,说就是想亲自剪剪片子,请求我允许。我果断地回答说,小穆,平常你怎么玩笑都可以,但这个原则的问题绝对不可以,再说,你并不会初剪,何况我是上影厂的一套严格的剪辑程序,且不说剪辑技巧与蒙太奇构思了!

       如今想起来,我不得不佩服小穆的执着,他硬是把我征服了因为我看他再三请求得快哭了。说在学院他是不可能得到亲自剪辑的机会,现在不是叫我大姐嘛?你就让我剪几个镜头吧,这对我很重要。应该说不是怕一个男孩子的眼泪,是听到他说学学剪辑对他很重要。

      我答应他剪几个镜头,并告诉他一步步方法,但我必须站在他的身后。此时的小穆,真像个得到棒棒糖的小孩儿,变啼为笑了。

      当年我只有三十六岁,如今又一个三十六年过去了,陈大姐的我变成了老大姐,看新浪网上的小穆也快成了老穆;可喜可贺的是培养了一批又一批电影人的穆教授,利用课余还导演拍摄了许多好电影,如今导演的《密战》热播电影,更是让我为有这样一个曾经的合作者、“顽皮”的小兄弟而自豪、高兴。

      成功的标准很多,从一个副摄影成为如今能导演出高科技大片的穆导演来说,无疑是影坛的一名成功者;

       若说成功的秘诀,其实没有,要有就只有一个:热爱!

       热爱会让你执着、热爱能使你坚持、热爱促你奋发图强、热爱教你学习不放弃任何一次机会!冰山凝志——穆德远

                         83年《冰山脚下》剧组在宾馆前

         左一:穆德远,左二排三鸭舌帽者:郑国恩导演,右二:陈振丽

冰山凝志——穆德远

                                右一:陈振丽,其她:当地牧民

      在2008年我的博文《冰山脚下酒香浓》中,同样记录了穆德远严谨的工作作风、与人为善、急中生智的优秀品德与才智:

      每当大家谈到去新疆旅游,我总是很骄傲地说,我去过了,而且有两次。第一次是八三年拍摄《冰山脚下》电影不过,那时的新疆和现在肯定不一样,但那时有那时的风貌,纯朴自然,原汁原味。

      首次单枪匹马闯荡新疆,是我上影的老师诸锦顺代剪辑学会为天山厂借一名剪辑。大家印象新疆很苦,上影厂应该没人要去。亦或是老师知道我们山西厂上故事片很难,更想培养他的学生,近水楼台嘛。

      我是站着、坐着去的哦!太原出发,西安转车,好几天长途旅行到达乌鲁木齐时,也不知道几点那时又没什么手机,反正天看着要黑了,还下着毛毛雨。我已是两个女儿的母亲了,还怕那些对我微笑着热心要送我的民族拐骗走,只好自讨苦吃选了个老年车夫,与他一起推着人力车找到了天上厂杨厂长家。

      杨厂长是汉族人,虽与我素不相识,但和那些民族人一样热情好客我又是中国电影剪辑学会和山西厂派来帮助的,一个单单薄薄的女性,就更加关怀入微。最使我惊讶的是,他们的房子有一间就像天然冷库,里面堆着各种瓜果:西瓜、甜瓜、哈密瓜,还有各种颜色的葡萄,诱得我直流口水最令我难以忘味的是新疆的葡萄酒开始只是小心翼翼地添一添,后来渐渐就把它当甜水喝了,竟然忘了它是酒,忘了疲劳,甚至忘了我是来干什么的了。

     在杨厂长家饱吃饱喝了一顿后,我就开始挨饿了。住在乌鲁木齐宾馆,里面大都是喜欢和你主动打招呼的人。走进宾馆餐厅,正在吃着羊肉、手抓饭、喝着葡萄酒的民族人不约而同地抬起头,张着红红的脸看我,并招呼我过去和他们一道吃喝。我怕了,不知如何是好,勉强笑笑,忘记说谢谢了没有,就和一个小孩看到了一群陌生的什么,面朝大家,逐步退出了门外。

     是为等北京电影学院副摄影穆德远一同去大部队所在地喀什,等了一个星期,不敢去餐厅把带的饼干吃完,还有一个在门口买的馕。

     小穆当时应算个帅哥,瘦瘦的,一身牛仔服。在楼梯,他下我上,我感到他应该是小穆,想与他打招呼他也瞥了我一眼,但没理就下去了。看样子他是瞧不起我,大概以为我是山西来的混混吧。

     其实小穆这个正宗回民的儿子很善良,我以为自己对剪辑工作已够执著,没想到他对摄影更专注。也是,如没有这份执著心,众多学生为何郑国恩教授会选择带他来。他在每个分镜头旁边都画出起幅落幅的图,让我看好不好我们还一起商量出许多修改方案,去找郑导演商量几乎每天他都来剪辑室看我剪样片。熟悉一点后,他甚至提出要上剪辑台实践。我当然说不可以,就像他也不可能让我去摇摄影机一样。他不甘心,说他想了解剪辑,在学院是没机会亲自剪辑胶片说着好像快要哭的样子。我只好让他从刻码克记号开始,但我必须监督。当然他也有缺憾,不能多酒。

     少数民族比我们热爱生活,即便是拍摄,也是刀不离身、酒不离口拍摄完毕,我要尽快洗洗,进入剪辑间他们是吃着喝着,说不准何时就起身跳起舞来了,还要端着红酒给导演、小穆和我敬酒。酒我喝,甜甜的;舞不跳,怕难为情。小穆是假喝酒,参与跳舞,不过他跳得是迪斯科。

     有红酒致兴,拍摄场面往往是热烈的。有一次拍草原大场面戏时,民族摄影师架好机器,就和我们聊文化大革命红卫兵对他如何如何导演喊预备开始,他转身就摇起来,大家哈哈大笑。正在布下一个镜头光的小穆不笑,我又与他重复了笑话,他好像骂了我一句。事后他说,你知道我布光时神经是怎样的吗?!堂堂剪辑师竟然现场和我开玩笑那种认真的样子使我至今难忘。

     又一次在草原上拍骑马的戏,突然发现兼演员的民族副导演不见了,导演、小穆和我都很气愤,可民族同志却很平静地说,他去喝喜酒了。

    郑导演当时年龄还不算很大,但已是银丝白发,不过与他那圆形脸、白嫩的皮肤配合起来是个可敬、慈祥的学者。也有一次他说好要与我晚上剪样片,民族演员又请他喝喜酒,于是他就与我请假了,说,小陈,你自己先剪吧,我盛情难却。导演走后,我和小穆议论说,郑导演也入乡随俗了。

      新疆还有一种好吃的是羊肉串,和我们街摊上冒着浓烟熏烤的可不一样。有一尺多长,肉嫩味香,不告你是羊肉,根本吃不出羊味小穆特爱吃。尽管天山厂派的唐导演叮咛过我,说话要尊重他们的民族信仰和习惯,可我尝了一根羊肉串后,站在拍摄的大卡车上,向下面的同志喊,我还要一根,要羊肉的,不要猪的。小穆推了我一下半开玩笑地说,你想破坏民族政策啊!

  本来新疆与口里(民族人称内地为口里)就有两个多钟头的时差,但每天拍摄完后,吃饭几乎要到大半夜。那天我们到葛红家聚餐,大家频频举杯敬酒,我分外感激地一杯杯认真地喝大家所敬的酒时,旁边的小穆老踢我的脚。我说,小兄弟你干啥踢人啊!原来他是提醒我不必太认真喝酒。

   果然,在场的人个个喝得东倒西歪,葛红醉得大哭起来,我还算好,只感到想吐……

  糊里糊涂天亮了,大家还在沙发、地上呼呼睡着。小穆说,以后再不能这样了,昨晚不知是谁喝多了就往外跑,他感到不妙,追了出去,要不是小穆及时拉住,他就要落到湖里喂鱼了。我说,小穆你原来也是好酒量啊,只有你清醒。他说,我根本一杯也没喝,前面都吐了,后面都是水。又一次批评我傻大姐,不知好歹,我认了。

      当然,这只不过是我们外景拍摄的丰富生活,艰苦的时候有的是。一般是蓝天当被,草地是床;我们每人还有一件多用羊皮大衣,地湿了当褥,下雨、遮阳当伞,下冰雹时,把自己一裹,就是个羊皮小屋;我们还有草地的朋友,牦牛、羊群常常依着我们睡觉,它们也不止一次焐热我们的手脚。

      上高原拍摄前,是要体检的,大家以为瘦形的我去不了,却不知我最合格。郑导演每天拍摄完需要吸些氧气,小穆有几天胃还出了点血。因为大雨冲断了路,我们只能吃白水煮羊肉、喝山上流下来的浑浊雪水。当大家得知制片那里还有些猪肉罐头时,都偷偷拿了点,小穆也拿了一盒,给了我,他不吃。

      高原的剪辑室就在睡觉的帐篷里黑夜我以为蓬里地上软软的有地毯,一摸才知是草地;半夜,风吹着帐篷窗帘哗哗响,有几回声音很大,我们以为狼来了,从缝隙一看,原来是我们的草原朋友牦牛,心想他们是来为我们取暖的吧。

      不管多艰苦,我们拍完总是要回去的,可那里运送我们上高原的边防战士,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却时刻守卫在那里。他们大都是亲人在南方的小兵,看见我们就像见了久别的亲人。紫外线把他们的脸照得红里透紫,他们却把唯有的灵雀油非要送给我们抹脸和手,还说希望我们能常来。

      翻过这座高原就是苏联边境撤退那天,我们听到远远有枪声,大家猜测是越境的吧?我心想,这些人是酒喝多了,不在自己的土地好好种葡萄,偏要越过边境去吃人家的土豆烧牛肉!

  最后一次圣餐,圣在就餐前推出一只气宇轩昂的烤全羊。割下第一刀羊肉的长者,就像剪彩那么庄严隆重,我却看到这个由一只活生生的羊烤成的全羊,心疼得没了口味。但只要你尝一口,就止不住了,再加上甘甜醇香的新疆葡萄酒,真能让你生出永远留在这葡萄酒乡的念头。

   那天大家应该都喝了,我更是不减前几次认真,因为这部戏是克尔克孜族自己的本子、自己的演员,演的也是他们自己的事。他们都是第一次上电影,我尊导演吩咐第一次破例把剪下的三尺片”(样片的三尺片将来是要报废的)给他们每人分了一两格。

 纯朴的民族演员们举着酒杯轮流过来,唱着他们现编的歌,给郑导演、小穆和我频频敬酒。虽然听不懂他们唱的什么词,但知道内容一定是了感谢还是感谢。

  我也感动了,举着酒杯,一反忸怩常态,站起来,底气十足地对大家说:“我给大家唱支歌,南山岭上南山坡。”

  这是我教师十年里同学们的歌。葡萄酒也真神,我唱得不但气足,歌词也记得极准;没唱几句,郑导演、小穆和全体人员都拍着手同我一起唱起来当时的具体情节已很模糊,但记得大家的脸,都被浓浓的葡萄酒染红了…… 

冰山凝志——穆德远

                           左一:陈振丽与柯尔克孜族牧民

    光影之恋(2009)

         欣赏穆德远2009导演《密战》感想

             文/ 陈振丽

 

      小时候,很喜欢拉着爸爸的手在月光下散步,不断追逐着我们的倒影。很奇怪,为什么美丽的银白色的月光,投向大地的人影就变成了黑色,而且一米八高的爸爸的影子,一会儿变得很长,一会儿又如我一样矮小;月光总是跟着我们走,一大一小的影子也是不辞辛苦地随着我们转,印象中的月光影,就像一对永不分离的恋人。

       阳光也是美妙的,只不过在心情好时,看到它照在酣睡的猫咪身上,觉得很灿烂,但在炙热夏天的正午,它就像一个无情的、烧红的魔球,刺得人睁不开双眼,就连与它相依相伴的影子,也让它吞噬得留下一点点垂影。

       童年的心影多么纯净美丽,大人们眼里熟视无睹的,童年稚气的慧眼都能看到;日出日落、月明月暗,就连日月与它们那斑斓的、娇洁的光影的眷恋,也在心里留下了谜。

      曾怀疑自己弱智,年龄不小了,依然喜欢低着头下意识地看着自己变来变去的影子,当影子变得修长时,不觉生发出我就是美女的自豪感。但也有在得意地欣赏自己的美影时,不是撞到树,就是碰了电线杆。 

     步入电影圣门,更是个光影魔幻的世界,不幸的是,我倒不好奇了,因为我也走到熟视无睹的成人世界,还有似乎我的剪辑专业与光影并不太相干。多少部故事片走过来了,最不能忍受的就是拍摄前的布光。

      可那些照明、摄影师们却不然,他们越是在布光之时,就越发的执著和神圣,他们动用的“武器”也真多,俨然像一个个魔术师,硬是要把没有阳光的阴天变成晴天、把悲哀的光影投给兴奋的脸、使一个平凡的环境变得光怪陆离......,从某种程度讲,他们是不是化妆的化妆师、不是导演编剧的创作者。

       我还是难忘穆德远在当年《冰山脚下》时布光的神态,严肃、严谨、投入得忘记了一切,也看到他布好光拍摄完毕后,靠在一旁点着烟疲惫的样子。那是在进行了一场光与影立体构思后的安宁,更是在脑海较劲了一番光影之恋后的回味。

      正在热播的《密战》电视剧的光影效果是出色的,这个优秀的制作团队,通过精心的光影构思,把弥漫在空间的、能够影响人物行为过程的心理因素,通过光与影,淋漓尽致地表现出来了。

      尤其在第十五集,蝴蝶与刘朋密划的一场戏中,神妙地把月光透过百叶窗、视屏信息数据的光,反射到两个紧张、恐惧、怀疑、期待等复杂心理的间谍的脸上,营造了他们沮丧、鄙视、罪恶的脸的气氛。刘朋脸上更清晰、更变幻迷离的光影,预示了他逃脱不了的死亡命运,让观众在罪恶的对白戏中,同时享受了光影相随、相补、相恋气氛的愉悦。

     不过,有了三十六年之前的实践基础与三十六年中的深究和磨砺,如今穆导演的《密战》剧的光影气氛,若要没有新意、没有魔力与魅力,就不正常了;若失去了童年追逐奥秘的好奇心、没有奋力捕捉光影世界的心劲,或许就让我们看不到如今光影气氛的辉煌了。


  与《密战》一起奔跑

      /陈振丽

        我似乎很少这样,把晚上珍贵的两个钟头交给了电视,几乎在与《密战》一起奔跑。

        不看不甘心、不忍心;即便是个影视人,也怕见刀光血影的场面、生拉硬扯的情节,不愿感受冗长乏味的对白与拖沓无律的节奏,不爱听就像穿鞋戴帽、慷慨激昂的主题歌,不喜欢像花瓷瓶式的美女与非男非女的“酷男”,更是怕熟悉的小穆导演的作品逊色,我也捏了一把汗,茶几上还备了药安眠。

       机遇就像灵感无处不在,又是可遇不可求;是《密战》选择了小穆,还是小穆导演圆了当年的梦?

       八三年的小穆,对于摄影的执著是无可挑剔的,拍摄之余,有时喜欢扮个鬼脸喵呜喵呜地吓唬我,还一本正经地对我说,将来要拍一个什么石头的恐怖片。也许就是我称其为“小儿科”的热爱情结,一直在他心中翻滚、激荡,在今天的《密战》中,一吐为快、一泻千里。这正好应证了陆游《感兴》的诗句:“诸将能办此,机会无时有。”

        曹雪芹在《石头记》的红楼梦中,刻画了众多微妙微翘的典型人物,小穆却在《密战》中,把那个遥远的石头的梦想,倾注于编剧写就的谍战剧中;冰冷的、无生命的石头精神化作了一个个血肉之躯......

       乍看第一集,演员阵容并不算太特别,还有以穆导演为代表的“特殊演员”。但越看越觉得这组演员矜持魅力,无论是我们的保密战士、还是间谍特务,也不论他们的眼睛是大眼、还是象目,都有一副明亮、智慧的眼眸;无论在操作电脑键盘、还是窃取机密手法,动作娴熟快捷,都给观众以假定的真实性;尤其是女主角刘佳饰演的武梅,十分节度地展现了这位女性的妩媚、智慧和一颗坚定、果干、善良的平常心;武梅周围的“绿叶”,无论是称得起大丈夫、科研战士的丈夫周旭,还是可爱、聪慧的两位保密战士,就连党的唐书记,也都是不骄不躁、于平凡适度的表演对白中,现出职业与人性的魅力......

       谈到此,我想对演员们说,即便你们的形象、演技有多美多高,也要感谢《密》剧光影、化服道等各部门给与你们的极致的造型与刻画。有人说《密》剧手法像好莱坞,我倒认为,好莱坞未必就适合《密战》,《密战》剧光影音效造型的立体构思与多度创作,才是今日《密》剧的成功!

      文学是人学,把剧本搬上屏幕的电视剧,更是要通过活生生的人物诠释一个道理。人活着其实就是逐渐走向死亡的旅程,如何活着、怎样活得更好,是每个有生命人的选择;钱是维持生命的资本,而不节制的贪欲,能毁灭一个关于享乐的妄想;临危不惧、视国家与人民利益为最高理想的英雄,即便献出了宝贵的生命,却是成就了一个关于奉献的神话。

     不瞒大家说,我看了二十六集后,心弦揪得更紧了,因为“婷婷快要考试了”以及银狐处婷婷的照片,让我预感到,间谍银狐很快要孤注一掷,把魔爪伸向武梅一家人。都说编剧是无情的,但我不愿意看到善良的小穆导演,会把最终的不幸赋予这个家庭的任何一个成员。

     结局是我向往的,若是武梅、周旭、婷婷任何一个人失去生命,我不但今晚得喝药安眠,也会发誓再不看《密战》。这又证实了一个创作真理,每场戏的进展、每个人物的塑造、每个镜头的剪辑,都是一个不断地从观众、人物、演员心理出发的绞尽脑汁的过程。我相信,无论是编剧、导演,还是剪辑,一定是下了大功夫。

      影视艺术自有自身的规律,若试图以单纯的义气、俗套的手法、一厢情愿激情的概念去代替影视剧鲜活的形象与影屏效果,即使是大师也难以成功作品。《密战》剧组的创作是明智而独特的。不辞劳苦地以无数精选细编的、人物与网络反复叠化的镜头与近似激烈效果的音乐开头,紧紧抓住观众进入密战,而剧尾悠柔、甜美的女高音歌曲《落叶》,又与剧头形成很大的反差。

      如果说开头是密战的号角,那剧尾则是主题意义的更加深化与深思。无论是献出生命的英雄、活着并战斗着的战士,都是无名的、平凡的一枚“叶”,其实我们每个活着的、为事业奋斗或曾经奋斗过的、就连《密战》剧组的每一个成员在内,在茫茫宇宙沧海间,只是渺小的一粟;在短暂生命的四季,都将是一枚无声的落叶,只不过有的落叶归根,化为滋养明春绿色的泥土,有的“飘转沉塘坳”,沤成粪土。

    

  落叶的景色是美丽的,落叶的声音秋知道......   

冰山凝志——穆德远

      是的,这是小穆给我抢拍的一张今生不会再有的骑马照!
      但是能骑在马上者,未必就能跃马扬鞭、驰骋万里!
      艺术也是如此,就算你步入影视艺术的神圣门槛,不学无术、得意忘形,或施展什么潜规则挂上什么部门的大名,但哄不了观众、欺骗不了艺术!
     
       如今的小穆虽然业绩辉煌:“电影摄影师,导演,中国影视摄影师学会会长,电影学院摄影系博士生导师;
      1982年毕业于北京电影学院摄影系,同年留校任教。
      主要电影摄影作品《青春祭》、《变脸》、《一代天骄成吉思汗》、《惊涛骇浪》、《我的长征》等作品多次在国内外获奖并两次获得金鸡奖最佳摄影奖。
     主要编剧、导演的影视作品有《黑楼孤魂》、《别无选择》、《中国人》等。”
      但61岁的他依然不骄不躁,仍旧脚踏实地为广大爱好电影艺术的学子创办

了 国第一所互联网电影学院!

   《这绝对是CSC电影学院送你最贵重的礼物!》!
     
     这是电影艺术爱好者的幸运!
     是新时代电影艺术的福音!

      小穆确实牛!牛得想来生我也要加入他的电影学校;
      什么专业不重要,重要的是跟着他学习,做一个称职的、能为人民创作出精品的、为祖国争光的电影艺术工作者!

                                                   ——陈振丽   2017年11月5日于故乡

  音乐《匆匆走过》钢琴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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