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太白在微博
——欣赏田树苌书法感怀
文/陈振丽
和古人相比没意思,和古代名家比更是不着边。但欣赏田树苌大学哥的书法作品,发现他隔三差五地总是书写太白的诗。而且也是选择了乐舞豪饮激情奔放的名诗。
当然诗仙太白的诗谁不喜欢?从代代小学生的课本上就有了李白的诗,就是当下课本改革有关于鲁迅文章留否的异议,也从无对李白诗词的嫌疑。
因此欣赏、书法名家诗词就是是一种追求,无可非议。不过我倒是在欣赏树苌书写太白的众多诗词中,生出一个奇怪的念头:
若太白先生在世,也开了博客,定是一位日以继夜的微博在线者,那田树苌与太白两位先生一定是最热烈的同堂挚友吧?
我明白田先生只是一介读写圣贤书的书生,即便李白朝廷有关系,也无妨,因为田先生就喜欢李先生把酒临风诗百篇的豪情,就喜欢他黄河之水天上来的气度,更喜欢他与僧与歌女与所有喜欢轻歌曼舞者,不论他们社会地位高低,都能与他们融为一体,甚至共度良宵的爽性。

其实按树苌整日临桌书法的喜好讲,与政界应毫无关联,但凭人家的人品才华的名气,早就是山西省政协的委员了;要论树苌的嗓音,那是少有的原生态歌喉,质朴、爽朗,就如他的草书那般撼山动地的;舞姿怎样?也不用我多言,看他的行笔如风似雨便知他的舞韵是激荡如飞了,抑或吉特巴,节奏铿锵;再而恰恰,阴阳顿挫;别看他写字写得有了腰疾,但荡起华尔兹,不是起伏流怿,便是鹰博隼击了。真道是,字如其人,舞如其字,字如起舞啊!
若当年太白西下峨眉峰,招老田同去听僧弹绿绮,那真会来者不拒,听乐洗心到璧山暮啊!
就是秋云暗了又怎样?僧侣挥手万壑松,太白即来诗花韵,老田必吆喝:将墨来!随即暮色披霞,苍龙吐雨......

文人脾性导致多数穷途潦倒,树苌大哥比太白就优越多了,至少有舒适的四宁轩,有杏花村老白汾,有一得阁墨池笔塚,但按他的能力业绩比例,远远差矣!
这又何妨?在红高粱故乡诞生的树苌的主食,尤以红面提拔股为喜;画着红高粱谷穗,喝着小米红豆粥足矣!一切如意不如意都随着太白的“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了!
如今的树苌除了聚友写字就是书法了,春节前夕大家都忙忙碌碌准备过年,树苌大哥却是一会儿赴《翰苑春风》聚四友同书同乐,时而又临《砚边七友》享受诗书画印的雅趣,就差约太白先生月下对酒了......
人生真是奇怪,因为父母有爱便结晶了我们,但同谋者也难在同一个时代!若是太白在世一定是盖群芳的名博,他无须招摇游客点击,便是新浪或什么浪的微博明星;
那时树苌大哥哥可是方便了,太白斗酒诗百篇,老田挥笔书万千;更美妙的月下花前,一壶酒哪够?必得老田带汾酒;对影何止是三人?四人、五人,千人两面皆会有,醉酒后的一对老天真该是怎样的场景?
那时的我也更忙了,人浅薄了点,可信任度极高,但凭老师教给我的蒙太奇组接能力,就能把天上人间、古今中外缠绕交错得找不到主题中心,不怕见笑,只要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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