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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墙的诗

(2012-06-19 11:25:01)
标签:

散文

周跃刚

情感

分类: 散文涂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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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图/网络  文/周跃刚

爬山虎就这样,满满的铺在学校的一面墙上,我面对墙,想到了故乡,想到了老屋,也想到亲人。就在这样无数次的重复时光里,我无数次地走向这面墙,又无数次地面对它,看昨日爬山虎的叶子与今天的有何不同,看昨天的那面墙与今天的那面墙有何不同。我就伫立在距离那一面墙一米的地方,只有一米的距离,我却已经看不到墙,而只能看到密密麻麻的爬山虎。爬山虎,吞噬了我的所有视线。我根本看不到墙。

在墙前,我看到阳光,以阳光的形式,爱着那面墙。墙有三米高,因爬山虎,墙体变为绿色。我常面对墙,思考着人生,未来以及更加遥远的岁月;也想着理想,希望,爱与温暖。墙从不说话,也不抱怨,爬山虎抢了自己的所有风头。据说,这堵墙已经上百年了,经历上百年的风吹,雨打,日晒。墙任劳任怨地站立着,给爬山虎的生创造着美与永恒。我不知道,这堵墙,何时会轰然倒下,亦或者,何时坍塌的尘会淹没,我所有行走的梦。墙站着,从来沉默,寡言,从来冷峻,低调。

只枝繁叶茂的爬山虎,在阳光下青翠欲滴,墙幸福着爬山虎的幸福,哪怕只有在幕后默默奉献,付出,也毫无怨言。当风吹过墙,所有的叶子都在舞,绿潮涌动,所有的眼睛都恍惚着目光,仿佛一堵灵动的墙,早在风里抵达远方。

一晃,两年了,墙那是那堵,爬山虎在季节的变换中生而死,死而生,如今依旧生气勃勃。墙还是那堵,两年来,不知道分担了我多少的心事,收集了我多少的喜怒哀乐,每每走到那堵墙前,总是不能自已地伫立,哪怕几秒甚至几十秒的时间,总要面对它,看到心满意足为止。然而,这样的一次又一次之后,我发现它越来越大,我越来越小。就是那堵不足十平方米的墙,承载了我青春里最重要的两年。在它包容,宽容,大气的心怀里,我越来越显得微不足道。它就在这地,坚守了一个世纪。而我,只有两三年。

墙总在夜里不停的喘,墙已苍老,却让爬山虎粉饰自己的青春,让爬山虎硕大的叶子释放天然的香味,而其中的一部分,谁又知道,是源自于墙呢?

每个人的心里都该有那么一堵墙,在承载青春的地方,坚守着永恒不变的牵挂,希望,温暖与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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