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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杨震 季洁 爱是永远10

(2010-08-15 21:2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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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组

杂谈

分类: 文:杨震季洁

杨震从远处冲了上来,一下把季洁和田俊拉开了,气愤地看着季洁,问:“这,这就是你要和我分手的原因吗?”季洁强忍着不让泪水再掉下来,说:“是,杨震。既然你什么都看见了,我就不瞒你了。对,没错,一直以来我喜欢的都是俊哥。”“小洁你……”田俊想说什么,被季洁拉住了。杨震心里顿时有一种绝望,问:“那你为什么,为什么还要和我在一起?”季洁小声地说:“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不该骗你。”杨震大吼到:“行了,够了!既然这样,那,你去找你爱的,我去找喜欢我的,我们分手好了。”说着转身落寞地离开了。看着杨震离开,季洁的泪水再也忍不住了,就像决堤了一样。田俊赶紧把纸巾递给季洁,说:“小洁,你这又是何必呢?”季洁哭着说:“我,我不想害她。杨震留在我身边,只会,只会受到伤害的。”说着疯一样跑回了宿舍。田俊想拉住季洁,但也没能拉住。
田蕊见季洁哭着跑回来,赶紧坐到季洁身边。田蕊开口想问什么,可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季洁哭着,喃喃地说:“完了,什么都完了。我和杨震,彻底完了……”然后就只是一个劲儿的哭,无论田蕊再问什么季洁也都不回答。
要上课了。田蕊只好把季洁留在宿舍,不放心地离开了。到楼下,看见田俊,很意外,问:“哥,你怎么在这儿?”田俊关心地问:“小洁她现在怎么样了?”田蕊叹了口气说:“她一回来就说和杨哥完了,然后就是哭,再也不肯说话了。”田俊把刚才的一切都告诉了田蕊。
下午,田蕊上完课替季洁买吃的,路上就看见金小光和杨震一起走过。田蕊想冲上去,但想起季洁的苦心,她还是忍住了。见田蕊冷眼看着自己,杨震只是看了田蕊一眼,就故意拉起金小光的手,从她身边走了过去。
三天过去了。季洁一直没去上课,天天躲在宿舍里。无论田蕊怎么劝,季洁也不肯吃饭。除了发呆和哭泣,这三天季洁几乎没再做过其他什么事情。田蕊看在眼里急在心上,可也没什么好办法。
新的一天。田蕊照常去给季洁买吃的。回宿舍的路上,田蕊又看见杨震和金小光在一起。看见田蕊,杨震只当没看见,拉起金小光的手,想从她身边走过。“杨哥!”田蕊再也忍不住了。杨震愣了一下,然后继续拉着金小光向前走。田蕊见杨震不理睬,急了,大吼到:“杨哥,你今天走了,你会后悔一辈子的!”杨震这才停下脚步,站在原地不动。田蕊跑上去,拉着杨震一边走一边说:“杨哥,有些事我必须和你说。”“哎……”金小光拉住杨震,田蕊没再说什么,只是看着杨震,让他自己选择。杨震犹豫了一下,拍拍金小光说:“有些事彻底说清楚的好。小光,放心,我马上就回来的,等我。”金小光顺从地点点头。田蕊拉着杨震,一路把杨震拖到一处安静的地方。
两个人面对面坐下。杨震冷冷地说:“田蕊,我和她的事你也应该知道了,我来就是想和你说清楚,我和她分手了,你没必要再为她说什么。”田蕊冷眼看着杨震,她没想到杨震会说出这么绝情的话。被田蕊看得不习惯了,杨震说:“好吧!你有什么事儿就快说吧!小光还在等我呢。”田蕊问:“杨哥,你真的很金小光……”杨震说:“对,她现在是我女朋友。你如果就为了问我这事儿,那你现在知道答案了。”田蕊急了:“难道你忘了金小光以前是怎么样的吗?她一次又一次地给小洁找麻烦,像她这样,你居然还……”杨震面无表情地说:“无论以前发生过什么,小光现在是我女朋友,我不允许别人这么说她。季洁怎么样那是自己的事儿,和我没关系。”田蕊的火一下就上来了,大吼到:“杨震!你太过分了!枉小洁还处处为你着想,我真为她不值。”杨震眼眶有点儿红了,大声地说:“她?她为我着想?她可以这么对我还为我着想?”田蕊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杨哥,到现在,我觉得有些事儿不应该再瞒你了。小洁和你分手,其实是怕连累你。”杨震有点儿诧异地看着田蕊,等着她继续说下去。田蕊顿了顿,说:“杨哥,小洁是不希望你出事儿才和你分手的。季叔生前抓的一个人越狱了。那个人一直扬言会杀了所有与季叔身边的亲人,包括小洁,和小洁身边的最亲的人。她怕连累你,所以,所以才和你分手的。”杨震小声地问:“你说的,都是真的?”田蕊郑重地点点头。杨震的泪快流下来了,他忍着泪,问:“那你哥和小洁,到底又是怎么回事儿?”田蕊说:“那都是为了演给你看的,还让你彻底死心。小洁了解你,她知道只有这样,你才会恨她,离开她,不再回头。”杨震缓缓地说:“那小洁,小洁现在怎么样了?为什么不早点儿告诉我?为什么?”田蕊说:“小洁一直不让我说。可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杨哥,小洁已经三天不吃不睡了。每天不是哭就是发呆。我认识她这么久了,从没见她这样过,我真的不忍心再看她这么折磨自己了。杨哥,你应该知道你在小洁心目中的地位,求求你,回到她身边好吗?她真的需要你。”杨震急着说:“小洁现在在哪儿?我要见她。”田蕊欣慰地点点头说:“小洁在宿舍呢!杨哥,快走吧!”说着两人急急忙忙地跑回宿舍。
两个人跑回了宿舍。田蕊推开门,见季洁不在屋里,心一下就提了起来。想到季洁可能离开一会儿,两个人就坐在宿舍里等。等了一会儿,还不见季洁回来,田蕊急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小洁,小洁她不会是……”杨震安慰田蕊,也算是自我安慰地说:“不会的,小洁不会有事儿的。”田蕊突然想到了什么,手忙脚乱地掏出手机,给田俊打电话:“喂,哥,你知道小洁去哪儿了吗?……好的,知道了。”见田蕊放下电话,杨震着急地问:“怎么样?你哥怎么说?”田蕊说:“我哥说小洁只跟他说想去溜冰,但不知道去哪儿了,不让我哥跟着。”杨震说:“我知道她在哪儿,我现在就去找她。”说着飞快地跑了出去。田蕊赶紧跟上。
杨震和田蕊一路赶到了杨震带季洁去过的溜冰场。放眼望去,偌大个溜冰场里一个人也没有。田蕊问:“杨哥,你确定小洁肯定会来这里溜冰吗?”杨震坚定地点点头:“我和小洁来过这儿,她想溜冰一定会来这儿的。”说着冲到服务台,掏出钱包里季洁的照片,着急地问服务员:“请问,这个女孩儿刚才有没有来过这里啊?”服务员仔细看了看照片,想了一会儿,肯定地说:“有,有来过。”杨震一下来了精神,问:“那她什么时候离开的?你知道她去哪儿了吗?”服务员想了想说:“大概走了半个小时了吧!好象是从后面的出口走的吧。”“谢谢啊!”杨震说着就往服务员指的方向走去,田蕊也跟了过去。
一边走,杨震一边给季洁打电话。开始,杨震似乎隐约听到手机铃声。越往下走,铃声越响,杨震和田蕊都感到了不安。猛然间,杨震脚下好象踩到了什么,捡起来看了看,杨震的手都颤抖了。杨震怕自己看错了,仔细看了好多遍,没错,那正是季洁的手机,还有一条和自己一模一样的手链。“完了,小洁出事儿了!”田蕊的眼泪一下就流了下来,边说着边急急忙忙掏出手机,给田俊打电话:“喂,哥,小洁,小洁可能出事儿了,你,你快来。我们,我们现在在邻里溜冰场。”杨震整个人有点儿懵了,紧紧握着季洁的手机,一步一步地缓缓向下走。
杨震慢慢地,迈着沉重的脚步一步一步往下走。每走一步,仿佛都要花费自己无数的勇气。他好怕,怕自己再跨出那一步,就会发现季洁出事儿了。就这样,短短的十几极阶梯,杨震和田蕊两个人足足走了五分钟。
费了好大力气,隔了好长时间,杨震和田蕊已经到了楼下。他们已经走出了溜冰场,可还是不见季洁。仿佛无形中有一股力量牵制住了杨震的意识,杨震朝着溜冰场旁的后巷走去。走了没几步,眼前的一幕把杨震和田蕊惊呆了。他们最不想看到的一幕还是发生了,季洁已经浑身是血的躺在了地上。“小洁!”一阵撕心裂肺的喊声,杨震飞快地冲了上去,抱起季洁拼命地喊:“小洁,小洁你醒醒啊!我是杨震,你快看看我啊!”泪水,早已爬上了杨震的脸庞,害怕失去季洁的恐惧深深地包围着他。见田蕊还愣在那里,杨震哭着朝田蕊大吼:“还愣着干什么?快去拦车啊!”“哦,哦!”田蕊这才如梦初醒,飞奔而去。杨震小心翼翼地抱起季洁,跑出了巷口。
终于他们拦到了一辆车。一路上,杨震一直紧紧地抱着季洁,哭着说:“小洁,小洁求求你看看我啊!以前都是我不好,求求你,看看我……”杨震再也说不下去了,只是紧紧搂着季洁,给她温暖。他好怕,怕季洁觉得冷。
终于把季洁送到了医院。看着季洁被推进抢救室,杨震一下瘫坐在椅子上。怀里,还有季洁身体的余温。摊开双手,手上的殷红又深深地印入杨震的眼帘。此时,杨震的脑子里就像过电影般,曾经和季洁在一起的一幕一幕全都浮现了出来。杨震这才发现,这一幕一幕原来早就已经深深地烙在了自己心里。季洁早已在自己心里生了根,永远也抹不去了。
抢救已经进行了好久好久了,久到对于杨震来说,仿佛一已经过了几个世纪。抢救室不断有护士进进出出,可就是不见季洁出来。杨震此时是如坐针毡,心急如焚。田蕊通知了田俊后,就一直傻坐在那里流泪。似乎过去了不知道多久,医生终于出来了。一见灯灭了,杨震立刻冲了上去,紧紧地握住医生的手,用泪眼企求地看着医生。他不敢开口,怕一问传来的就是噩耗。医生说:“我们已经尽力了。但她失血过多,现在还没有脱离生命危险。即使过了这一关,你们也要做好思想准备,她可能,可能需要很久才会醒来,当然也可能很快,你们要多陪她说说话,对她的康复有好处。”医生的话让杨震的心一下沉入了谷底。此时,他的世界仿佛已经只剩下了黑暗。
季洁被送进了病房。看着季洁身边各种各样的仪器,看着季洁毫无血色的脸,杨震感到了撕心裂肺的痛。杨震守着季洁,紧紧拉着季洁的手,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他怕一不小心,季洁就从他身边溜走了。田俊很早就匆匆赶来了,在季洁病房门口安排了两个人后,自己就带着一些人去工作了。田蕊被杨震支开,去买东西了。杨震只希望能和季洁单独多呆会儿。
杨震紧紧抓着季洁的手,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掉,一滴一滴全打在季洁的手背上。杨震轻吻了一下季洁的手,哽咽地说:“小洁,对不起,对不起。一起都是我不好,我不该不相信你那些骗人的话。我真笨,我应该早看出来你在骗我的。小洁,你起来打我吧,好不好?求求你起来好不好?”杨震顿了顿,抹了抹泪水,继续说:“要是我一直陪在你身边,你就不会出事儿,不会了……都怪我,都是我的错,都是我不好……”
在季洁床边守了好久,杨震不知不觉睡着了。第二天一大早,田蕊带着东西来了,见杨震趴在床边睡着了,小心翼翼地叫醒了杨震:“杨哥,杨哥醒醒……”杨震揉了揉惺忪的双眼,说:“我怎么睡着了?!”田蕊说:“杨哥,你昨天都没吃什么东西。我给你买了早饭,快吃吧!”杨震摇摇头说:“不用,我不饿。不用管我了田蕊。”田蕊无奈,看了看季洁,问:“小洁怎么样了?”杨震说:“医生说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你一定也一晚没睡吧!快回去休息吧,这儿有我就行了。”田蕊点点头,说:“好。对了杨哥,我个让我告诉你,警惕点儿,有什么不对马上通知他。”杨震点点头。
田蕊呆了一会儿就离开了。病房里又只剩下杨震和季洁两个人了。杨震握着季洁的手,目光一刻也没有离开季洁。杨震缓缓地说:“小洁,你知道吗?第一次在图书馆把你撞倒后与你目光交汇的那一霎那,我就知道你就是我要找的人。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单独呆在一起吗?虽然那天只是在教室门口和你说了几句话,但怎么说也是只有我们两个人。还有那次我们跳舞,我比较笨,还睬着你的脚了!不过,那是我们第一次靠那么近。还有小洁,第一次听田蕊说你胃疼,我终于明白担心一个人的滋味了。知道你的故事,我明白应该怎么去对待身边的人。看到你打排球,我知道了坚强二字的含义。听你唱歌,我完全了解了你的心……小洁,我们这一路经历了这么多,你教会了我如何去喜欢,去呵护一个人。小洁,这么内多事儿都过来了,现在你也一定要挺过来啊!我相信你,我知道你可以的。以后,无论发生什么,我一定会守杂年毫身边,再也会离开你了。你再也别想赶我走了。小洁,等你醒了,我们再一起去海边,一起看星星,一起溜冰,一起打排球……我们可以一起做好多事儿呢!小洁,求求你快点儿醒吧,好吗?”杨震紧紧握着季洁的手,不停地说着他们以前的故事。
已经三天过去了。虽然季洁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但却丝毫没有苏醒的迹象。杨震天天握着季洁的手,不停地和季洁说着话,说着他们从前在一起的每一件事儿。看着季洁惨白的脸涩,杨震总是不时地会掉眼泪。一天又过去了。傍晚,田蕊带着吃的东西来了。一进病房,就着急地问:“杨哥,小洁今天怎么样?”杨震转过身,偷偷地抹去眼角的泪水,说:“还是那样。”田蕊担心地点点头,说:“杨哥,你已经三天没吃东西了,吃点儿吧!”杨震淡淡地说:“不用了,真的。我不饿。”田蕊说:“哪有不饿的道理?难道你不吃不喝不睡就算是对小洁的爱了吗?要是你再病了,怎么照顾小洁啊?小洁现在如果醒了,一定也不希望看到你这样啊!”沉默了一会儿,杨震自己拿起了桌上的饭,随便吃了几口。
很快,又是三个星期过去了。杨震天天守着季洁,不停地和她说话,可季洁还是没有丝毫反应。又是新的一天,一大早,杨震拉开窗帘,说:“小洁,早上好!又是新的一天了。今天天气很好,阳光很灿烂。小洁,你知道吗?你已经睡了整整25天了。我知道你很累,可是求求你,别那么贪睡好不好?快点儿醒吧!”泪水,又不小心从杨震的眼角流了下来。杨震赶紧用手抹掉,勉强笑笑,说:“对了小洁,明天早上我不能陪你了。市里有歌唱比赛,学校选我去参加。我决定还是唱《FOREVER LOVE》。你不是说过最喜欢听我唱这首歌了吗?我现在就唱给你听好不好?”说着小声地哼了起来。哼了一段,杨震突然惊喜地发现季洁眼角流下了泪水。他兴奋地说:“小洁,你听见了对不对?我知道你听见了。”说着冲出去大喊:“医生,医生快来……”
医生给季洁检查了一下。杨震马上冲上去问:“医生,怎么样了?她是不是要醒了?”医生说:“只能说这是个好现象。你要陪她多说说话,对她的康复有好处。其实她现在身上的伤已经没什么大碍了,但为什么一直不醒,也许是她潜意识里抗拒着什么。她现在也在斗争,你多跟她说说话,应该可以帮到她。”杨震点点头。
一会儿,病房里又只剩杨震和季洁两个人了。杨震拉住季洁的手,说:“小洁,求求你快点儿醒吧!好吗?我在等你,田蕊也在等你,我们大家都在等你醒过来。小洁,求你了……”杨震说不下去,抱住了季洁。
第二天上午,杨震再三嘱咐田蕊后,很不放心地离开了。到中午,杨震气喘吁吁地赶了回来。一进病房,杨震就对田蕊说:“田蕊,我有事儿想单独了小洁说,你能出去一下吗?”田睿点点头,起身走了出去,带上了病房的门。
杨震轻轻在季洁身边坐下,拉起季洁的手,轻吻了一下,缓缓地说:“小洁,你知道吗?今天是我的生日。今天我很高兴,因为我在市里的歌唱比赛里拿了冠军。”说着把奖状和奖牌塞到季洁手里,说:“小洁,你看这是奖牌。你看到了,我知道你看到了对吗?小洁,我今天唱的还是《FOREVER LOVE》。我知道你最喜欢这首歌了。好可惜,你没能到现场去听,我现在唱给你听,唱给你一个人听,好不好?”说着,杨震又哼起了那首似乎已经代表他们之间爱情的歌。杨震唱着唱着,季洁的眼角又流下了泪水。杨震趁热打铁,说:“小洁,求求你快醒吧!我希望今天能收到你的生日礼物。只要你醒了,就是送给我最好的礼物了。”不小心,泪水从杨震的眼角滑落,滴落到了季洁的手背上。杨震赶紧去擦,猛然间,杨震发现季洁的手指动了一下。“小洁,小洁……”杨震一下来了精神。在杨震的呼唤之下,季洁终于慢慢地睁开了双眼。虽然泪水还挂在杨震的眼角,但杨震仍然难掩心中的喜悦:“小洁,你醒了,你终于醒了。你等着,我马上去叫医生。”说着冲了出去。
杨震和田蕊在一旁紧张地等着医生的检查。终于医生告诉他们没事儿了。杨震第一个冲了进去,把季洁拥入怀中,兴奋地说:“太好了小洁!太好了,你没事儿了,谢谢,谢谢你……”季洁用尽全力推开杨震,激动地吼到:“走!你快走!我们已经分手了,你还来干什么?”杨震再次把激动的季洁拥入怀中,任季洁在自己怀里挣扎,也始终紧紧地抱着她不放。在杨震怀里,季洁感到很不安,她小声地说:“你还来干什么啊?求求你,快走吧!求求你……”杨震把季洁抱得更紧了,说:“小洁,我什么都知道了。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才和我分手的。我不同意,我坚决不会同意和你分手的。小洁,无论发生什么事儿,让我们一起承担好吗?我们一起去面对,一定可以度过一切难关的。”在杨震的话语中,季洁慢慢安静了下来。转成低声的啜泣。杨震扶着季洁的肩,小心翼翼地替季洁擦去脸上的泪水,然后,紧紧的抓过季洁的手,深情地望着季洁,温柔而又坚定地说:“这次,我再也不会放手了。”季洁看着杨震坚定的眼神,微微笑笑,小声地说:“我也是!”杨震“坏坏”的笑笑,说:“什么?你说什么?我没听见,大声点儿,再说一遍。”季洁笑着鼓起勇气,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我说,我也是!”杨震幸福地笑笑,揽过季洁的肩。两个人十指相扣,幸福地靠在一起。他们知道,这次,他们再也不会分开了……

弦外音
擦身而过的无奈
那是两年前的一个仲夏夜。
夕阳收起了它洒向大地的最后一丝光亮,但天气却仍然很热。树上的知了早把枝头闹翻了,知了知了叫个不停。刚吃过晚饭,季洁就弄了点儿吃的跑了出来。
她走到老地方,蹲下来把食盆放在了地上。“喵,喵……”季洁照常来喂流浪猫了。不一会儿,几只小猫就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满心欢喜地跑到季洁身边。小猫们互相挤着,纷纷把脸往食盆里凑。季洁笑笑,不时地爱抚似的捋捋它们的毛,说:“慢点儿,别急,慢慢吃。”她爱抚地摸了摸这只小猫,说:“小白,最近怎么没长胖点儿啊?还是那么瘦。”一会儿,她又摸摸那只小猫,说:“还是花花长得最快,又壮了好多啊!”小猫们都特别乖,专心地吃着美食,任季洁摸摸它们,和它们说话。
突然,深巷里传来一阵打斗声。出于好奇,也怕出什么事儿,季洁赶紧跑了过去,一边跑一边喊:“警察来了,警察来了……”这一招还真管用,季洁这么一喊,几个黑影就远处逃走了。“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季洁想了想,壮了壮胆,朝深巷走去。这里没有路灯,只能借着月光隐隐约约看见一点。直到走得很近,季洁才发现一个男孩儿坐在地上。季洁在他身边蹲下,关心地问:“你没事儿吧?需要我帮忙吗?”“恩?”那男孩儿迷迷糊糊地吐出了这个字。季洁这才发现,他好象喝醉了。季洁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形,有点儿手足无措。
“恩,我的手表,手表……”男孩儿好象突然想起了什么,迷迷糊糊地开始找了起来。季洁听懂了那男孩儿含糊不清的话语,赶紧帮他一起找。猛然间,季洁感到脚下好象踩到了什么东西,捡起来,对着月光仔细看了看,正是手表。季洁赶紧把手表塞到那男孩儿的手里,说:“我找到了,你看看是不是这块?”男孩儿只是拿着那块表,没说什么,似乎已经有了点睡意。这时,季洁听到了田蕊的声音:“小洁,小洁你在哪儿呢?季叔叫你呢,快回家吧。”“的确出来太久了。”季洁想着,赶紧应了一声:“我在这儿呢!马上回来。”说着不放心看了那男孩儿一眼,还是只好离开了。
季洁刚走,就又来了几个男孩儿,那几个人把喝醉了的男孩儿从地上扶了起来。其中一个还说着:“杨哥,你一个人怎么跑这儿来了?还喝得这么醉?好了,我们带你回去吧!”说着扶着那男孩儿一起消失在深巷的尽头。
原来,杨震和季洁在两年前就已经相遇了,只是那次,他们就这样错过了。命运就是这样,让他们相遇,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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