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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杨震 季洁 永恒的爱8

(2010-08-15 21:17: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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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组

杂谈

分类: 文:杨震季洁
自从回了学校,罗翔更是天天盯着季洁,搞得大家都不安宁。今天,季洁打算和罗翔彻底地谈一谈。在校园的一角,季洁认真的,一字一句的把说过了无数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罗翔,拜托你放过我吧!我们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的。”此时,罗翔已经远远地看见杨震。于是走上去一下抱住季洁。季洁拼命想挣脱,罗翔在季洁耳边说:“小洁,别。就当是给我的最后的拥抱好吗?我发誓从此以后再也不来烦你了。”季洁听了罗翔的话,心软了,不再挣扎。隔了一会儿,罗翔才放开了季洁。季洁以为是解脱了,转身想离开,才发现杨遮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自己的身后,冷眼看着他俩。“杨震,你,你听我说。”季洁顿时慌了手脚。杨震冷冷地说:“该看的我都看见了,你不用解释了。”说着转身跑了。季届赶紧去追杨震。杨震跑得很快,季洁根本追不上。一心急,季洁突然不小心被什么东西拌了一下,摔倒了。她想站起来继续追,可是脚扭伤了。“杨震。”季洁叫着杨震的名字坐在地上哭了。对于眼前发生的一切,罗翔只是冷眼旁观,过了一会儿就自己走了。田蕊见季洁去了一会儿还不回来,有点不放心,赶了过去。见季洁坐在地上,还在流眼泪,田蕊很着急,跑上去担心地问:“小洁,你怎么了?怎么坐地上了?发生什么事儿了?”季洁哭着说:“杨震,杨震他误会了,生气地跑了。”田蕊拍拍季洁说:“好了,没事儿的。杨哥不会生气的,不会的。”过了一会儿,田蕊想扶季洁起来,可季洁刚走了几步就差点摔倒了。田蕊吓坏了,问:“小洁,你怎么了?”季洁说:“我好象脚扭了。”田蕊扶季洁再坐下,说:“你等着,我去找杨哥回来。”季洁拉住田蕊说:“算了,他现在在气头上,不会来的。明天我自己找他去。”田蕊担心地说:“那怎么办啊?你这样不能再走路了。”突然田蕊想到了,把丁箭叫了过来,就这样丁箭把季洁背回了宿舍。
送季洁回去,田蕊硬是把杨震拉了出来。见杨震沉默不语,田蕊说:“杨哥,你真的误会小洁了。刚才小洁之所以让罗翔抱是因为罗翔答应从此以后不再去找她。”杨震冷冷地说:“这样都可以是吗?”田蕊说:“杨哥,你别怪小洁了,她只是一心想摆脱罢了。”见杨震态度似乎不那么坚决了,田蕊又说:“杨哥,小洁刚才追你的时候把脚扭伤了,挺严重的。你去看看她吧!”杨震虽然有点儿担心,但还是淡淡地说:“今天太晚了,有什么事儿改天再说吧!”田蕊仍不肯就此算了,说:“杨哥,可是……”杨震没有听田蕊把话说下去就离开了。
见杨震和季洁的关系僵了,而杨震似乎总不肯让步。田蕊和丁箭一直在想办法,终于有了一条妙计。第二天,丁箭骗杨震说要和他一起去踏青,把杨震骗到了湖滨公园。田蕊也和季洁说好了,让季洁去那儿找杨震。杨震在公园里等丁箭,突然看见金小光和几个女生嬉闹着跑向自己。杨震想避开她,但金小光突然在杨震面前摔倒了。杨震不好不管了,扶起金小光问:“你没事儿吧?”金小光的眼泪一下就下来了,哭着说:“我脚好疼。”杨震只好扶金小光坐下。几个女生见这情形,对金小光说:“我们去买东西,先走了。”金小光点点头,她巴不得别人都快点儿离开。季洁一瘸一拐地来到公园,想找杨震解释清楚。走近了,季洁却发现杨震和金小光肩并肩地坐着。顿时,委屈,失望,伤心,一下全涌上了季届心头。季洁含着泪看着杨震。杨震也看见了季洁,但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季洁见杨震无动于衷,伤心地跑开了。金小光见目的达到了,很兴奋,说:“杨震,你渴了吧,我去买水,你在这儿等我。”说着起身把包递给杨震。杨震见金小光似乎脚没事儿,有点儿生气了。这时,金小光的手机响了。杨震拿出来,一看是罗翔的号码,有点儿奇怪,觉得其中似乎有猫腻,出于好奇,杨震接了电话。罗翔也不管电话那头是谁,拉上来就说:“小光,你说的我已经做到了。杨震和季洁现在已经分开了,那你什么时候和我在一起啊?”杨震一听顿时全明白了,气呼呼地摔了手机就赶紧去找季洁。可季洁此时却不知道跑哪儿去了。杨震找了好久,几乎是跑遍了整个公园,才终于在公园的一角找到季洁。见季洁一个人躲在角落里伤心地哭泣,杨震一阵心疼,冲上去抱住季洁说:“好了小洁,不哭了。都是我不好,我不该不相信你。”在杨震怀里,季洁拼命用拳头捶着杨震,哭着说:“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你好坏!”杨震握住了季洁的拳头,心疼地说:“都是我不好。好了小洁,对不起,别再哭了好不好?”说着替季洁擦着眼泪。季洁的情绪这才稍微好了点儿。她此时只觉得自己的脚越来越疼,下意识捂住了脚腕。杨震见季洁的举动,赶紧小心翼翼地脱下季洁的鞋子。见季洁的脚腕又红又肿的,杨震既心痛又自责,说:“都是我的错。很疼吧!我背你回去。”说着背起季洁。季洁乖乖地趴在杨震背上,虽然脚很痛,但心里却塌实了。
金小光买完水回来,见杨震已经不在了,手机也掉在地上,她似乎感到了什么,果不其然,手机上还有刚才的通话记录。“希望罗翔没全说出来。”金小光比边祈祷着一边打算去找罗翔问个清楚。
杨震见季洁一直不说话,以为季洁还在生气呢,说:“小洁,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别生气了,好吗?”季洁摇摇头说:“没有,我没生气,真的。”杨震这才放了心,说:“你也真是的。脚弄伤了还跑这么快,要是留下后遗症灰对你以后打排球有影响的。”季洁像一个犯了错误的孩子,小声地说:“知道了,以后会小心的。”杨震关心地问:“你现在感觉脚怎么样了?还疼吗?有没有看过医生?”季洁说:“没事儿,没那么严重。只是伤到旧伤而已,过几天就没事儿了。”季洁突然想到了什么,问:“杨震,为什么突然回来找我?”杨震说:“都怪我不好,所有的一切应该都是金小光安排的,故意让我们两有误会。”听到又是金小光搞的鬼,季洁觉得真的好累。杨震见季洁不说话了,关心地问:“小洁,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了?”季洁这才回过神来,说:“没,没什么啊!”
回到学校,田蕊不放心,早已等在了宿舍门口。见杨震和季洁一起回来,这才松了口气。可是看见季洁在杨震背上,田瑞又担心了起来,赶紧迎上去,紧张地问:“小洁,你脚怎么了?又弄伤了啊?”季洁笑笑说:“没事儿,是杨着呢小题大做了。”杨震反驳说:“你脚都这么肿了还没事儿啊?!”然后又对田蕊说:“田蕊,你也真是的,你也不告诉我小洁脚伤的这么厉害。”田蕊一脸委屈地指着自己:“啊?我?我不好?好好好,都是我的错。”季洁和杨震笑笑。
把季洁送回了宿舍,没过多久杨震又折了回来,偷偷遛进了季洁的宿舍。田蕊开门见是杨震,笑笑说:“杨哥,我们的宿舍现在对你来说是没有任何障碍的了!好了,我有事儿先出去一下,你们聊。”杨震走了进去,变戏法似的从口袋里拿出一瓶药,小心翼翼地脱下季洁的鞋子,仔细地给季洁上好药。季洁幸福地笑笑,说:“没事儿,真的。”看着季洁红肿的脚腕,杨震的心里还是很自责,小声地说:“小洁,真的对不起,真的。”季洁笑笑说:“好了杨震,算了。这件事儿让它过去吧,别再提了好吗?”杨震用力地点点头,说:“等你脚好了,我们一起去踏青吧,好吗?”季洁兴奋地点点头。
杨震每天都细心地照顾着季洁,用温暖包围着她。对于季洁,杨震总是觉得对她还不够好。他现在唯一想的就是竭尽全力去对季洁好,他想让季洁感到他所有的温暖与爱。
看季洁脚伤也好的差不多了,杨震带着季洁和田蕊,丁箭他们一起去踏青。还是在湖滨公园,但这次大家的心境已全然不同了,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甜蜜而又幸福的笑容。
杨震和季洁两个人拉着一只风筝,在草地上兴奋地跑着,不一会儿,风筝就上天了,平稳地在蓝天上飞翔。田蕊狠狠地拍了一下在一旁研究风筝线的丁箭,说:“看你,真笨!杨哥他们的风筝都已经飞那么高了,你到现在连个线都没放出来,好了没有啊你?”丁箭一边手忙脚乱一边说:“快了快了,别催了。”
杨震握着季洁的手,和季洁一起牵着风筝的线。杨震在季洁耳边说:“你说如果一直这样该多好啊!”季洁红着脸,幸福地笑笑。样震问:“小洁,毕业了你想干什么啊?”季洁说:“本来我想考警校和我爸一样当警察的,但我爸怎么也不同意,说女孩子当警察不好。”杨震问:“那你现在呢?”季洁摇摇头,说:“没想过了。那你呢?”杨震说:“我喜欢的可多了,没什么特别想当的。”杨震和季洁正沉浸在幸福中,突然看见金小光从前面走了过来。不知道为什么,看见金小光,季洁心里总有种莫名的恐惧感。杨震明显感觉到季洁似乎颤抖了一下,于是把季洁往身后推了推。金小光看见杨震,主动迎了上来,心里默默祈祷杨震还不知道她和罗翔的事。金小光鼓起勇气,说:“杨震,那天你怎么突然走了啊?我还有事儿跟你说呢。”杨震冷冷地说:“你少在这儿假惺惺的,别以为你做了什么我不知道,就因为你和罗翔的局,我差点儿和小洁分手。现在,无论你怎么说,怎么做,我再也不会相信你了。”说着坚定地拉住季洁的手,举到金小光面前说:“我永远都不会放手的,金小光,你死了这份心吧!”金小光见事已败露,知道现在自己拿杨震肯定没办法,只好悻悻地离开了。走过季洁身边,金小光恨恨地在季洁耳边说:“杨震是我的,谁也抢不走。”说着离开了。金小光的这句话还是让季洁心里一震。杨震捕捉到季洁眼神中的一丝不安,关心地问:“小洁,怎么了?”季洁捋了捋头发,掩饰说:“没,没什么啊!我们还是放风筝吧!”杨震点点头,也没多问,拉着季洁的手再次把风筝送上了高空。
在草坪上放着风筝,面前还有一个湖泊在阳光的照耀下泛着磷磷波光。一切的一切都好象是一幅画,一幅美得不能再美的画。杨震和季洁,丁箭和田蕊都并肩坐在草坪上。杨震体贴地拿了瓶水递给季洁。季洁笑笑,接过水。杨震见季洁看着面前的湖水不说话,问:“小洁,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金小光刚才的话一直在季洁耳边回荡“杨震是我的,谁也抢不走……”听见杨震在叫自己,季洁这才回过神来,说:“啊?没什么啊!我只是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杨震笑笑,说:“小洁,我们下午去溜冰,好不好?”“啊?”季洁郁闷地说:“可我不会啊!”杨震拍拍自己,说:“我还有我呢吗?!我带你啊。”季洁笑着点点头。杨震对坐在不远处的丁箭喊到:“丁箭,我们下午去溜冰,你们就别去了吧?!”丁箭说:“切!我们还不要去呢!我们已经决定下午去划船游湖了。”杨震笑笑,无意间已习惯地把手放在季洁肩上。
下午,杨震迫不及待地拉季洁去了溜冰场。走了进去,季洁环视了一下周围,说:“我原以为溜冰场都挺乱的呢!这里还真的挺不错的。”杨震骄傲地说:“那是!我杨震怎么会选错地方呢?!走吧,我带你去换鞋。”说着拉着季洁走了。
杨震飞快地换上了溜冰鞋,站在季洁身边等她。季洁把鞋换好了。杨震鼓励说:“来吧!你现在可以慢慢站起来了。”季洁怯怯地,小心翼翼地站了起来。刚想站直,就感到脚下一滑,差点摔倒。杨震赶紧扶住季洁。季洁不由感叹:“太滑了,感觉脚不像自己的了。”杨震笑笑说:“没事儿,慢慢来,习惯就好了。走吧,我带你滑。”说着拉着季洁的手慢慢向前滑。
季洁一只手扶着栏杆,一只手被杨震牵着,小心翼翼地向前滑。慢慢的,滑得顺了,在杨震的鼓励下,季洁放开了扶着栏杆的手。没想到刚一松手季洁就摔了一跤。杨震赶紧扶季洁起来,关心地问:“没事儿吧?!”季洁摇摇头,无奈地说:“看来蕊蕊说的对,想学溜冰是一定要摔跤的。”杨震笑笑说:“那是一定的。别急,慢慢来,你现在已经溜得挺不错的了。来,我拉着你去中间溜吧!”季洁点点头,跟着杨震慢慢向前滑。
温馨在整个溜冰场中荡漾。杨震和季洁的手紧紧地拉在一起。尽管季洁又摔了几个跟头,但她心里却很兴奋,希望杨震能就这样一直拉着她的手永远也不放开。看着杨震温暖的目光,季届心里有一真暖流流过,触及到了她内心最深,最柔软的地方。就在两人编织着自己的幸福的时候,金小光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进了溜冰场。她一个倒溜把季洁撞翻在地上,然后假惺惺地说:“呀,我没看见,不是故意的。不过有些人也真是,不会溜就别进来了嘛!要是摔伤了多不好啊!”说着扬长而去。“你……”杨震很生气,想拦住她。季洁说:“算了杨震,反正我也累了,我们出去吧好吗?”杨震顺从地点点头,拉着季洁出了溜冰区。
杨震拉季洁在旱冰场外坐下,体贴地说:“小洁,你累了就在这里等我吧!我去把溜冰鞋还了,再买点儿喝的,等我。”季洁点点头。
见杨震走开了,金小光从冰场里走了出来,走到季洁身边,冷冷地说:“别以为他对你好就什么都可以了。”季洁尽管内心有一丝不安,但她知道,在金小光面前她不能软弱,不能低头,否则金小光会更过分的。季洁不说话,装作没听见。金小光绝对不会就此罢休,继续说:“玩过飞盘吧?!无论它曾经跑得多远,最后它始终会回到第一个人的手里的,记住了,一定会回到原来的人手里的。”远处,杨震看见金小光在和季洁说什么,赶紧冲上去,一把拉开金小光,恨恨地说:“你在这儿干吗?”金小光的嘴角微微地向上扬,说:“呵呵,不干什么,聊聊天而已。”说着得意洋洋地离开了。杨震担心地拉过季洁,问:“小洁,她没对你怎么样吧?她说什么了?”季洁疲惫地说:“没有,她没怎么样。杨震,我今天真的好累,我们回去吧,好吗?”杨震担心地点点头。一路上,季洁一句话也没说。杨震见季洁一脸倦意,也不敢多问。
临近吃晚饭了,田蕊才回宿舍。见季洁已经回来了,田蕊边整理东西边问:“小洁,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不和杨哥多玩会儿啊?”季洁淡淡地说:“玩了一天也累了,就想早点回来了。”听了季洁的话,田蕊这才发现季洁脸色不太对,坐到季洁身边,担心地问:“小洁,怎么了?你脸色不太好。”季洁说:“我没事儿,就是有点累了。”田蕊还是不放心,问:“小洁,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在田蕊的再三追问下,季洁把年月 遇到金小光的事原原本本地告诉了田蕊。田蕊听完后无奈地摇摇头,拍拍季洁说:“小洁,别多想了。只要你和杨哥在一起开心就行咯,其他人又何必去管呢?!”季洁轻轻地点点头。
很晚了,季洁还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耳边始终回荡着金小光的话“杨震是我的,谁也抢不走,他始终会回到第一个人的手里的……”
一大早,杨震担心季洁,就打电话给季洁。田蕊蹑手蹑脚地拿过季洁放在书桌上的手机。电话那头,杨震说:“小洁,我现在在你宿舍楼下,你能下来吗?”田蕊尽可能压低了声音,说:“杨哥,你等我,我现在就下来。”说是就出去了。
杨震见田蕊下来了,问:“怎么是你啊?小洁呢?”田蕊说:“小洁还没醒呢。”杨震更担心了:“小洁平时现在这个时候不早就起来了吗?她怎么了?我昨天就觉得她不太对劲儿。”田蕊说:“小洁昨晚很晚才睡着,你应该知道,昨天金小光由找她麻烦了。”杨震点点头说:“这我知道。可金小光到底对小洁说了什么我不知道,小洁也不肯告诉我。”田蕊叹了口气说:“小洁也是不想你担心,生气。小洁就是这样,心重,有些事儿不能放开。”杨震皱着眉点了点头。田蕊说:“放心吧!小洁没事儿的。杨哥,你先回去吧!等会儿到教室肯定会看见小洁的。”杨震顺从地点点头。
杨震没有离开。他只是去食堂买了早点,然后又折了回来。等一会儿,终于看见季洁和田蕊下来了。田蕊惊讶地说:“咦?杨哥你还没走啊!”杨震说:“我去买了点早点。对了田蕊,我刚才在食堂看见丁箭了,他说在那里等你。”田蕊笑笑说:“知道了,我先走了。”说着一脸幸福地走了。
杨震拉季洁在旁边坐下,关心地问:“小洁,你怎么了?看上去很累。”季洁淡淡地笑笑,说:“我没事儿啊,可能是昨晚没睡好吧。”杨震心疼地说:“你看看你,黑眼圈都要出来了。再不好好休息可就要变熊猫了哦。”季洁笑笑点点头说:“知道了。我会好好休息的。”杨震欣慰地笑笑,说:“好了,我给你买了早点,吃了就该去上课了。”季洁一脸幸福,接过杨震手里的早点。
温馨快乐的生活总是过的特别快。一眨眼一个月过去了。这天,田蕊刚想去校门外找丁箭,正好看见田俊从门口走了进来。田蕊迎上去,笑着问:“哥,你怎么一大早来了啊?还穿的这么正式?”田俊问:“蕊蕊,小洁呢?”田蕊说:“就在后面,等一下就过来了。哥,怎么了?你今天怎么这么严肃啊?”田俊脸上露出的少有的严肃让田蕊似乎感觉到一丝不安。田俊说:“我找小洁有点儿事。”田蕊追问:“哥,到底什么事儿啊?你说啊!”田俊说:“季叔,季叔他……出事儿了。”田瑞心里一震,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怎么会?那……”正想继续往下说,就看见杨震和季洁手牵手,有说有笑地走了过来。季洁看见田俊,也是很意外,问:“俊哥,你怎么来了?”杨震看见田俊心里多少有点防备,把季洁揽到身边,略带骄傲地看着田俊。田俊说:“小洁,一会儿马局,李局都会过来的。我先来告诉你一声,让你好有个准备。”看着田俊,季洁心里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着急地问:“俊哥,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田俊吞吞吐吐地说:“季叔他……他出了点儿事。”季洁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更着急了,问:“我爸?我爸他怎么了?”杨震拍拍季洁的肩,小声地说:“小洁,你冷静点儿,别太担心了。”季洁没有理会杨震,还是很激动追问说:“俊哥,你倒是快说啊,我爸他到底怎么了?”田俊吞吞吐吐,不知道该怎么说。正好,另两个穿警服的人从门外走了进来。季洁看见了,一下挣脱了杨震的手冲了上去。杨震怕季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赶紧跟了上去。季洁心急地问:“马叔叔,李叔叔,我爸爸到底怎么了?别瞒我,告诉我啊!”那两个穿警服的人相视了一眼,其中一个人开口了:“小洁,你冷静点儿,我们希望你能有充分的思想准备。”季洁着急地说:“快说吧!我已经准备好了,可以承受的。”两饿人犹豫了半天,还是刚才的那个穿警服的人说了:“小洁,你父亲他,他牺牲了。”季洁只觉得天一下塌了,眼前一黑,顿时失去了知觉。还好杨震一直没敢松手,赶紧撑住季洁,心急地呼唤:“小洁,小洁你醒醒啊!你别吓我啊小洁,快醒醒……”
见医生从病房里走了出来,杨震第一个冲上去,着急地问:“医生,她怎么样了?”医生说:“病人现在已经醒了,不过她现在情绪很不稳定,你们最好别再刺激她了。你们现在可以进去看她了。”杨震听完迫不及待地进了病房。田蕊说:“知道了,谢谢你啊医生。”说着也拉着田俊一起跟了进去。
杨震坐在季洁床边,搂着季洁的肩。他也一下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只要搂着季洁,无声地安慰她,给她温暖。季洁抬起头,见田蕊和田俊进来了,迫不及待地问:“俊哥,你告诉我,我爸怎么死的?他不是出差了吗?怎么会……”田俊犹豫了,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杨震心疼地劝季洁:“小洁,别问了,别再多想了,好不好?”季洁没有理会杨震,追问说:“俊哥,告诉我。我有权知道,不是吗?告诉我啊!”见季洁语气中透着不可动摇的坚定,田俊只好说了:“季叔他没有出差,那是骗你的。他是接了个任务,去当卧底。没想到,没想到身份被识破了。我们赶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季叔,季叔他已经……”田俊眼眶也红了,说不下去了。杨震明显感到季洁在自己怀里颤抖。杨震一下把季洁搂得更紧了,安慰说:“小洁,没事儿了,别再问了好吗?”季洁整个人仿佛已经瘫在杨震怀里了。看着季洁这样,杨震心都碎了,在季洁耳边说:“小洁,没事儿,别把什么都憋在心里,哭吧,哭出来就没事儿了。”季洁挣脱了杨震的怀抱,平静地说:“蕊蕊,送俊哥回去吧。”“可是……”田蕊很不放心。杨震明白季洁的想法,说:“是啊田蕊,你们走吧!这儿还有我呢,我陪着小洁就行了。”田蕊点点头,拉着田俊满心沉重地离开了。
自从出事,杨震就一直紧紧抱着季洁,他能感觉到季洁的无助和心痛。在医生的建议下,杨震把季洁带回了家。扶季洁在回到床上,杨震抱着季洁,在季洁耳边不停地说:“小洁,放心,还有我呢!我会一直陪着你的。别再多想了,好好睡一觉吧,明天醒来就没事儿了。小洁,闭上眼睛,睡会儿吧……”在杨震温暖的怀抱,安慰的话语中,季洁终于沉沉地睡去了。杨震心疼地轻吻了一下季洁的额头,把季洁放平,小心翼翼地替季洁盖好被子。
送走了田俊,田蕊根本不放心,赶到了季洁家。田蕊走进卧室,杨震朝田蕊作了个“嘘”的手势,把田蕊拉到了客厅。田蕊着急地问:“小洁怎么样了?”杨震的脸上写满了担心,说:“刚睡着。从出事到现在她还没流过一滴眼泪呢,我担心她会憋坏的。田蕊,你先去买点儿吃的回来吧。大家都快一天没吃什么东西了。晚上也要让小洁吃点儿。”田蕊顺从地点点头。
田蕊出去了,杨震又坐回了季洁床边。看着季洁满脸憔悴,杨震感到揪心的痛。突然间,他发现季洁死死的抓着被子,满头大汗,不停地喊着:“爸,爸……”杨震小声地叫醒季洁:“小洁,小洁……”季洁睁开眼睛见是杨震,一下扑到了杨震怀里。杨震紧紧搂住季洁,说:“没事儿了小洁,没事儿了,那只是个噩梦……”
田蕊买了东西回来,拿进卧室,对杨震指了指,就出去了。杨震扶季洁坐好,说:“小洁,我们吃点东西好吗?你也一天没吃了,一定饿坏了。”季洁摇摇头。杨震劝季洁说:“小洁,你当陪我,吃点儿吧!”季洁低声地说:“杨震,求求你,别逼我。”这是杨震第一次听到季洁用这种语气说话,此时,除了心碎,杨震似乎再也没有其他感觉了,他只能点头答应。
很晚了,杨震好不容易把季洁哄睡着了。客厅里,,田蕊和杨震忧心忡忡地坐在那里。沉默了好久,田蕊说:“杨哥,今天太晚了。你先回去吧。今天晚上我会陪着小洁的,放心吧!”杨震看了看表,确实不早了,点点头说:“那我回去了。我明天一早再来。”田蕊点点头,目送杨震离开。
一晚上,杨震翻来覆去睡不着,一直为季洁担心。一大早,他就买了早点匆匆赶到季洁家。一进门,杨震就心急地问:“小洁怎么样了?”田蕊担心地摇摇头说:“每次最多睡一个小时就在梦里喊爸爸,然后就惊醒了,醒了就发呆。刚才好不容易又睡着了。”杨震说:“我给她买了早点,等她醒了一定要让她吃点儿。”田蕊点点头说:“杨哥,你先回去吧,马上要上课了。我已经替小洁请了几天假了。我今天也请了假。我会一直陪着她的,你就放心吧。等中午下课了再来吧。”杨震点点头,不舍地离开了,临走前还不忘嘱咐:“记住,一定想办法让她吃点儿,一定。”
上午最后一节课,杨震越想越不放心,于是从学校遛了出来。田蕊开门见是杨震,一惊,问:“杨哥,还没下课呢你怎么就来了啊?”杨震说:“我实在放心不下,就遛出来了。小洁呢?吃饭了吗?”田蕊担心地摇摇头,说:“怎么劝也不肯吃。再这样下去小洁不止要胃疼了,我怕她整个人都撑不住。”杨震问:“小洁在里面吗?”田蕊点点头说:“杨哥你就去看看吧。她一个早上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让我进去。”杨震点点头,过去敲季洁的门:“小洁,是我杨震。开开门好吗?求你了小洁,快把门开开。”一边说着一边企图打开门。费了一会儿工夫,杨震把门打开了。一进门,没见到季洁,心里一惊。转身才发现季洁蜷缩在门背后的墙角,面前放着父亲的照片。杨震急忙冲上去扶季洁,说:“来,小洁,起来。”说着赶紧把季洁父亲的照片藏了起来,然后紧紧地抱住季洁,安慰说:“小洁,别怕,有我在呢。我会一直陪着你的。别多想了,好不好?”季洁安静地任杨震抱着自己,不说话。
过了一会儿,杨震扶季洁在床边坐好,静静地搂着她。看着季洁憔悴苍白的面容,杨震心疼极了。此时他真希望季洁能痛痛快快地哭一场,可从季洁的脸上,杨震看到的只有平静,不可动摇的平静。无论杨震说什么,做什么,季洁好象都没有任何反应,仿佛已经把自己关在了一个只属于自己的空间里。
见季洁这样,杨震根本不敢离开,打电话给丁箭让他替自己请了半天假。就这样陪着季洁坐了一个下午,晚上田蕊买了点吃的送进了卧室。杨震恳求季洁说:“小洁,你已经两天没吃过东西了,这样下去身体会垮的。求求你,就算是为了我,吃点吧,好吗?吃一点儿。”季洁很少听杨震说话这么低三下四的,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杨震稍稍舒了口气,把吃的递给季洁。季洁接了过来,似乎花了好大的勇气,才终于勉强吃了一口。见季洁终于肯吃了,杨震很欣慰。季洁才吃了两口,就觉得一阵反胃,把饭扔了就跑了出去。杨震立刻跟了出去。季洁跑到水池边吐了起来,杨震的心像被揪的,生疼。他拍着季洁的背,紧张地问:“小洁,小洁你怎么样了?”季洁没回答,只是痛苦地捂着自己的胃,冷汗从额上滑落。杨震更担心了,问:“小洁你怎么样了?都是我不好,我们不吃了,不吃了。”季洁只觉得自己的胃痛苦地一次次紧缩,不但把好不容易吃下去的东西吐了出来,就连胃里的酸水都恨不得要全吐出来。季洁死死地捂着自己的胃,使原本已经很虚弱的身体雪上加霜。杨震见季洁这样,心好象被刀割开了一样。杨震怕季洁支持不住,用力地抱住她,不让她滑下去。好久了,季洁才终于缓过来点儿。杨震这才小心翼翼地把季洁抱回床上。见季洁还是痛苦地捂着自己的胃,蜷缩在床上,杨震赶紧手忙脚乱地找出胃药,倒了杯水让季洁吃了药,关心地问:“小洁,有没有感觉好点儿?”季洁皱着眉,点了点头。好不容易药起来了作用,这才让季洁稍微好受点儿。在杨震的话语中,季洁终于睡去了。
才睡了不到一个小时,季洁又在梦里喊爸爸了。看着季洁的表情,没办法,杨震只好把季洁叫醒了,心疼地抱着季洁安慰说:“小洁,又做噩梦了?没事儿的,没事儿。”季洁还是一句话也不说。任杨震说着,她都不作丝毫反应。过了好久,杨震终于又把季洁哄睡着了。他还是舍不得离开,直到宿舍快关门了才无奈地赶了回去。
第二天是周末,杨震一大早就赶到了季洁家。他搂着季洁,跟季洁说了一天的话,可季洁似乎还是没什么反应。杨震也觉得无技可施了,说:“小洁,求你,别把自己封闭起来,跟我说说话好不好?”见季洁还是无动于衷,杨震压抑了几天的情绪一下全爆发了出来,朝季洁吼到:“求你说说话好不好?!哪怕是一个字也好!”田蕊听见杨震在卧室大吼,赶紧冲了进去,跑到季洁身边,安慰说:“没事儿的小洁,没事儿的。”见季洁有点懵的样子,田蕊揽着季洁的肩对杨震说:“杨哥,你干什么呢?吓坏小洁了。”杨震的心情也稍稍平静了,眼眶红了,小声地说:“对不起啊小洁,我不是故意的。求求你,跟我说句话吧!”杨震还想说什么,但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儿,季洁一下就扑到了杨震怀里失声痛哭。那是一种一点一点的撕心裂肺的痛,杨震能感受到。他紧紧搂着季洁,在季洁耳边说:“哭吧!哭出来就没事儿了。哭吧……”
就这样,季洁在杨震怀里哭了好久,才终于缓过来点儿。杨震心疼地替季洁擦眼泪,也稍稍松了口气。见季洁好点儿了,杨震小声地问:“怎么样?有没有感觉好点儿?”季洁轻轻点点头。杨震安慰说:“好了,没事儿了小洁,一切都会过去的,一定会的。”季洁还是不说话,只是点点头。杨震心疼地捋了捋季洁的长发,说:“好了,别多想了,你已经几天没好好休息了,听话,塌塌实实睡一觉,好不好?”说着想扶季洁躺好。季洁恳求说:“不要,杨震,求求你别放开我。我不想睡。梦里只有我一个人,我好怕。”杨震再一次将季洁拥入怀中,说:“不会的,不会只有你一个人的,放心吧,我不会离开的。”现在,也许只有杨震的怀抱才能让季洁找到一丝安全感。季洁不想杨震放手,她好怕,怕一旦离开了杨震的怀抱,自己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杨震紧紧地搂着她,不敢松手。季洁也的确太累了,想着想着,就不知不觉在杨震怀里睡着了。杨震小心翼翼地把季洁放回床上,轻轻地替她盖好了被子。
一大清早,田蕊走到卧室门口,听见屋里有响动,于是叫醒了不知什么时候坐在客厅已经睡着了的杨震,说:“杨哥,快醒醒。”“呃?”杨震睁开双眼,一下坐了起来,紧张地问:“田蕊,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田蕊说:“杨哥,你别太紧张,没出什么事儿。我刚刚看小洁好象醒了,所以叫你。”杨震松了口气,点点头,赶紧跑进卧室。
见季洁已经坐了起来,杨震在季洁床边坐下,关心地问:“小洁,怎么不再睡儿?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季洁苍白的脸上勉强露出一丝笑容,说:“我没事儿了。”杨震说:“小洁,你三天没吃饭了,吃点儿好吗?”看着杨震恳求的眼神,季洁轻轻点了点头。杨震笑笑,赶紧去厨房盛了碗粥,端进卧室,吹了又吹才递给季洁说:“小心烫,来,喝点儿吧。你也应该饿了。”季洁还是没胃口,但又不想让杨震担心,喝了半天才喝下去一点儿,然后就把碗放下了。杨震温柔地说:“小洁,再多喝点儿吧,听话。”季洁摇摇头,说:“真的不要了,我胃还是有点儿不舒服。”一听季洁不舒服,杨震马上急了,担心地问:“小洁,你还胃疼吗?怎么样?要紧吗?”季洁摇摇头。杨震还是不放心,说:“可小洁你现在脸色很差啊,要不再睡会儿?反正还早呢。”季洁摇摇头,喃喃地说:“我真的不想睡了,我好怕,怕一个人。”杨震握住季洁的手,说:“不用怕小洁,你安安心心睡一觉。你放心,等你醒来,我还是在你身边,好吗?”见季洁不说话,杨震继续说:“小洁,你这样下去身体会垮的。听话,好好休息,我一直陪着你不走,好不好?”季洁还是点了点头,乖乖躺下了。
等季洁醒来,见杨震还是守着自己,用温暖的目光注视着自己,季洁顿时心里塌实了。看杨震这几天为了自己熬出了黑眼圈,季洁一阵心疼。她坐起来,脸上露出一丝疲惫的笑容,说:“杨震,这几天谢谢你。我没事儿了,你也累坏了吧,快回去休息吧。”杨针虽然不放心,但还是拗不过季洁,点点头说:“好吧!不过小洁你答应我,别再难过了。以后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在你身边的。别再折磨自己了,好吗?”季洁眼眶红了,她忍住泪水,郑重地点点头,说:“对不起杨震,这几天让你担心了。”杨震笑笑说:“傻瓜,担心你是应该的,你没事儿就好了。”季洁含着泪,微笑着点点头说:“杨震,快回去休息吧!好好睡一觉,你都有黑眼圈了。”在季洁的催促下,杨震不舍却又放心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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