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下名著导读:做昆虫世界的朋友——《昆虫记》导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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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 静
角度一
阅读法布尔
法布尔在《昆虫记》里不仅描写了他钟爱的昆虫,也刻画了他自己。他是——
勤奋的观察者
谁想观看蟋蟀产卵都用不着做什么准备工作,只要有点耐心就行。布封说,耐心是一种天赋,我却谦虚地称之为观察者的优秀品质……我持之以恒的观察有了初步满意的结果是在六月的第一个星期……为了保险起见,我又继续观察了两天。
——《田野地头的蟋蟀》
他经常带着放大镜、罗网、麻醉药等东西(准备捕获和保存稀有的虫类用的),攀登法国的许多崇山峻岭,搜集各种昆虫标本;有时他只带上一个行囊,赶着驴子,载着一些零件,装着粮草、大衣、羊毡、压榨机去搜集植物标本,甚至于晚上在山上过夜,过着野宿生活。为了研究蜣螂的生活实况,他差不多费了四十年时间观察它们的生育和生活习惯;他约莫花了二十年功夫,才把胡蜂的生活弄清楚。由于认真观察,他发现蜗牛是肉食者,说“蜗牛其实是永远的几何学派,它的壳上绕的是高妙的蝶线。”
痴迷的爱好者
可我的蟋蟀们却是我的伴侣,它们使我感到了生命的颤动,而生命正是我们的灵魂。正因为如此,我才身子倚着迷迭香树篱,只是心不在焉地随意向天鹅座瞥上一眼,我的全部心思都集中在你们那小夜曲上了。
——《意大利蟋蟀》
3岁起法布尔就生活在玛拉邦村的祖父母家,从小就热爱各种动植物,热爱大自然界,特别热爱观察和研究昆虫。他曾自我证实光是由眼睛看到的,他曾追查出树叶里的鸣虫是露螽,曾发现沼泽中的生物和水晶、云母等矿石。
55岁时,他买下一公顷的荒地定居,并用故乡的普罗旺斯语将园子命名为“荒石园”,在这里法布尔可以不受干扰地专心观察昆虫,并专心写作,享受心灵的愉悦。
91岁时,法布尔与世长辞。在他的葬礼上有“几个蓝翅膀的小蝴蝶立在灵柩的上面……;蟋蟀听到这消息,赶忙从草中爬来;螳螂听到这一消息……,也向他致哀。他一生所喜爱的昆虫,闻到这一消息,也都从树木、沙地中追随到这里。”
他一生中最喜爱的是昆虫,而现在这些他所喜爱的昆虫也都留恋着他。”
权威的批判者
我什么都不清楚,这样反而更好,我的探询可以更加自由,可以根据已获知的启迪,今天从这个方面去探究,明天则进行反向思维。
——《朗格克多蝎的家庭》
受到巴斯德的启发,法布尔认识到了无知的好处:无知者没有成见,探询也就更加自由。从此法布尔立下一个信条,不要盲目相信前人哪怕是大师的结论,从“无知”开始对昆虫进行观察和研究。
后来,法布尔研究朗格克多蝎的时候,“无知”的精神帮了大忙。一位大权威指出,朗格多克蝎九月份有“家庭之累”。法布尔却在七月份就观察到朗格多克蝎家庭的出现,如果他轻信权威,等到九月份再去观察,那就会错过时机了!“我差点儿浪费了一年的时间。”
经过详细认真的观察和了解,法布尔为蝉昭雪了两千多年的冤案。蝉那娇嫩的吸管根本就吸不进蚂蚁所保存的坚硬的麦粒,他也从不会向蚂蚁讨要苍蝇和蚯蚓。相反,法布尔告诉我们,蝉用它那钻头般的细嘴,在树木的枝干上打出井来,美滋滋地沉浸在汁液和歌声的甜美之中,这时候,昆虫争相上来分享,而扑上来最多的,恰恰是蚂蚁。
角度二
享受《昆虫记》
《昆虫记》买来后放在书架上,好久我都不愿意碰它,总觉得一本写昆虫的科普书籍,不过把昆虫的习性写的细致些罢了。偶然翻看《蝉出地洞》,才了解到蝉要付出艰辛的努力,才能获得在阳光下歌唱的机会。生动的文字,清新自然;幽默的叙述,惹人捧腹……人性化的虫子们翩然登场,多么奇异、有趣的故事啊!那些具体而详细的文字,不时让我感觉到放大镜、潮湿、星辰,还有虫子气味的存在,仿佛置身于现场一样。朋友们,读《昆虫记》的确是一种享受。
斑斓世界
平日里,我们“只看见院子里高墙上的四角的天空”,很少关注这草丛里的风景。让我们跟随作者,走进这个奇妙的世界,看看它们的长相、觅食、鸣叫、求偶、育儿等。蝉的幼虫这位毫不逊色的工程师,能把自己的休息室粉刷的光洁平整,秘密就是有个“尿泉”;螳螂捕食比自己个头大许多的灰蝗虫靠的是独特的“震慑法子”;痴情的大孔雀蝶,能飞过长距离,穿过黑暗,越过障碍,发现自己的意中人;薄情的雌金步甲则是交尾一完便把对方当成猎物,掏成个空壳;胆小的蟋蟀,遇到危险时会用声音迷惑我们,让人觉得声音发自前后左右,难以捉摸;令人恐惧的黑蝎妈妈则慈爱地背着自己的小宝宝。
亲切称呼
昆虫是法布尔的朋友,那些亲切的称呼正好说明了这一点。还是“女士”优先吧,他赞美螳螂为“大胆的女猎手”,把笼中的大孔雀蝶亲切的称作“美丽的女囚”,管吃掉雄性同伴的雌金步甲叫做“悍妇”,称揉粪球的蜣螂妈妈为“女面包师”。昆虫界的“男士”卖苦力的居多,蝉是“矿工”,圣甲虫是“淘金者”,米诺多蒂菲爸爸是“磨坊工”,只有蟋蟀得了“万象更新时的歌唱家”的美誉。拟人手法的运用,让虔诚的读者也拥有了许多昆虫朋友。
百味“虫”生
昆虫学家法布尔以人性关照虫性,为人间留下一座富含知识、趣味、美感和思想的散文宝藏。昆虫世界里折射出的是人类的美丑善恶。
最有趣的是《圣甲虫》,一只善良的圣甲虫推着粪球“十次、二十次地试着老也爬不上去的攀登,以顽强的意志战胜了千难万险”。而两只圣甲虫合推一个粪球时,那位后来加入的殷勤的合作者,其实是心怀叵测,一有机会便抢走粪球。把小粪块滚成球,这不仅要吃苦,还需要耐心;如果能抢个现成,或者至少强行人席,那可就合算得多了。如果主人没有警惕,帮忙者就可抢了粪球逃之天天;如果主人的警惕性很高,那就以自己也出了一份力而二人同席。
理性的读者会在读过《昆虫记》以后会产生不安的感觉:“人性”与“虫性”相去并不遥远。抢劫的技术进步得太快,而人类本性又完善得太慢。法布尔笔下,既以人性观虫,又以虫性鉴人,虫性探索升华到人性反省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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