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身体写诗的女人
——读玉上烟的三首器官之诗有感
文/梁文权
在当今诗坛,如果说,谁敢以器官入诗,必定会被认为是下半身写作,无论男女。但出人意料的是,著名青年女诗人玉上烟却独出心裁,别具匠心,一连气诗写了三首器官之诗,着实令人耳目一新,刮目相看。
诗人玉上烟,先后为我们呈上了《乳房之诗》、《子宫之诗》、《阴道之诗》,三盘诗歌大餐,将女人的生殖系统完美展现,有美,也有痛,读后令人唏嘘不已,感慨万千,平生出一种人生的诸多感叹。
可以说,在诗人的笔下,每一个器官,都是那么真实的存在,但又高出器官之外,从血肉之躯的身体,上升到灵魂的高度,甚至超越出灵魂之外,我在想,这大概就是所谓的诗的精华所在吧。
毕竟,因为本人才疏学浅,孤陋寡闻,真的很难一笔写出个所以然来。读了诗人黄土层关于这个话题的诗评,感觉有话要说,有些话,不吐不快。
在这里,我不得不佩服地说,诗人就是诗人,真正的诗人,能够很容易就找到写诗的着手点,生活的切入点,一语中的,顺手拈来即是诗。这不,在常人看来,不屑一顾的,或者说不便于齿的活生生的,隐晦的,甚至可以说血淋淋的一个个器官,在诗人的笔下,却妙笔生花,诗意泛滥,尽显华章,自成一家。
首先,抛开诗歌之文本,我不想就诗论诗,再做一些不必要的剖析,因为诗无达诂,绝非我一人可以理解的透的,再说了,诗诗语言的精华,你要让我花费一倍,甚至几倍,几十倍甚至更多的笔墨废话去诠释诗的内核,又有什么用呢?但完全抛开诗歌文本,就无疑等同于天方夜谭,在这里,我只是想说说关于器官之诗的一些相关的题外话。
我也曾试图有所突破,写一些另类的,或者说异类的诗歌命题,但最终都以失败而告终,现在看来,也只能是甘拜下风,功力尚浅,尚无法驾驭诗之命脉,做到驾轻就熟。生发,或者升华自己,超然物外。
应该说,我是个因循守旧,按部就班的人,不喜欢开拓、创新,得过且过。这一点,诗人玉上烟为我们做出了很好的榜样,她能够标新立异,永远立于不败之地,从她的三首器官之诗可见一斑。
其实说白了,诗人玉上烟的三首器官之诗,就在在有意识无意识地向我们描述一种生活状态。从一出生的单纯,平坦到异军凸起,三点一线,从紧紧巴巴到松弛懈怠,从懵懂青涩到人老珠黄。这才是真真实实的生活。玉上烟捕捉到了,并将这一并不诗意的素材入诗,捻出痛,捻出泪,真实再现,源于生活,高于生活,一枝独秀。
前些日子,与要好的网友聊天,关乎性,她一点也不在乎,可能是缘于我的职业,增加了她的信任度,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她说出的一句话,把我给惊呆了。她说:“其实,女人也好色。”这是我第一次从一个女人口中听到这个字眼,那一刻,真的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后来细一想,大概也是这么回事,君不见,大街上,赚足“回头率”的,并非只有女人。言归正传,看得出来,诗人玉上烟是一个胆大心细的人。什么都敢写,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实属难得与不易,风言风语,旋即而至。
与性有关,自然是敏感而又敏感的话题,如果不是哗众取宠,很少人会直面涉及,玉上烟做到了,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势如破竹,冲锋陷阵,真的不敢想象,下一步棋,她又会写出让人瞠目结舌的诗歌命题来。
谈及乳房,子宫,阴道,就不得不谈及母亲,不得不谈及妓女。在这里,将伟大的母亲和肮脏的妓女相提并论,实在有些不应该,但从某些方面来说,她们所拥有的器官是一样的,只不过出身不同,身份不同,角色不同罢了。母亲,也会有下贱的母亲;妓女,也会有高尚的妓女。视角不同,身份迥异。我们要学习诗人玉上烟的诗歌精神,做到敢诗敢写,敢爱敢恨。
我曾亲眼见过,血肉模糊的乳房,糜烂开花的宫颈,千疮百孔的阴道,令人不忍卒读。可以这样说,女人的一生,是痛并快乐着的一生。我不是女人,也没有勇气诗写,女人的伟大与卑微,诗人玉上烟替我们做到了,这就是她的三首器官之诗。
欲望是一把双刃剑,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人活在世,怎么活都是一生。与其平平庸庸,倒不如轰轰烈烈来得痛快。乘着玉上烟刮起的器官之风,就让我们一起来吧,紧密团结在诗人玉上烟的左右,以人的身体为本,以每一个器官为题材,一起写出一个伟大的系统来,说到这里,突然让人想起美好的爱情,和伟大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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