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氏姐妹为什么不惜同榻共伺金道铭
(2014-05-16 21: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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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氏姐妹的商业帝国是怎样“练”成的
老海
Don't
这个二十年前由萨拉热窝人民冒着波黑战火举办“地下”选美时打出的震撼横幅,倒也蛮适合时下里的共和反腐——只要将them
十八大后反腐反映出来的体制内部贪腐广度、深度及恶性程度,常常触目惊心,震撼社会,廉政建设的设计和落实成了体制必须打起精神的当务之急。中央发起的反“四风”就是这么个背景下的廉建推手,各地也随之纷起反思官员思想作风和道德修养建设的细节问题。
说细节,就不能不说胡氏姐妹。
在不负使命继续延续“贪官必养情人”逻辑的同时,胡昕、胡磊,这对二女共伺一情夫的山西人氏姐妹,也为廉建设计提供了一面研判情色浸透体制、美女腐蚀官员的镜子。解剖胡氏姐妹一家“商业帝国”的发迹史,就不难找出权力在笼子外张牙舞爪的根源。
2008年,山西一位丧偶厅官找对象,胡氏姐妹被介绍进入太原的厅官圈而与金道铭结识,并从此开始姐妹共伺一金,一同甘为金道铭的同榻情人,直至东窗事发。
胡昕、胡磊都是七十年代后叶的人,金道铭比她们姐妹至少早生24个年头。2008年相识时,金已是55岁的准老头,胡昕才刚三十出头,胡磊更是只有二十大几,可正是这对待字闺中的姐妹不可思议地齐齐睡上了金道铭的私床。胡氏姐妹因此而得到的“商业帝国”告诉世人,在金道铭自以为成功将胡氏姐妹猎艳到床的同时,胡氏姐妹其实更为窃喜自己成功将金道铭猎取到手。
换个角度说,金道铭的成功也正是胡氏姐妹的成功,不同的是,金道铭贪的是胡氏姐妹的年轻美貌,而胡氏姐妹图的是金道铭手中的体制权力,各怀鬼胎罢了。一方是金道铭极倾体制之权去取欢胡氏姐妹,一方是胡氏姐妹穷尽体制之权去缔造她们的商业帝国。结果自然就是,金道铭坐拥山西省委纪委书记的特权从此成了胡氏姐妹的囊中之物。
特权,总能辟出貌似商业之道的攫财之路。这才是绝非善类的胡氏姐妹为何双双甘于委身给金道铭作姐妹花情人的真正动机。
从2006年8月至2011年3月,金道铭任职山西省委纪委书记。山西于2008年开始煤焦领域反腐专项斗争时,金道铭还担任领导组常务副组长。此期间,金道铭利用一些被举报到省纪委的国企高层,迫使他们操控国企和胡氏姐妹开展商业“合作”。而所谓的商业“合作”基本都是国企充当冤大头的“民退国进”,由高层被金道铭抓住尾巴的国企以超出市场的非正常高价收购胡氏姐妹的私人资产。如,胡氏姐妹在2010年从同为山西国企的兰花集团和晋城煤运公司分别借款5亿元开发商业地产,后于2012年盖成两栋造型一致的“双子座”和一栋同样体量的“C座”玻璃幕墙楼,而后再分别以三个7.5亿元的价格整体出售给兰花集团、晋煤集团和山西省投资集团。近年曝光的贪腐案件里,“空手套白狼”的地产至极版,恐再无出其右者。
物必先腐后虫生。
从贪腐的个体角度,纵使同心同德同榻同伺他金道铭的胡氏姐妹乃“后生”之虫,纵使相比其他腐败案件的官员情人角色胡氏姐妹对金道铭的处心及对体制权力的玩弄更为令人望而生畏,但若无金道铭自我放纵情欲、任其无限膨胀的“必先腐”,即便胡氏姐妹再非善类,那也奈何不了金道铭的手中特权。
从贪腐的环境角度,“必先腐”的却是山西体制圈。胡氏姐妹屡屡攫财得逞,金道铭的个人特权不过是个小前提,真正的大前提还是山西体制圈对金胡三人公开化暧昧关系的集体默认和无视,及对金胡三人明目张胆攫夺国资的集体配合。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金道铭及其手中的纪检监察权力所以为枳不为橘,究其根源就在山西体制圈这块土壤的已然变质上。
金道铭案警示世人,一个集体失却原则、迷失信仰的体制圈,必然就是一个面对贪腐而集体懦弱甚至集体配合的权力圈。在某个意义上,金道铭更像是胡氏姐妹玩转山西体制权力的一粒棋子,而胡氏姐妹正是得益于山西体制圈当其时恰好正是这么一个权力圈而才得以缔造出骇人听闻的商业帝国。
无疑,前文那个略带戏谑的口号只是官员思想作风自建环节的治本,但于体制防腐抗变的整体设计,就还是隔靴搔痒,治标不治本。
真正的治本,还得从体制整体的自律开始,从每个成员的信仰重建、原则重拾开始,一如广东省委从禁止党政机关工作人员之间使用“老板”、“兄弟”等低俗称呼这个小整治动作开始。
细节决定成败。体制风气的每个小细节都影响着体制自律的成败,并同样影响着廉政建设的最终成效。官员作风的品味高下决定着权力廉政的纯洁高低。一个好喜低俗称呼的体制场,必然也是一个好喜贪腐的权力场。小称呼见大问题,小整治见大思维。从禁止官员低俗称呼去帮助粤体制人重拾原则的广东思路,就很对路体制的廉政建设。
2014-05-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