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寒——80后堕落一代的领头羊

老海

 

 

韩寒，是个人物，最少韩寒的粉丝都这么叫喊或者论定，而且不必等到盖棺日，就现在的二十来几就可定论。但，韩寒还只能是羊羔一辈的冒尖者，因为他是堕落人群的代表，因为他是80后，因为80后一代是堕落的一代，最少在文化的回归和传承上。

这堕落的一代，是一群还有待翻爬一座座山岗才得以回到咱中华民族古老的文化围栏里的羔羊。在文化迷失的山道上，走得更远更深的那只羊儿，就是韩寒。他也还稚着，也还失落并迷失着。位列作家富人榜前甲的光环也改变不了韩寒仍是迷失羔羊的时代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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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就摆在明里，只是大家给忽略了。

或许，这样的时代更需要这样的偶像，所以，韩寒来了，韩寒就成了韩寒。或许，大家更乐于接受韩寒的偶像社会效能，而不乐于正视韩寒的堕落表征。天下没有哪个娘，愿意把自家从贼行盗的孩子喊做贼。这不是面子所碍，是亲情使然。

所以，我们的大时代就继续是大唐盛世再现，哪怕大路上常常可见流浪汉的无名尸体，哪怕大批大批的80后还在继续迷失而堕落着，哪怕……。就怕大人们都这么说：大国之亲情使然。但，大人们和那些大人物都这么说了。

大概，也就只有我一个人大胆地不这么说，并大声的这样说：

“韩寒，是80后堕落一代的领头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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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中国的精神文化，已是泥沙俱下的一片坡岭地，岌岌可危着。但时代的发展又必由此路过，必得经此随时可爆发山洪爆发泥石流的山道。避之不得，也避不了。经济发展的超高速与精神发展的慢吞吞，必然致使我们的文化出现裂层与断层。80后一代就不可避免地，光荣而又不幸地承担起这裂层与断层的角色。

所以，80后一代的堕落，是我们这三十年过速腾飞的物质文明所赐予的一篮恶果。

所幸的是，篮子里的果并没有全部烂掉，坏掉。

但，还是烂的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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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之70后一代，80后有着截然不同的特殊的文化体验：歌舞厅、性开放、软性毒品、异性按摩、桑拿沐足、疯狂飙车、追偶逐星……他们在尽情的地追求着、享受着这些次文化，同时又尽情地在有意或无意的叛逆历史甚至忘记历史。他们的头颅习惯并老爱向西而高仰着，虽然明知太阳是从东方升起，虽然明知西去有那汪汪大洋的阻碍，但他们喜欢这向日葵状，因为他们自喜是80后，并自嘘是骄傲的80后。

所以，未立待立的他们，就爱从脚到头都要“西”一下：唤上洗脚女来张罗高贵的脚，支使按摩女郎来对付软了的腰背，三餐不吃面粉也要吃上摇头丸或K粉，汉字汉文都写不好但先精粹上韩文英文……如此一番还未了，还得从头到脚再“西”一次：金了黄了头发，让黑发随染而去，让黄皮肤无可奈何的黄着；奈何不了的黄皮肤，就给它上纹身，让黄皮肤的黄色支离破碎，让青龙、黑鹰、彩鸟、贝克汉姆、三版女郎都“与我同行”；在70后60后挤时间赶时代时，他们在挤奶，挤乳沟，挤在歌舞厅阴暗的低音炮里，挤着抢着露肚脐眼露腹股沟；他们年轻有力的双腿最“西”了，凡是老人大人说的一脚踢开，凡是国之文明文化一腿踢飞，凡是欧美流行的时尚的就恨两腿不生云，凡是韩语英语法语外国语的就差两腿没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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耐之若何？

无耐80后，我们！

所以，80后也就显得无奈和无助，因为他们已丢失了自谴，更丢失了自赎。他们没有反思，只有对名和利的单相思，只有对西化的苦苦单相思。

所以，国之待兴，他们无兴。国之待举，他们不举。国之大事，他们无事。

所以，国之痛痒，他们不痛不痒。

不痛不痒的80后中，最以韩寒为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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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写能道，能做能为，能自力更生，能独树一帜，韩寒已算是成功的80后的代表。

但是！

成功生存的代表，并不代表他不是堕落80后的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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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迷茫说起。

对于代表性的人物，就当以代表性的事件来剥解他。因为代表性人物的一举一动，对于他身后的黑压压一大片的80后来讲，那是举足轻重的，影响深远的。

或许，在他尤为自得的完成那篇《一场民主主义的赶集 》时，他韩寒浑然不知自己在说着什么，在干了什么。

这也是80后普存的迷茫的一种表征：不知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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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痛痒神经的坏死。

巴黎与藏独在4月7日的“完美媾和”，让全球的眼球都急得快跳出眼眶了，但，在韩寒的文字里，那只是不痛不痒的“外国人说我们两句，骂我们两句，我们全国上下急成这样”。圣火之熄，藏独之嚣，国之受辱，这些国之大事在韩寒的认知里竟是如是的轻描淡写的“无事”，所以他不急，所以他不痒，更别说痛了！

这绝非是在摆酷！他韩寒已酷了好些年。他已不再需要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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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韩寒的是非观。但非说是非。

不疼不痒皆因是非淡薄起。

大是大非观的丧失，足以说明韩寒及其尾随者的昏头昏脑，足以窥见80后漠视政治淡薄历史的民族情感脱离者的断层表征。

所以，韩寒就在文中以戏谑之态来揶揄抵制的民族凝聚力，特意在民族凝聚力的五字上加上了颇见文学功底的双引号。

所以，韩寒就如是肤浅的如是无所谓的说:“支持我们的，夸奖我们的，就是我们的朋友，反对我们的，贬低我们的，就是我们的敌人。这个是非观未免太简单了和太看重自己的面子了。”

苍白！

因为苍白而不痛不痒！所以更苍白！

所以，就用苍白的文字来表达他的民族情感的深刻苍白：

“一场民族主义的赶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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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高一点看，韩寒就是没出息的80后。

不可谓韩寒不出息。名车豪房百万字，才子富翁新偶像。父母眼里，韩寒就是朗朗，就是姚明，用可能伤及天下父母心的俗话讲，就是一棵值得骄傲的摇钱树。之所以偶像，也就是源自于此出息。

但，韩寒就真的出息了吗？

对于民族与国家而言，不疼不痒的韩寒何来出息？媚欧媚美的韩寒何来出息？大是大非已面目全非了的韩寒何来出息？

韩寒在叫喊“抵制家乐福其实挺没有出息的”的时候，正是凸现他没出息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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楷模的自毁不可不说。

没有人强迫他韩寒去抵制，在此之前，也没有人为此谴责他、诋毁他、批判他。他做好韩寒本身，做好80后的楷模，就已是对社会的贡献。如果你站出来大发厥论，又站错了地方，发错了论，那就是误导一批80后的文化趋向。更何况韩寒原本就是以文字闻名，以文字楷模。韩寒对于80后及90后的影响，端的就是文字之魅力。

但，韩寒在《赶集》文里端的却是下三流的痞子文字。且不论抵制的正确性（那需从各个范畴去研讨，不能一言概之），只论抵制的高尚性，抵制所蕴涵的民族激情的高尚性是谁也抹杀不了的，更是不可抹杀的。韩寒却将高尚的民族激情喻成“就像一个充气娃娃，让一帮人抱着发泄”，把民族抵制描绘成“愤青干充气娃娃”（此语是《赶集》文最早的题目），端出一大段俗不可耐的垃圾文字来批判抵制。

这样的文字，但得竭斯底里的发泄式的快感外，但得猎图庸俗低级的80后90后的共鸣外，还能给予我们的社会什么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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批判抵制是无过的。但是，用下三流的痞子文字来批判抵制，对于韩寒而言，无疑是在自毁其楷模形象。作为少年作家的韩寒，文字就是他与文化、与社会、与80后90后两代青年对话的重要途径，就是楷模的载体，偶像的工具，就是韩寒在文化之河里借以潇洒借以风流甚至借以风骚的木舟。自毁其舟，何异自沉于江！

之所以出现自毁自贱，其实就是“木之朽也，无风自摧”的必然结果，是80后堕落既存的必然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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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文论人并非武断。文如其人，不无其理。

一纸《独立宣言》就奠定了革命者的先锋性！

一阙《虞美人》就注定了李后主的亡国！

同 ，一文《一场民族主义的赶集》，就足以暴露了80后的 落！ 为他是韩寒！是 落80后的领头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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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落既现了，就需要批判的遽现！

因为我们更需要一个“动无堕容、口无脏言、力无坦私”的韩寒！

让我们这样期待韩寒带给我们的未来：

让欣赏替代批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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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  4   25     老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