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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王金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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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女生多社会上“剩女”就多了

(2016-06-13 13:17: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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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

文化

杂谈

           时间空间断不开心有灵犀

   继1939年的《北平日记》在2009年出版,受到读者欢迎之后,应出版社之约,笔者又经过六年整理,40、41、42、43的日记手稿终于在2015年脱稿。《北平日记》(1939一1943)五卷本2016年出版,合计共约150多万字,其中1939年、1940年、1941年和1942年的日记一天不漏。

   新华社专电称:“这些私人日记本无示人之意,仅是主人对生活的真实记录而已。但却因信息丰富、文采飞扬,不经意间成为一部关于北平沦陷时期的珍贵史书。”有学者撰文:“这是一部值得读的好书,这本书读来亲切,如邻里间论家长,如相约相伴同行。”“日记中对复杂微妙的心理活动有着生动深刻的描写,如闻其声如见其人。”

  由还需追溯到2006年10月份,那是个周末,我在北京报国寺文化市场,发现了一沓很厚的手写日记本,我数了数,编号从第2本到第21(第1本已丢失),计有20本,看着整洁的日记和漂亮的蓝墨水钢笔字及行云流水般的书写,我坐在摊主铁皮简易屋前的小板凳上,不觉看了两个小时,站起来时手脚全麻木了。

作者董毅是伪北平时期辅仁大学国文系的一位青年学生。从日记中可以看出,他出身民初仕宦家庭,家境殷实,父亲曾在北洋政府所辖天津任职,生有六个子女。但随着军阀混战,异国入侵,社会紊乱,民生凋敝,家境逐渐衰败下来。他从小读私塾,诵四书五经,在北京志成中学毕业。1938年9月,他考取了辅仁大学国文系。1937年日本发动全面侵华战争,作为一名青年学生,他饱尝日寇侵华、社会动乱之苦难

《北平日记》字里行间流露出沦陷区人民对日寇侵略兽行的愤懑仇恨和北平爱国青年日日高涨的抗日排倭情绪及压抑苦闷的情感。

1939年9月18日写到进城门受检查,每一胡同口都有日军士兵在把守,明晃晃的刺刀装在枪口上,威严得很,旁边陪着一个中国警士,我立刻感到是要戒严了,并且下意识的感到今天是什么日子。

1941年1月5日的日记记载:日前因西皇城根有二日本兵及一日中佐白昼被暴汉阻击打死,传为骑一无车捐之自行车人,于是一时查车捐特别紧

1943年10月10日又写道:今天又逢双十佳节,在此环境下又是什么心情!想想大好河山,如今如此破碎,不知何时方能收拾清楚,国土破碎,同胞受苦,不知何时方能恢复原来面目。这个可怜的古老的国家,这些可怜受罪的人们,不知什么时候才能享到普天同庆的快乐!

    读着这些,油然想起了朱自清先生1939年6月9日写于昆明的《北平沦陷那一天》:“二十八日那一天,在床上便听见隆隆的声音。我们想,大概是轰炸西苑兵营了。赶紧起来,到胡同口买报去。胡同口正冲着西长安街。这儿有西城到东城的电车道,可是这当儿两头都不见电车的影子。只剩两条电车轨在闪闪的发光。街上洋车也少,行人也少。那么长一条街,显得空空的,静静的。胡同口,街两边走道儿上却站着不少闲人,东望望,西望望,都不做声,像等着什么消息似的。街中间站着一个警察,沉着脸不说话。有一个骑车的警察,扶着车和他咬了几句耳朵,又匆匆上车走了。……”深沉的笔调,没有搁笔间隔,《北平沦陷那一天与《北平日记》如出一隅。

    沦陷北平人民的生存状态,1941年5月15日记载:回家来又与娘等谈及家务,不觉一想起来便愁烦之至。本来每月六七十元,在此时生活程度如此之高,只够苦过的,零七八碎的用项,一切米面房租等皆无着落。食衣住为三项大宗,皆无办法,而又无额外进项,每月非典当即卖物,以维家计,每月不足用,精神实极烦苦。而家无恒产,又值此时局又有何妙法?!至佳之法为发二笔横财,买马票,买奖券皆无把握,碰运气之事!除非现在我便去谋事,但是只差一年就毕业,在这种恶劣的环境中,我的成绩同心绪大受影响,要好真难也,恨我不幸,遇此时艰!恨我年幼,负此重担!……

又写到:“为什么那么冷呢?是肚里没东西。喝了杯奶,就不冷了。知道了冬季穷人为什么死那么多。”更理解了“饥寒交迫”。

恋爱是每个青年都会触碰到的青涩的果子,无论环境好坏都无法压制住他们心底那一丝温暖的光。全书很大篇幅描写了作者的恋爱和恋爱圈子。青春躁动期的情感,烦恼、徬惺、痛苦、甜蜜、沮丧,写得淋漓尽致,细腻动人,如闻其声如见其人。鲁迅先生说:“穷人决无开交易所折本的苦恼,煤油大王哪会知道北京捡煤渣老婆子身受的酸辛,灾区的饥民大约不会种兰花,像阔人老太爷一样……”爱是有阶级性的,也无不打上时代烙印。作者在他的圈子(阶层)里从爱美、爱时髦、爱浪漫而被爱“虚荣”的“斌”冷落,逐渐变成爱德、爱知识,喜欢上志同道合的同校女生“英”。

这些叙述,容易让我们联想到曹雪芹的《红楼梦》和巴金的激流三部曲《家》、《春》、《秋》及老舍的《四世同堂》,时间空间断不开人的心有灵犀。

1940年7月2日的日记写道:

我这支笔太笨,一点也写不出,我现在是多么热烈、疯狂、不顾一切的那么爱着斌,偶尔翻阅以前的日记都不足以表示出我内心热情的十分之一,她简直是成了我的第二生命,她的一举一动,我都留心,甚至极琐碎的地方。为她想的地方的周到,她随便说的一句话和她所喜好或缺少的事物,我都尽我的力去办到,有时连她自己都不知道,都不留心的事,我有时都会注意到。为了她甘心去奔跑去忙碌,甚至于不顾一切的忍受他人的闲话或讥劝。以前向来所不甘受的也都受了,各种的委曲也全都忍受,简直甘心为她的奴隶!我是那么的爱着她,做个爱人的奴隶也不算什么!何况并不是那么简单的问题,我简直是写不出我现在心里是多么的爱着斌,至于为了她而受怎么样的委曲,那都是我自己甘心愿意。

我总是那般热烈的希望着,她始终绝望的当头给我一瓢冷水。我真不敢想到会有一天我爱的人完全在别人的怀里!但恶魔似的幻影在我眼前闪出,向我狞笑,一把尖刀刺入我心中一般令我痛苦,不由得使我退后一步,她这一句话,简直把我和她隔离得十万八千里还远,虽然现在是站在相距还不到七八尺远的地方,我近来觉我自己变得有些神经质,她却常在不介意中说出一两句令我十分痛心、灰心、悲哀的话,她自己却毫不晓得,而我更是习惯地努力抑制住我的反应,极力把他人完全埋在心中的一角,现在或许已经积下了不少,就像今天偶尔的一句话,在不到一分钟内,我内心所起的变化都是那么大呢!站在院中默默无言,静立了一刻,她遂招呼她小弟一同回去午饭了,我一直目送她走出大门,才怅怅进屋看报。

……我不明白的是,她会和陌生的男子在深夜一起看电影,吃饭,跳舞,而和我在一块出去看晚场,像避毒蛇般的可怕,而她又是说那么爱着我,岂不是矛盾吗!?(也许是因为我请不起她去新月食堂,又没去过北京饭店,晚上回来没有汽车送她回家的缘故吧!不过这是我这么想而已,我爱的斌不会这么想的,就是爱慕虚荣,也不至于这样被享受所迷惑吧!)她又半似浅笑,半似鄙视的说:“你不请罢了,说别的干吗?”啍!我没有请过她看过电影?一时不觉脱口答道:“我怎么请得起呢?”说出了以后,她似有点变色,我也很后悔,她生气了,明明地叫了她小弟就往亚北走,也不再理我。我那时,为了自尊心当然也有点生气,虽是仍然爱着她,真想回家算了,但终于忍住,随他们上楼,吃了两根冰棍,静默默的,他俩的脸色真比冰棍还冰冷呢,一路上也没话,不高兴最好少讲话,勉强陪着她走。又到菜市口她给五妹买了东西,绕土地庙回来,一路上心里又气又难过,真是何苦,早知如此不去好不!?哪里是遛大街,简直是遛了一肚子的气,回来,真是难得痛快!想起早晨和晚上自己的痴呆,不觉可笑自己,又可恨自己,太无聊了。

今夜的举动,大半仍是神经过敏的缘故吧!或许是在热恋成熟的时候,互相爱的太过了,不免因“求全责备”而不时闹些小意见,可是使我心中十分的难受,却不是好玩的事,晚上自己折腾了半天,气吼吼地来回走,约十一点半才睡。

他苦恼、不解,又开始了爱情寻觅。1942年1月13日写到:“她(英)回信了,大出我意外,心不禁急促的跳起来……是我近一二年来得到真快乐的一刹那,感到了人生被人接受友谊温情的快感。立刻,眼前的事物全都光明了,看着母亲、弟妹、李娘比平时更可爱了。”

1942年2月8 日写到:“静静地回想一下,以前认识的女孩子中到现在为止,我最喜欢的是最近想识一个多月的英,她最接近我的思想。三年前幼稚的我,一味感情用事,错误地与伯贤(文中所称的斌)相熟起来,后来逐渐发现我二人之志趣背道相驰,加以(她)十二分不满她那种虚荣心与浪漫行经与思想,而逐渐疏远了。”

女多男少,女生只好屈尊当添(填)房。 1942年10月26日写到:

“因为现在考大学的女生比男生多,因为现在生活困难,有大男孩高中毕业了先找个事做,对家中不无小补。尚有女孩子如能考上国立院校不贵先去念书吧!在家也是闲着,于是考学校的女的比男的多。于是学校女的比男的多,阴盛阳衰。”又说,“大学毕业了,眼光高了,结婚要找个留西或留东的,但留西留东的未必全是好的且多半己经结了婚……女孩子也过二十五、六多嫌岁数大,多不肯要,男人岁数大,娶卄左右有的是,可(女孩子)程度高了,低资格的不要,这就难了,实在难找合适的对象,一年两年耽误了青春,只好去为人作添房。……看见听见,不少教育误人吗?”

   这是写于七十年前吗?历史怎么会有如此的相似!七十年后的今天虽然取缔了“添房”,但如今北京适婚年轻人男少女多一如《北平日记》所载的年代,许多高知识、高学历、高收入的女生的婚姻恋爱选择确实让人唏嘘和担忧。

    《北平日记》记录了天气状况以及气候特征,写了北平春天的野花和鸟鸣、夏天的沉闷和雷雨、春秋天的风沙和黄尘、冬天的雨雪和冰冻等生态环境;日记还多次记录儿童的猜谜、过家家,成人的竹战、逛庙会、看京戏、溜冰、上影院等市民主要娱乐形式;也是老北京人对老北京老式街道、四合院、门槛甚至一草一木的寄情,激起回忆的涟漪,爱的记忆和惆怅。一位老北京读者读过《北平日记》,以《北京,北平,北平日记》为题撰文“日记中所提到的我多有印象,达智口邮局,口儿外南侧,座西朝东,房基高出地面两小米,门前平台,南北两倒砌阶梯。他父亲出殡,走老墙根,五条、过智桥、菜市口、教子胡同到乃寿西宫(坟地)……十年后(1949年)大致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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