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眼里的我:问壶商子雍
(2011-05-03 10:45: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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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壶商子雍
曹军华
去年底为纪念第11个记者节,报社开展了一次“我当记者(编辑)的体会”征文活动,眼下正在由我具体负责将这次征文汇编成册。按社领导之意,决定加入已退休而富有影响的张月赓、商子雍、史军杰三位老新闻工作者的从业体会,以增强册子的厚重感,也利于年青同志向老同志学习。
为约稿的事,我来到了商子雍家。商老师我认识的较早。还未到报社工作前,当时主持西安晚报周末版的他就为我编发过《男儿女儿竟风流》的文稿。那已是1997年的事了。
认识以来的多年间,商老师给我的印象是一位儒雅的智者。退休前,他无论是自撰文章,还是主持的版面,都为报纸的知名度和影响力发挥了招牌作用。但工作之余,在相互熟悉的同仁朋友面前,他也是段子讲得最好最多,也是幽默感最强的一位。商老师身上有着强烈的民本思想,民生情怀,公民情结及社会良知与正义感。对于社会前行进程中的丑恶,他总是给予辛辣的讽刺和无情的抨击。多年前他所写的关于古代官吏出行,关于故宫只有一把椅子,关于发展体育事业是为了拿金牌还是提高民众身体素质等杂文曾令无数读者击节叫好!
我在报社社办工作期间,曾接到过已退休的商老师的电话,告诉我打这个电话是因为他是西安市创卫工作监督员,报社广告部玻璃门檐上杂物实在有碍观瞻,提醒我们赶快清理。放下电话,我们去现场一看,果然,广告部门檐的玻璃上烟头、纸杯、饮料瓶不少。商老师虽然退休多年了,但巨大的社会影响使他还兼任省市电视台节目顾问、评论员,以及西安市创卫监督员等多项社会职务。而运用这些平台和便利发挥余热,促进社会文明进步一直是他的不懈追求。多年来他一直在用手中的笔传播和颂扬着文明和进步,鞭挞着落后和丑恶,除出版有4卷本《商子雍文集》外,近年还先后结集出版了《戌子杂品》、《申酉杂品》、《丑寅杂品》等杂文随笔集。
茶,清香淡雅,最适合如商老师一般的文化人享用。商老师嗜茶,懂茶在报社也是出了名的。多年前他访问台湾归来曾送过我一小罐冻顶乌龙。虽然量不大,但那是我迄今为止喝过的口感最好的乌龙茶。后来,在一次饭局上谈起茶具,听他讲自己散步转街时,遇到可心的紫砂壶就想买,多年下来已有近百把云云。近期还从他的一篇博文中获知了关于自己“拥书万卷”马马虎虎,“拥壶百把”则实实在在的自白。自那次后,找机会欣赏他的紫砂壶在我就成了一种愿望。
商老师开门让我进屋后,边和他说着话,我边欣赏着这位大名士客厅的陈设。除了电视柜周围的瓷瓶外,最吸引我目光的就数墙上的字画了。字为高峡所书——“小康三杯酒,大富五车书。”既轻松适意,也符合商老师的人生状态。画为张义潜所绘的“天驹”。画面上有两匹马在原野上无拘无束地戏闹追逐。交谈间商老师告诉我画是张义潜先生生前专门为他画的,是张义潜惯常画的拿手活儿,“你看这笔墨,线条多酣畅,多有力!前几年,装裱时,装裱师掏一万元想买,我不可能卖,挂着多好呀!”
见我们面前的茶几上放着正在用的几把紫砂壶,我向商老师提出想看看他的全部壶。他告诉我,壶大都转移到一处新居了,有机会请我去那儿看,闲聊中他告诉我,他购壶很随意,看上了价格合适就买了。不一定非要买名家的。但紫砂壶要真正使用,价格也不能太便宜,能用的壶价格至少应在500元以上,紫砂壶是一分钱一分货,好泥,好紫砂对人体有益。交谈中,我得知,商老师最初把玩紫砂壶时和许多初入道的新手一样,也是喜欢造型奇特,集书画诗文于一体的所谓艺术壶,后来,则慢慢喜爱上了什么装饰也没有的素壶。他还告诉我,社会上正在流行一种铸铁壶,是从日本传过来的,听说现国内也有制造。这种壶可以用来烧水,也可以用来泡茶,由于水凉得慢,其所含铁元素对人体也有益,因而颇为一些人青睐。
走出商家,我想,壶没看到多少,却学到了这么多关于饮茶和关于壶的知识,这也是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