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离开卫生行业二十年了,但始终没有忘记我的母校——北京卫生学校。
北京卫生学校80周年校庆,我的文章引来了北京卫生学校老校友的来踩。这次校庆的照片还没有整理出来,先发几张老照片。献给北京卫生学校的老校友。
1964年我考入北京卫生学校是的入学登记卡。
1979年我会北京卫生学校工作时的入职登记卡上的照片。
1979年我刚回北京时的照片。
1980年我在北京卫生学校工作时在校门口和卫校同事的合影。前排左一是我。
1985年和北京卫生学校同事在卢沟桥。照片里唯一的男子是我。
1987年我在卫生学校工作期间取得自考法律大学文凭。
1988年我在卫生学校工作期间考取的律师资格。
我们的老校长杨庆龙(已故)。80岁了还穿着当年的旧军装。
我们的老校长张体英。越活越年轻。
我的书法老师付润森。我上学时,他是学校绘图室的老师,专门管教学挂图上写字。我也喜欢书法,对付老师印象很深。79年我回到母校时,付老师已经退休了。
1989年北京卫生学校60年校庆时的我。那时,还不知道电脑和WCD为何物,整个校史都是用展板的形式体现的。那时付润森老师已经退休了,所有展板上的字都是我手写上去的。第一展板《前言》写的是隶书,第二展板写的是魏碑。这是我离开北京卫生学校前给母校留下的最后纪念。

1989年北京卫生学校60年校庆。我班只来了六个人。有的还是从外地赶来的。右二戴帽子的是我。
89年60年校庆检验专业老三届同学的合影。后排右二是我。
其他专业的老同学在60年校庆时的合影。照片中的同学既有“星火燎原”的也有“八一八”的,当年的敌对面,相逢一笑泯恩仇了。
后排身材最高大的是文革中“星火燎原”的领袖,后来的检验学科主任(系主任)田桂林。虽然是领导,我们都是习惯叫他“田大”。老同学来京聚会,都喜欢叫着他参加。可惜,80年校庆田大没有赶上。田老师在今年七月份去世了。这次校庆,我只能到他家向田老师的遗像鞠了三个躬。
三十年后再重逢。左一是我当年的同桌张淑仙。刚见面是她没有认出我。我报上姓名后,她高兴的双脚蹦个不停,双手拍打着我的脸蛋,还像三十年前那样天真。
中间的是我们的老班长宋学敏。十年前在京同学聚会,打听到她的电话,给她拨通电话,告诉她我们聚会的情况,电话那头已经泣不成声。分别四十年后,我们的老班长才回到北京。这是我们四十年来第一次见面。我的印象里她是个十六岁的小姑娘,梳着两条长辫子。现在成了退休的胖老太太了。真是“故人见面不相识”。
九十年代,我虽然不是卫生学校的人了。每年的9月6日,我都回卫生学校。我的生日都是在母校过。

离开北京卫生学校几十年了。每次路过,我都要在卫生学校门前留个影。
八十年代卫生学校的毕业生陈瑞春,毕业后留校和我一个办公室。我们一直兄妹向称。这是89年我离开卫生学校时的离别照。后来,她也离开了卫生学校。小陈的丈夫小唐也是卫生学校毕业生,他们同班同学。去年我女儿结婚,小陈以姑姑的身份参加婚礼。如今,他们的称呼变了,不再是小唐、小陈了,变成了唐局长、陈老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