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林寺的老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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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教达摩大师老婆婆禅宗立雪亭杂谈 |
分类: 随笔 |
2008年,12月4日,到郑州访友,本来约好和友人同去少林,怎奈她公务在身,只得单身前往。山谷中寒风阵阵,千年古刹前,只感到一种悲壮。特别感谢热心的导游帮我照下照片留念。
少林寺里人山人海,典故很多,但最让我感触的是混元三教九流图古碑和立雪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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碑正中画有一圆形,仔细审视,这圆形中有三个头像,正面是释迦牟尼,左边是孔子,右边是老子。这三个头像合在一起,加上合肩、合上身,浑成一体,两手捧“九流混元图”,构成儒、佛、道三教及“九流”的“混元三教图。
儒,释,道经过几千年在中华大地的融合,成为中华传统文化的基因。
1300年前的古碑,碑文如下:
佛教见性,道教保命,儒教明伦,纲常是正。农流务本,墨流备世,名流责实,法流辅制,纵横应对,小说谘询,阴阳顺天,医流原人,杂流兼通,述而不作。博者难精,精者未博。日月三光,金玉五谷,心身皮肤,鼻口耳目。为善殊途,咸归於治。曲士偏执,党同排异。毋患多歧,各有所施。要在圆融,一以贯之。三教一体,九流一源,百家一理,万法一门。
当我们感到中西方这么多理论,我们无从下手的时候,我从碑文中看到了国学讲堂的希望,我想不光是三教合一,应该说世界宗教合一。因为他们一个共同的指向,那就是普渡终生。至于种种纷争,那是看世界的角度不同。
相传达摩大师就曾在嵩山少林寺面壁静观。他整日整夜地面对石壁坐着,一言不发,连小鸟在肩上筑巢做窝都浑然不觉。故人们称他“壁观婆罗门”。
至今,在少林寺的西北面,还有“达摩洞”,相传就曾是这位长着满脸卷曲络腮胡须的南天竺高僧入定的地方。达摩就这样默坐瞑想,长达九年。成语“面壁九年”(或作“九年面壁”)就出自此典。
一天,一个和尚来参访他,这个人就是慧可,禅宗后来的二祖。慧可俗名姬光,洛阳人,少年时博览经籍,尤其善谈老庄。可是他每自遗憾地感叹说:孔子、老子的教化,只是建立人文礼教与世风学术的规范,《庄子》、《易经》的书,虽然高推玄奥,但仍然未能极尽宇宙人生的妙理。
他于是放弃世间的学问,出家为僧,更名神光。从此遍学大小乘的佛学教义,到了三十三岁时,回转香山,终日宴坐(相同于静坐)了八年。后来他听说达摩大师佛法精湛,遂到少林寺求见,可是大师时常面壁端坐,并不加以教诲。神光于是便在寒冬大雪之际,彻夜立正侍候在达摩大师身旁。直到天明,地下积雪已经过膝,神光侍立愈加恭敬。
达摩大师这时乃回头问他:你彻夜立在雪中,为求什么?
神光痛哭流涕地说:惟愿大师慈悲,开示像甘露一样的法门,藉以广度众生。但达摩大师却以训斥的口吻说:请佛无上的妙道,要经历无数劫的精勤修持,经过许多难行能行、难忍能忍德行的锻炼,那里就凭你这样的小德行、小智慧,以轻忽骄慢的心情,便欲求得真正的道果,恐怕你白用了心思啦!
神光听了这番训斥,就当下取出利刀,自己砍断了左臂,送到大师的前面,表示自己求道的恳切和决心。于是达摩大师认为他可以为担当大任的法器,又为他更改法名叫慧可。
神光便问:请佛心印的法门,可以说给我听吗?大师说:诸佛心法,并不是从别人那里得到的!(注意,这句话是禅宗最重要的关键。)他听了又问道:我心不得安宁,请大师为我说安心法门。大师便说:你把心找出来,我便为你安心。
神光听了这话,当时便怔住了,良久,方说:我找我的心在哪里,了不可得啊!大师又说:对啊!这便是你安心的法门啊!并且又教他修持的方法,要摒弃一切的外缘,做到内心没有喘息波动的程度。歇下此心犹如墙壁一样,截止内外出入往来的妄动,那么,便可由此而入道了,后来又吩咐他要以《楞伽经》来印证自己修悟的工夫与见地。
此后,达摩开始传扬禅宗。他驻足于嵩山少林寺,据说,他在那里创建了少林武术。
慧可成为禅宗二祖后,达摩就启程回了印度。那时,他已经很老了,据说已有150岁了。但禅宗传至慧能时,才开始有很大影响,他的风格充分体现了禅的精神,从他开始,禅宗进入黄金时代。
如今,两千年过去了,人们修了立雪亭纪念当年的立雪人。游罢少林,深深的感觉到整个少林寺弥漫的严重的商业的味道,而少林寺对面的五百罗汉堂更是尽商业运作之能事,层层设套。突然想起刚才我静立在立雪亭门口细细品位大门两侧的楹联“断臂求法立雪人”“禅宗初祖天竺僧”,一阵强风刮来,吹落了右手的禅宗初祖。正当我跑过去要重新按上的时候,一个法师从我手中接了过来,说:“施主,谢谢帮忙,你不知道怎么按,还是我来吧!”
临走,我在草地上想抓一把土。一个老婆婆跑过来,问我在干什么,我说我想带回点灵气。她笑笑说,我坐的地方的土松软,你来拿吧!老婆婆就在一棵大树下摆摊,我抓完了土,我来看老婆婆所卖的商品,打听了下价格,发觉都不贵。这时,几个团友走上来看,我帮老婆婆推销,一个女团友对一串念珠感兴趣,先问了价格,又问老婆婆开过光没有,老婆婆说没有,女团友可能怕不灵验,就走开了。老婆婆笑笑对我说,我这里卖10块,庙里边卖50,不同的就是,里边的和尚用手一拿,念快来买,快来买,六字真言,算开光过了。我是个老婆子,做本分生意,5块进的货就卖7块,因为如果卖10块,我心不安!这是我的本分。我告诉我的孩子们也要守本分,他们都有出息在郑州工作,电视上说,有很多年轻人在公车上,见到老人假装看不见,我告诉他们见到老人了,一定要让座!要对别的老人象对奶奶一样!因为,你们有一天也会老!他们告诉我,您放心,奶奶,我们从来都让。。。
我离去时,请了一个观音菩萨的金卡,回来后,发现那卡金光灿灿,有一股加持的力量,我热泪盈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