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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雪花秘扇》是有期待的,或许先声夺人的宣传策略已经让我们感受到那未知的魅力,可当这部影片阅读完毕之后,却感觉有些失落。同样是女性题材的电影,同样讲女性之间笃定的友谊或者爱与好,却发现多年前那部名为《自梳》的影片更深入人心。
巧妙的是,两部影片都采用了两条既交错又平行的脉络。在《雪》中,雪花与百合的悲欢聚散,构成了影片的第一条线索。一如小说所描写的那样,两个同年同月同日出生,又在同一天缠足的女孩,依靠扇面上的“密谈”,在苦难与不幸中彼此交流关怀。尽管误解与嫌隙曾一度使她们的关系濒于崩溃,但当误会解除,百合驻守在雪花临终床头的那一刻,一段凄婉而坚韧的姊妹情谊已跃然银幕上。
在《自梳》里,刘嘉玲扮演的玉环于危难时解囊相救情感受挫的杨采妮,再遇时意欢的感激相对。玉环的嫁入豪门却遭丈夫出卖。意欢的执意守候。玉环的感动眼泪。意欢对男子的痴心托予、怀孕、被自梳女驱逐时玉环的再次倾囊相救。两人终于接受彼此时,平淡而温馨的相守。两人在战火中失散,又在多年后重逢⋯⋯情节曲折生动,给人一种好似平静的震撼。
异曲同工的是,两部影片中都用了特有的女性风俗,“女书”与“自梳”,闺中秘史也就此铺展成一幅明丽的风情画卷⋯⋯
毋庸置疑,《雪花秘扇》在画面表现还是很华丽的,可是在情节上却不能让人被撼动,比起刘嘉玲纵身为杨采妮一跳的精彩片段来说,功力还是稍浅。
女人之情感,有时如生命之树上的绿色纠缠,或许因为情感的缺失,或许只是因为对人性的欣赏,同性之间微妙的情感成了当下导演热力捕捉的元素。只是想说,无论哪种,笃定的爱就很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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