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怨妇事终是归未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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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言情,言边塞生活的异域风情,言南国渔村的风俗人情,而最多的是言“花间”。花间词始于晚唐五代文人填写的、供君臣宴乐之间歌伎乐工演唱的"绮罗香泽"。花间词走到北宋末已是登峰造极,朝廷有宫廷写手周邦彦,民间有“奉旨填词柳三变”,其普及程度是“凡有井水饮处”俱能唱。宋朝人把它称作“小词”,也称作“诗余”,小小不言,诗的结余,莺莺燕燕、嘻嘻哈哈、传传看看,登不了大雅之堂的小玩意儿。在此录一首宋徽宗《醉春风》:
张元幹借女子之口写情:“帏帐已经香熏拉上了,娇妇脱衣上床露出温润的玉肌。她卧在床上等待着爱人却迟迟未来,心头的怨怒、嗔怪慢慢滋生,微皱的眉头越拧越紧。夜深了,打更的声音稀了。美人梦中见爱人归来,但惊醒后在昏暗的灯光里,并没有看见爱人归来。
张元幹以女性的意识、女性的语言来写女性的相思之情、嗔怨之态,与怨妇诗有异曲同工之妙,鞭挞了声色犬马对妇女的伤害。他使词在表情达意上更细腻、更含蓄,这与诗歌浓郁的主观感情色彩和情绪化的表达手法具有很大的区别,让词有了批判功能。。
注:
玉肌:白润的肌肤。
香帏:芳香艳丽的帏帐。
嗔:怒、怨。
漏声:铜壶滴漏之声,古代用来计算时间。唐杜甫《奉和贾至舍人早朝大明宫》:"五夜漏声催晓箭,九重春色醉仙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