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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怨妇事终是归未归

(2022-05-06 17:28:05)
标签:

历史

文化

情感

教育

娱乐

分类: 杂谈

千年怨妇事终是归未归

词言情,言边塞生活的异域风情,言南国渔村的风俗人情,而最多的是言“花间”。花间词始于晚唐五代文人填写的、供君臣宴乐之间歌伎乐工演唱的"绮罗香泽"花间词走到北宋末已是登峰造极,朝廷有宫廷写手周邦彦,民间有“奉旨填词柳三变”,其普及程度是“凡有井水饮处”俱能唱。宋朝人把它称作“小词”,也称作“诗余”,小小不言,诗的结余,莺莺燕燕、嘻嘻哈哈、传传看看,登不了大雅之堂的小玩意儿。在此录一首宋徽宗《醉春风》:  “浅酒人前共,软玉灯边拥。回眸入抱总合情,痛痛痛。轻把郎推,渐闻声颤,微惊红涌。  试与更番纵,全没些儿缝。这回风味成颠狂,动动动。臂儿相兜,唇儿相凑,舌儿相弄。  宋徽宗这轻推慢搡的记录,不可谓不生动诱人、香艳无比。文化是社会的反映,宋徽宗君臣醉生梦死,狎妓宴饮,耽于声色犬马,已把诗词的拯世济时转为绮思艳情,将审美情趣由社会人生转向歌舞宴乐,专以深细婉曲的笔调,浓重艳丽的色彩写官能感受、内心体验。这些体验多了,自然是社会的勾栏、瓦舍多了、怨妇多了。张元幹的《长相思令/香暖帏》就是这种社会的记录:

 “香暖帏。玉暖肌。娇卧嗔人来睡迟。印残双黛眉。虫声低。漏声稀。惊枕初醒灯暗时。梦人归未归。”

 

张元幹借女子之口写情:帏帐已经香熏拉上了,娇妇脱衣上床露出温润的玉肌。她卧在床上等待着爱人却迟迟未来,心头的怨怒、嗔怪慢慢滋生,微皱的眉头越拧越紧。夜深了,打更的声音了。美人梦中见爱人归来,但惊醒后在昏暗的灯光里,并没有看见爱人归来。

 

张元幹以女性的意识、女性的语言来写女性的相思之情、嗔怨之态,与怨妇诗有异曲同工之妙,鞭挞了声色犬马对妇女的伤害。他使词在表情达意上更细腻、更含蓄,这与诗歌浓郁的主观感情色彩和情绪化的表达手法具有很大的区别,让词有了批判功能。

 

注:

玉肌:白润的肌肤。

香帏:芳香艳丽的帏帐。

嗔:怒、怨。

漏声:铜壶滴漏之声,古代用来计算时间。唐杜甫《奉和贾至舍人早朝大明宫》:"五夜漏声催晓箭,九重春色醉仙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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