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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银清,伟大的乡村教师……

(2009-02-13 19:46: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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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含着眼泪,两次在阳光卫视上,看贫瘠的大巴山中,一个乡村教师陈银清的故事,每次难过得泪流不已,感动得战栗颤抖,心久久难以平静!

     陈银清,一个何等伟大的乡村教师!他朴实、平凡的身影中,藏着怎样高尚、真诚的精神!在屏幕上,看到陈银清老师,三十年后依然在课堂上,满脸带笑、生气活现地教授小学数学;看到他在竹林中,守在蜿蜒小路旁,悉心安排孩子们排队放学回家的慈祥;看他平和地回首三十年的穷困教师生涯,说到苦处,停下来,轻拭着眼泪…… 啊,那情景真象是神、菩萨!圣洁,太美了!       

陈银清,伟大的乡村教师……

     陈银清老师,被评选为2006感动中国,十大人物,真是当之无愧!

     啊!我感到:我们这个民族、这个社会的灵魂,往往不在那些达官显贵,不在那些丰功伟绩的光耀中,而却蕴藏在这样的穷乡僻壤、在这些默默平凡的小人物上。他们才是伟大,才是值得敬慕!

     我想到了去年汶川地震,那些平时毫不出奇,临危舍身救难,慨然赴死的殉难乡镇教师,几十年的平淡生涯,在那几秒钟间嘎然而止,他们张开的手臂,伸展的身躯,无私地护住了身下稚嫩的幼儿,只在那几秒钟,内在的高贵,骤然绽放!灿若天边绚烂的晚霞!

     我想到了去年夏季,与国学社同学一行十人,去山东新泰支教的感动,那些天使一般纯净的乡村孩童的眼睛,那些朴实无华,只会憨笑着,端出最好的水果特产相待的乡村教师;

     我想到支教那次,我们北大国学社特聘的顾问,汶南的乡村教师韩清传老师,在席上站起身,深情地吟诵一首反映民办老师的诗作《悬崖边的野枣树》,吟到动情处,老师的眼中泛起泪花,在座的北大同学无不为之动容,不知何时,我的眼中早已满是泪……

     我想到了每次到学校边的西苑早市,路遇那两位年迈的来京打工修鞋老夫妻,待人那么厚道,一年四季,严寒酷暑下,一丝不苟做活,靠本事挣取微薄的收入。他们的脸上,那刀刻一样的纵横皱纹……

     啊,如果身处其境,我会不会也愿意做他们……

 

     都说我们今日中国,道德不古,危机四伏;都说我们的国人,没有信仰,人心不测。但是,请到乡下,看看我们的人民吧,那些一贯朴实的、而深厚的、善良的普通民众,他们的吃苦耐劳、忍辱负重,那一切,是只有世界列大宗教中,最高贵的圣徒,才能坚守做到的!而我们中国人民,几千年来,一直如是!我们中国的主体民众,不信教,但是他们身上体现着最难得的宗教境界!~

     这就是我们真实的国家,我们淳朴的民众!向这些默默地平凡度过一生,而无私奉献的人们致敬!千秋万代,我们中国,因为你们而骄傲,而屹立不倒!敬礼!

 

陈银清,伟大的乡村教师……

 

        故事导读

  巫溪,距主城500余公里,境内层峦叠嶂、沟壑纵横。在大巴山的无数个褶皱里,在大宁河的无数个弯道里,零星散布着一个个村落。在这几乎被现代文明遗忘的角落,有这样一群山村教师,他们默默坚守,在贫瘠的土地上撒播知识的火种。

  他们可能是最贫穷的老师。他们将许多孩子送出山外,自己却在大山里耗尽青春;他们用微弱之力改变了许多人的命运,自己却几十年一贫如洗。

  教师节前夕,记者前往巫溪,感受山村教师无私的奉献和无奈的辛酸。

  “陈银清和张友仁只是山村教师的一个缩影,大多数山村教师跟他们一样,不但不能养家糊口,还要让家人为他们分担经济压力。”巫溪县教育局副局长陈宗雄告诉记者,巫溪全县奋战在基础教育战线上的山村教师共3650人,其中代课老师595人,全部分布在村小。最远村小的老师来一趟县城,单面就要一天半时间。

  陈宗雄说,村小老师中90%以上是代课老师,他们过着白天上课晚上种地的生活。

  姓名:陈银清

  性别:男

  年龄:51

  工作地点:巫溪尖山镇山坪村小

  身份:民师转公办

  从教32年,工资总收入(约):62240元
  

    为助贫困生强迫女儿辍学

  和县内其他山村教师一样,教师节这天,陈银清收到了县教育局寄给他的节日礼物――一张明信片,上面写着“教师节快乐”,除了学生的祝贺,这是他们在教师节收到的唯一的礼物。没有奖金,没有纪念品,没有贵重礼品。

  陈银清说:“这张明信片是对我们的肯定,够了。”

   6年没领工资

  1974年夏,尖山镇钟家村初中毕业的陈银清收到了高中录取通知书,成为村里最有文化的人。但当时,没有老师愿意到这个偏远的地方任教,陈银清便放弃了得之不易的高中学习机会,成为尖山镇钟家村村小一名民办老师,报酬每月9.5元。从教32年来,他多次放弃进中心校的机会,一直扎根在山村村小。

  1992年,妻子詹祖珍患上严重风湿病,不能干重活,陈银清从此开始了白天上课,晚上种地的日子,那时,他的工资是33.5元,直到2000年初转为公办教师前,他的工资也才85元。

  山里的孩子家境都很贫困,有的直到毕业都没交清学费,陈银清就对中心校的领导说:“我班学生差多少学费,就从我工资里扣。”这样,从1974年参加工作到1979年,陈银清就6年没领过一分钱,一家人的生活全靠几亩田。但从教32年来,陈银清所教的学生中,没有一个因为钱而辍学,也从没有哪个学生为没有学习用品、为吃不饱穿不暖而犯愁。

  “那时,我们家只有过年才能吃点米,平日只能吃洋芋、红苕。詹祖珍生了女儿后,家里没有油,没有肉,连米都没得,全靠我一个同学送了个腊猪蹄和一碗猪油。可一个月后,她也没把那个猪蹄吃完,她舍不得吃。”说到这里,陈银清难过地哭了……

    强迫女儿辍学

  1990年秋季开学时,陈银清在钟家村小教一年级,班上有个每次都考第一名的女生付国徽,两个月内遭遇了母亲失踪、父亲病逝的变故,只能跟着姑妈生活。这天,付国徽找到陈银清,哭着说她好想读书,但没有钱。陈银清当场就说:“老师帮你出学费。”

  可陈银清根本就拿不出一分钱,他当时的工资是33.5元,女儿上初一,每期学费85元,儿子上学也需要钱,妻子的病必须长期吃药。怎么办,陈银清决定让成绩优异的女儿辍学。

  “你疯了!”妻子詹祖珍为此和陈银清大吵一架,但女儿最终还是退学了,陈银清将为女儿准备的学费拿出来,帮付国徽交清了学费,而且一直资助她到小学毕业。

  “你想,付国徽已经没了父母,不能再没有书读,你还有爸爸妈妈,比她幸运多了。”安慰没有效果,女儿在悲伤绝望怨恨之下,离家出走,音讯皆无,多年之后,才回信给家里,把南下打工的血汗钱,寄给父母,收到女儿的信,陈银清夫妻大哭了一场……

    小竹棍当烟抽

  除了工作,陈银清唯一的爱好就是抽烟,一天一包,但从今年起,他戒烟了。

  一块钱一包的“山茶”烟,这是陈银清一贯的“粮食”。

  其实,在2000年,陈银清转为公办教师,待遇也从85元调整到525元。但儿子去年考上了大学,每年学费近万元。陈银清借钱送儿子进了大学后,每个月要从工资中挤出一部份寄给儿子当生活费,还要不时资助班上的贫困生。他渐渐发现,自己连一块钱一包的“山茶”都抽不起了。看到妻子为了这个家拖着病体帮别人摘烟叶,一年时间才挣230元,陈银清心如刀割,决定戒烟。

  和记者交谈时,陈银清手里一直拿着根小竹棍,不时放到嘴里吸两口。“烟瘾发了就过一下干瘾。”陈银清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容中带着些许辛酸。

 

   不愿丢下学生妻子气得服毒(图文)

 

  故事导读

 

  巫溪,距主城500余公里,境内层峦叠嶂、沟壑纵横。在大巴山的无数个褶皱里,在大宁河的无数个弯道里,零星散布着一个个村落。在这几乎被现代文明遗忘的角落,有这样一群山村教师,他们默默坚守,在贫瘠的土地上撒播知识的火种。

  他们可能是最贫穷的老师。他们将许多孩子送出山外,自己却在大山里耗尽青春;他们用微弱之力改变了许多人的命运,自己却几十年一贫如洗。 
 
 

陈银清,伟大的乡村教师……


 

  教师节前夕,记者前往巫溪,感受山村教师无私的奉献和无奈的辛酸。

  “陈银清和张友仁只是山村教师的一个缩影,大多数山村教师跟他们一样,不但不能养家糊口,还要让家人为他们分担经济压力。”巫溪县教育局副局长陈宗雄告诉记者,巫溪全县奋战在基础教育战线上的山村教师共3650人,其中代课老师595人,全部分布在村小。最远村小的老师来一趟县城,单面就要一天半时间。

  陈宗雄说,村小老师中90%以上是代课老师,他们过着白天上课晚上种地的生活。

  姓名:张友仁

  性别:男

  年龄:43

  工作地点:巫溪天星乡小学

  身份:代课

  从教22年,工资总收入(约):15720元

  前妻胡仁香是张友仁心中永远的痛。

  7日中午,记者见到张友仁时,他穿着一件破了好几个洞的T恤,拿着几本书,倚在大宁河边的石栏杆上,用一种复杂的眼神望着河对面的群山。

  1999年,在外打工的前妻为他找了份月收入上千的工作,可张友仁不愿意丢下自己的学生,前妻一气之下服农药身亡,张友仁将其埋葬在生她养她的群山中。这学期,张友仁所在村小因高山移民合并到山下的中心校。可每天,他都会隔着美丽的大宁河,对前妻说声“对不起”。

  倒贴代课

  距县城40多公里的天星乡坪义村是市级贫困村,人均年收入不足500元,因为贫穷和闭塞,外界称之为“傻子村”。1980年,该村村民张友仁以3分之差高考落榜,外出打工4年后,他听说村里小学缺老师,便义无反顾回乡当代课老师,工资17.5元。张友仁当时打工每月有600元的工资。

  来到村小后,张友仁发现,校舍是茅草房,漏雨,他就找来茅草重新盖;有一面土墙快倒了,他就用木头撑着;黑板只是一块没刷黑的木板,他买来墨汁涂黑,墨汁掉了,再刷;哪个学生缴不起学费,他就自己出钱缴……

  到现在,张友仁的身份仍然是“代课”。截至2002年底,他的工资32.5元。张友仁说,这点钱不但不能养家糊口,他自己还要让妻子胡仁香辛勤劳作“供养”着。多年来,夫妻俩就这样“倒贴”支撑着村里那个没老师愿意来的村小。

  惊恐之路

  学校离家有二十多公里陡峭而狭窄的山路,张友仁一个来回要6个小时。每天早上,他4点钟就得起床,打着火把赶路,保证9点前到校,胡仁香也得跟着4点起床,为他做早饭。晚上回到家,已是星光闪烁。这样的生活,一过就是20年。

  一天下班回家,张友仁脚下一虚,险些摔下深谷。“听到脚下踩落的石头摔到谷底的声音,我浑身冷汗,感觉死亡离我那么近。”

  张友仁说,恐惧之余,他也有过“不干了”的念头,可第二天一站到讲台上,看到台下一双双渴望读书的眼睛,所有的风光体面、金钱、“不干了”的念头都突然消失了。

  越教越穷

  1995年“普六”时,山里仍有很多孩子没上学,张友仁就向家长们保证:“没有钱找我。”这一年,辖内的学龄儿童全部入学,张友仁为此付出的代价是倾家荡产。

  从教22年,张友仁已记不清资助过多少贫困生。光靠工资是远远不够的,况且,他还要照顾多病的老母亲,和两个年幼的孩子,他就“挪用”胡仁香在家辛苦喂猪的钱。胡仁香发现后,和他吵了架,慢慢地,胡仁香对丈夫“挪用公款”的行为变得麻木。

  “阿香(指前妻胡仁香)常哭着对我说,她嫁给我的一个原因就是觉得老师的职业很体面,有前途,没想到越教越穷,我也哭了。”说到这里,张友仁脸上的皱纹都在颤抖。

  惨痛之死

  1998年,家里实在快揭不开锅了,胡仁香南下广州打工,每个月都能寄回300元钱。她开始催促丈夫和她一起外出打工,可张友仁丢不下学生。

  1999年秋,胡仁香回家,称已托人为张友仁找到一份工作,月工资1000元,她要丈夫马上辞职,随她到广州。这次,张友仁发火了,说了几句重话。“她也急了,找出一瓶‘甲胺林’(一种农药)拿在手里,威胁我说如果我不答应,她就自杀。我以为她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

  送葬这天,学生全部自发来了,家长也来了,鞭炮声久久在群山间回响。张友仁将妻子埋葬在高高的山顶,那样她就能每天看着丈夫上下班。

  眼泪从这个山里汉子眼眶中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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