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的后话
全书撰写筛选校对编辑已结束。似乎再无什么话可说。书中已讲了那么多,有什么要说的话都应该在书中说完了。再说也是多余,变成画蛇添足了。
但有开头也应有结尾,有前言也应有后语,有始也应有终,这样才算比较完整。因此只能随便说一些以聊却形式上的需要吧。
回顾也巷凉。白日依山尽,暮色已降临。徘徊独旁皇,在犹豫不决中,决定编一本厚书。写了几十年的文章,文稿六七百万字,想从中筛选一下,选出几十万文字来作完成这本书的使命。这是一项庞大浩烦的心力劳动。其中过程的细碎,烦琐之事,所花的时间和精力,所需的耐心,所需忍受的孤独与寂寞,不是躬亲,是无法体会的。中途觉得太于劳累,我曾打算放弃。我1942年3月生。实际年龄已年过八十了,风烛残年,百病缠身。要完成编辑一部巨书,真有挟泰山以超北海那么难。但于心不甘。继续艰难地作着努力。但旧病不好,又添新病。雪上加霜。有一天突然全身发冷。盖着两张绵被,又加暖水袋,依然不停的发抖,用热水洗身,也不能解决问题。折磨到傍晚,老伴催我到中医院住院。自知无法,只好遵从。在医院不断打针,吃药,没有几天病就好了,可右眼又不知为什么被感染了。比冷病问题更大。视力就靠右眼,左眼没做白内障,可见度很低。现在右眼也不行了。五米外认不出人脸,看书大小字体一律模糊。别说编书了,就是生活和出外行走都有问题。中医院没有办法,只好出院。如果视力就这个样子,或者变得更坏,编书就只能中途夭折,不会有今天这个结局。离开中医院后,又到人民医院去找眼科医生,去过几次,开了多种眼药水,叫错开来用,还开了一些口服的西药。最后找到一个女医生,大概有些权威,她说眼睛没有大问题,视力是可以恢复的,原医生开的药,只叫用其中一种,她自己又另外开了一种,叫轮流使用,还嘱我早中晚,用大暖水来敷眼,左右眼都可以,重点敷右眼。回家后,遵嘱调理。没几天后大为好转。大约过了一月多,视力基本恢复。我又有信心地继续书的编辑。现在编辑已结束。真是谢天谢地了。
运交华盖欲何求,未敢翻身已碰头。终生都是华盖运。坎坷、挫折说不完。不甚回首。与社会无关。是我个人的现象。阳光普照,也还有黑暗的角落。太阳偏偏照不到我身上,夫复何言。我遭遇中涉及到的人,或许不是有心,有的事中的有的人,或许还以为是公正。对人对事的看法,不同的人看法不同,尤其是位置不同,看法更有不同。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不是圣人,总是有点私心的。他们的看法和处事,往往是从个人利害关系出发的。他们有势力这样做。加上冠冕堂皇,有谁怀疑他们的正确性。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当然并非他们没有一点自知和判断是非的能力。但利欲熏心,还是出于自利占了上风。任何不公正都对是公正的威胁。不管他们出自何种动机,都是对我的损害,打击,都会给我人生道路造成坎坷和挫折。他们大多人都不在人世了,但他们若在泉下有知的话,都应好好地反省一下了。
写遭遇的文章只是小部分,但多数文章都是写我对教育的事业的研究,写的都是我对积极人生的看法,可见任何偏见和不公正都没有阻止我向上前进的步伐。反而成就了我他们没有的人生辉煌。谁是草谁是树,谁值谁不值,不言而明。人生如过眼烟云,风一吹就没有了,叫做烟消云散!但一本书,不管好坏,任何风吹都不会容易使它消失的。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只要书还在,他就会同样活在人们的心中。这就够了。
书今天有这个模型,都得感谢我的两个儿子,尤其是长子,他是电脑专家。虽然不是他的专业,但他用得多,碰到的问题多,解决的办法也多。电脑经常出故障,不是硬盘,就是软件同。我只会操作不会维修。系统或软件出了问题都会导致全部书稿毁于一旦。
但都被长子搀救回来了。
书稿能否找到正规出版社又能买到书号,又能按自己的高规格要求出版,现在还是一个未知数,还是一个梦。事情不在百分之九十九,而在百分之一。往往会因百分之一导致百分之九十九而失败。我不知这“百分之一”会是什么?我一生从不抱侥幸的心理。我从来没有过侥幸。努力到了百分之百。我都不敢乐观。因为我的一生失意太多,从来都不会有人轻易放过我。我时常在抱失败中希望有意外的成功。此
次我是多么希望能够出书成功,使我的晚年能将此书抱读终生,支撑我走过最后艰难的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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