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2012年第10期《小说选刊》写的创作谈
(2012-09-24 16:15: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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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因为老妈在乡下,去年过年我在农村呆了一个月,所感所想颇多,后来就有了这篇小说。
但小说的发表却有一个小故事。写这篇小说的时候是三月份我正在鲁院上学。小说写得很顺手,几天时间就完了。并且很快就通过了《当代》的终审。但就在鲁院临近毕业的时候,我有了一些新的想法,又将这篇小说重写了一遍,故事大情节也做了改动。红鞋不再选择对抗,而是迫于压力,将死去的三娃老汉运回了村,但却遇到了一些意想不到的困难,使自己陷入到另一困境中,这也就是所谓的《百花香》的第二个版本。小说重又寄给周昌义老师,他看完后,很不以为然, 给我写信道:“当今世道矛头指向所谓劣根的人性,在读者看来就是指向农民,哪能有好!两个版本,天壤之别。”不加留情地否定了我的第二个版本。后来《当代》发出来的当然是第一个版本了。
这些事情倒成了一段趣话。
当工业文明扑天盖地来时,首当其冲的是传统乡村的文化秩序。这种秩序就象农村中家家户户的院墙,可能是土筑的石垒的砖砌的,尽管院墙不够坚固,不够高大,但有了这墙,家家晚上就能睡得安然,鼾声四起。曾几何时,院墙被撞塌了,于是围绕墙的建与不建、什么方式建、用什么样材质建就都成了大家议论的焦点。而院内人在旧墙已倒、新墙未立之时正常的生活秩序被打乱了,他们缺乏安全感,焦虑不安,甚至有几份无可适从。
《春季里那个百花香》正是想写出这种无可适从感与盲目感,这是写这篇小说的初衷。
在我看来,无论院墙的修与不修,修什么样的墙用什么样的材质都存在可能,也需要一个长期的过程。我写小说只想把这种原生态的生活呈现给大家就行了,至于你眼中看到的这篇小说是什么样的,我可就不知道了,也管不了那么多。
就此打住,不再赘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