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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院乱弹

(2012-03-10 19:28:36)
标签:

杂谈

                                        鲁院乱弹

                                                  文//画/侯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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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关于我说话紧张的问题思考
    我说话总是很紧张,前些年在文联工作,我一说话就紧张,为什么紧张呢,以为我面对的是宣传部长、文联主席,我要给他们汇报工作,又怕给他们留下不好的影响,所以就紧张;后来我到编辑部工作,但是我说话还是紧张,这是为什么呢?因为环境变了,但模式没有变,就是说,我面对的是更高的领导,我更有求于他们,所以,依然紧张。
    为什么紧张,结论是:以为有所求才紧张。
    然而来到鲁院,第一次发言,我仍然很紧张,为什么又紧张呢?
    我想了再三,在鲁院这里这里,基本上我无所求,这里的领导不可能升我的官,不可能给我利,何况我还要交一定的伙食费呢。这只是个培训、学习,能学多少算多少,学到多少算多少。可是,我为什么还那么紧张呢?后来想了再三,都是这北京话闹腾的。
    长期工作在基层,我们都说方言。这次面对那么多的人,大家都说普通话,我也就得说啊,要不,他们听不懂啊。结果,脑中净想了怎么说普通话了,一个词一个字的想,一个字一个词的说,这样就弄得个人很紧张了。
    通过第一次发言以后,现在我就不那么紧张了。为什么呢?因为通过第一次发言我发现有许多的同学他们的普通话比我差多了,可真够烂的,何况还有人至始至终都说方言呢。我从他们身上又重新找回了自信。 所以我不紧张了。
    看来一句老话说得真对,找到了问题的症结就等于等于解决问题的一半。

二、关于书的签名

05年的时候我出了一本小说集子《谁在那儿歌唱》。那时的我真高兴,然后把这些书给省内的大作家们、领导们都挂号寄了一本。去年,我发现在孔夫子旧书网上,有两个书商在卖我的旧书,他们都不约而同地打招牌:“有作家给领导的签名”,我一查,发现那两本书上的扉页上都有我题的“请某某某老师指正”的字样,下面有我的签名,再就是一枚端端正正的印章。一本是我签给省作协领导的,另一本还是签给省作协领导的。为了这事,我就想了许多:一是说给领导听的,如果你们想处理掉那些作者赠给你们的书的话,完全可以把题写字那一页给扯掉;二是说给我们作者自己听的,我们以后如果再给领导送书的话,完全可以不题字。省得在旧书摊上见到了题字,弄得我们自己比他们更不好意思。

三、比北京人更北京

我来过北京四次:第一次是86年,那时我18岁,和学校的老师一块来的,长城、故宫、天坛、颐和圆什么的,在北京呆了七天,看什么都稀奇。第二次是05年我调到县委宣传部了,单位组织的一起来。时隔20年再次进京,故宫、天坛、天安门、园明园什么的,一呆也是七天。三一个是2009年,我新调换了一个单位,国庆节单位又组织大家一起到北京。因为我来过两次了,我就不想来了。但单位领导说这是集体活动,不准缺席,没办法就只得硬着头皮来。呆了七天,上午看点,下物购物,照例“星星还看的是那个星星,月亮还看的那些月亮”,不同的是这次加了鸟巢与水立方。于是这几天天天和大家一起在每个景点门前排队,伸出两个指头“也——”的拍照。2010年4月份,侄女下嫁到北京,结婚时,哥嫂就邀请我到北京来。得,这次是真的该来。可这一次同我一起来的许多亲戚他们都没到过北京。哥嫂就说,你来过几次了,你就多呆几天,当他们的导游吧。呆了七八天,又是故宫、天坛、长城、园明园等等领着亲戚们转了一大圈。

在最后的一天,侄女和侄女女婿陪我们一起到北海玩,令我惊讶的是我这个侄女女婿尽管他是土生土长的北京人,(他家住清河那一块),但他竟然从没到过北海,登过长城,去过香山。可我呢,说起这些北京景点来,如数家珍。

我比北京人更北京了。

今年我又来到了北京,身在鲁院,春暖等着花开,碰到星期六或星期天了,任别人怎么喊,我那儿都不去,就把自己窝在房子里。一个人闲呆着的时候,我就琢磨着,如果那个旅游团愿意请我的话,我对北京的熟悉程度是足可以给他们当导游了,当然前提是如果他们肯付费的话。

四、关于猫的问题的思考

前天和男同学一块喝酒。GG同学神神秘秘地对我说:他半夜听见了猫叫春,一声一声的,把他都从梦中惊醒了。——老鲁院的时候有猫,许多人都知道。新鲁院的猫却特少。有天晚上我在院子里散步的时候,好象是发现过一只猫,他们从干巴巴的簇拥着的杂树丛中蹭的一声窜出来,然后越过池边上的高低不平的白石头跑到了另一丛杂树下。我是个粗人,当时吓了一跳,等我回过身的时候,它早就跑了。我当然也没看清,它是什么颜色的,或者可不可爱。

昨天老婆打来电话说,家乡的梨花开了,山桃花开了个满山,问鲁院院子里的花开了没有?她之所以问我这些事主要是关心我,因为她知道我对花粉过敏。去年春暖花开的时候,我开车陪她们姊妹几个看花时,她们赏心悦耳,一个个手舞足蹈,我呢,围着围巾,戴着口罩,捂着鼻子,离花朵儿远远的,那神态足像透了刚生产的妇女。

因为这些,今年到鲁院上学以后,我就每天在院子转悠,特别关心鲁院什么时间开花。这些天,我看到院子里杂树开始泛青,看到池边的两株梨树已露出了花蕾,那些柳树们春心荡漾,枝条已经开始随风摆动了。——花开的季节马上就要来临了,这是不以我自己意志为转移的,没法子改变,我只能早早准备好围巾与帽子或者口罩来应对鲁院的春天。

我怕春暖,更怕花开。

我给GG同学说完了这些,我问他:听完这些,你再对我夸张地说猫叫春有意思吗?春暖总会开花,是猫总会叫春,奇怪的不是猫怎么样来叫春,而是它该叫春的时候不叫春。

明白了没,哥儿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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