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日,风和日丽,上午陪老爸去医院检查,不敢保证十二点能赶上球队的总干事选拔,接受白老师球叙棕榈滩,心里痒痒,也想对近一月的动作调整让白老师给看看。忙乎一上午,终于在十二点半左右赶到球场。中间在海湾路还因为一辆装载木头的货车翻倒,堵塞了出口,(只能由工业区出来再调头耽搁了十分钟)。
穿戴整齐来到出发台,我首先向白老师。叶总,孙总表示歉意。十号洞开球,白老师说乱拉比总杆比洞(我看是比运气),白老师和孙总单挂,让五杆,突感气氛会不轻松,白老师在棕榈滩我是比较了解的,大体80杆上下三五杆,孙总打过一次大半年前90杆上下,据说最近打过希望赛,定是有上一层楼。我是属于快乐球的一类,看来这场球又可以受益多多。
后九开球,第一洞大家都没ON,白老师救球失误加二,孙总救球一切一推保PAR,看来白老师要严肃以待了,事实也如我所料,打到第八洞,白老师一路打PAR抓一鸟,成绩来到加一,孙总从第二洞开始连打3个加三,出现一些在我看来不该的失误,他们的比洞也成一边倒,白老师本钱收回,下面就是收租的事了。第八洞,一个三杆洞,175码,顶风,旗杆右后方,果岭中间突起,球童说要打190到195码,得益于最近的节奏放缓,击球更接近于甜蜜点,而我的四号铁就是190码左右的落点,想到这,我决定放手一攻,但不是直攻旗杆,而是瞄准果岭中间,微微打开杆面,不改变挥杆节奏,理想的落点是果岭中间,落地后球会带有小的右旋,顶风会减少长铁击球带来的冲劲,保证球不会滚动太多,这对于下坡果岭尤为重要,站上发球台,站姿,节奏,呼吸,一切都很自然流畅,在球击出的那一瞬间,我就已经预感感到这是一颗给力的球,小球也带着我的想象力一路往旗杆靠近,留下一个一码的鸟推。这一洞还发生了一个小小的争执,白老师果岭外一切三码推保PAR,叶总更是一切OK
PAR,孙总果岭上的长推短了二码多,在推杆前没MARK的情况下,可能觉得线不对,原地有转动了小球,当然在有局的情况下是不会逃过对手的眼睛的,尤其是白老师那双炯炯发光的双眼(白老师一有局,眼睛就亮)。白老师立刻提出异议,孙总觉得不服,当然我也看到了,没帮腔,因为这毫无争议在高尔夫规则看来,我当时想到的是当球员间挂上局的时候,对规则是如风老师的讲解的唯规则论,(估计百分之九十都不能完全学会)还是球友间的约定俗成,这又显得NO
TOUCH
更为公平。最简单的就是球童经常会上果岭帮我们MARK球,这对规则已经是违规了,那又怎么算。我更倾向球友间挂个局,要看是否从中获益来罚或不罚,当然最好是学好规则,减少争议,也避免因为一些小小的球局让球友变成路人。
岔开话题了,单说这场球,在我八号洞抓鸟后,白老师突然注意上了我,九号洞发球台,白老师问我加几啦,我说加一,和我一样吗,此时我顿感压力扑面而来,本身专注于挥杆的我,开始在脑子里时不时的浮现今天会见七的可能。第九洞我顶着压力打了PAR,转场来到前九,一号洞从沙坑救球上果岭,留下一个十五码得下坡推,在我前后左右瞄了一圈之后,我出手了,小球带着我的期望直奔洞口,进洞,又转出来,OK
PAR
,白老师的球可能是看到我这么远要鸟炸,多少受到点影响,一个二码左右的鸟没推进,但想象JOE老师三十六计中的有人会作法一样,白老师也可能在让我的鸟推出来耗费了太多精力,要不以白老师的功力又怎会错失两码得推杆,当然最终受影响最大的还是我,看到这样我都可能打鸟,我迷失了自己,我不在满足于见七,我想象着小七,想象着力压白老师一把于是后九加十六就这样产生了,三个PAR
,一加一,两加二,一加三,两加四。
我打球属于那种自我型,动作不好看,实用就好,一年不到破百,两年不到破九,球事不多不少,基本一周一场加上一周一练,对于一年破八的想法还是从未想过,以我的这种进步应该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本来就是奔着快乐高尔夫的宗旨。当然人的想法随着球龄的增长,最主要是感受到身边球友的巨大进步,而我又突然发现自己不仅不能保持原地踏步,还在退步,就着男人的那点不甘服输的虚荣心,我还是决定对我的动作做出调整。调整意味着先学会忘掉,再从新开始,这就好比拆旧楼再起新楼,这比起栋新楼来得更难。于是久违的三轮又出现了,一号木可以起飞60度,相克,剃头,匝地,在一次新东海(水多)掉了不下一打球,还好我习惯多带球,才避免了从球场的围墙边买二手球。
总结最近几场球,收获还是多多的,对动作的调整也有所见效,相信我的突破就在这个夏天,赶不上球队的总干事杯,估计赶上也给不了力,争取明年,让总干事杯有我一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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