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签:
杂谈 |
The
Fifer
可能很多人还记得2003年时法国印象派画展时展出的这幅《吹短笛的男孩》(The
Fifer),
马奈很早就参军了,是一名水兵,他以怜悯的目光看着这个孩子兵,孩子因画画需要而穿上这身行头感到的骄傲。“我相信不可能用比他更简单的手段获得比这更强烈的效果的了。”左拉在《吹短笛的男孩》面前赞叹道。
马奈的这幅《死了的斗牛士》却让人不快甚至厌恶,不像是出自名家的油画作品,像一幅廉价的戏剧海报,可能因为把死亡表现的过于直白简单,而《短笛手》用简洁的手法表现出一种很微妙的情感,但最主要的是你能感觉到画家的怜悯之心。
前一篇:给上帝的信
后一篇:The Sad Clow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