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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灵感应于生活情缘

(2009-11-13 07:23: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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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

王剑冰

刘喜庭

广西

湖南老家

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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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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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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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

分类: 评论

心灵感应于生活情缘

——读刘喜庭的散文

王剑冰

 

    刘喜庭,慢慢就记住了这个名字。

    而立之年,正当收获季节。20岁发第一篇作品迄今已有了一本不错的《胭脂坳》。读他的作品,便感到他的成熟,他的生活底蕴。

    刘喜庭生于广西,7岁便开始感知人生的艰辛。父亲病故,母亲病体,惟一的姐姐又插队下乡,无奈的母亲便把他送至湖南老家随叔叔读书。在那个穷困的小山村,读书是异常艰苦的。然而乡间的独特生活,却给了他许多教诲与启迪,使得他能在后来的作品中,把大量笔墨深情倾注在对乡野的描绘上。

    18岁工作以后,他又受到另一种生活的熏陶。这之中他开始读书练笔,开始思考人生。读他的作品,文笔老到而不柔嫩,深哲而不轻飘,使人忘了他的年龄。刘喜庭总是说:我感谢生活。他对生活的向往和热爱,总是渗透于笔墨之中。即使偶尔曾想寻求一种没有世间车马的喧闹,没有人间的百忧烦心,心如山水地在远离尘世的梦境,也立时会顿感孤寂和悲凉:人生固然短暂,事业正是无穷,只要把整个身心投入到事业的创造中去,又何必计较个人的名利得失,别人的褒贬毁誉呢?(《大明山情缘》)这是大自然给予他的生活启示。

    秋说明一个季节,也表明一段人生的路程。衰落颓败是必然的,有此,才有新生。因而秋冷酷而无情。在刘喜庭的眼里,秋不是衰落,不是生活之哀鸣。“所有的人都是自己哭泣着来到这个世界然后凝固成一幅遥远的风景,一个逐渐尘封的故事,也许再也无人传说。其实谁不热爱生命呢?但死亡并不恐怖,它不也是生命中的另一形式的辉煌么?凤凰因涅槃而获再生,而社会和历史不也是在人的涅槃中而衍化而进步文明么?不管你喜也罢,忧也罢,歌也罢,哭也罢,谁也不能倒退或凝固历史。”(《秋色灿烂》)

    作家把秋与人生融在一起歌唱了。那种歌唱,让人觉出精神的光亮和生命的永恒。

刘喜庭对故乡的感念是永远的,他始终忘不了那份情缘,那祖祖辈辈挥洒汗水的故乡人。他为他们歌唱,为他们祝福:故乡的那一方山水,特别是那条名叫观音滩的小河,对她的珍爱以至于我不知如何描述她才算准确,似乎所有华丽的词汇都比不上她天然的俊美,比不上她那难以用笔墨形容的风姿!然而她又是那样的平凡,平凡得难以在地图上找到属于她的位置,就像故乡的许多农人一样,平凡地来到这个世上,又平凡地离开它,尽管他们都那么地淳朴、善良和勤劳,却很少有人关注他们的命运。然而正是他们一代又一代平凡地生存,才有了人们日新月异的生活。(《天籁》)刘喜庭仍是在一个秋日踏上了故乡的小路,一路上他心中充满了期待与怀望。他终于看见了乡亲们生活的另一种景象:“新屋三层,堂屋进去,左右皆有厢房,中央处有一似电视机柜,后边有数排靠椅,两旁还有几扇落地大窗,典型的湖南民居,显得十分洁净,也十分气派。”给他一个老旧印象的,便是那株十来人合抱不过的枝干繁盛,盘根错节的古樟树,然那古樟树也荡然无存了:“前年春上被雷公劈成两爿。前个把月还有人从省城扛着录像机什么的,说是专门来拍那古树,还说要拍什么反映清朝片子的外景,满村里寻找老屋老墙看,才一天,就腻了,拍屁股走了,还后悔说:‘走了那么远的路,白来了。”’(《远村》)作者借明德老伯的话,说明了时代的逝去与新生。寥寥几笔,把小村的演变写得形象而生动。

时代在变,人的观念、认识也在变。刘喜庭给我们讲述了这样一段有趣的经历:他随母回乡探亲,离家乡的车站尚有三四站地,车骤然煞住。前面货车颠覆,得往回开。乘客要么下车,要么原道回返。犹豫之中,他被母亲拉下了车子,跟一群自称老乡的打工仔顺两根铁轨顶着一线残月朝家乡走。一路上他担惊受怕,心怀“鬼”胎,生怕被这伙人打劫了去。而后来,却是这伙粗鲁而憨厚的打工仔使他感悟到虽时代发生了变化,乡人那种质朴善良的本性却没有变。这依然是对故乡的一种歌唱。(《乡情》)

    刘喜庭对生活的赞美借助于他的语言功力,由此才愈使他的散文有一种诗情画意般的感染,使我们感觉到他笔下的生活的主体性。如他勾画远村:“崖畔上有树,崖畔下便有稀稀落落的十几户人家。远望天低树,层峦叠嶂,极有情致;近看时,却山石野立,庸俗难耐,恰似一块块丑石将远村围抱得铁紧。”(《远村》)他素描秋色:“你听那山谷中泉水仍不乏激情,丁冬之声,如月下吹箫,如古筝独奏,如箜篌和鸣。音色在山谷中如诗流韵,空灵缥缈而又婉丽动人。间或,不知所向的风如姑娘撩起斑斓若云的裙裾,将夜岚拂开,将希望衔来,将愁绪舔走,将远山近谷的山色水影,画片似的展露于你的面前。”(《秋色灿烂》)他淡抹冬夜:“当满目的杂芜于夕阳的斜辉中渐次循影而去,白昼里斑驳怅惘的山野便沉浸在夜色编织的温柔中。喧嚣声消褪了,夜风就有了凌厉萧瑟的内容。一轮姣月终于抑制不住人间的诱惑,于山野急切的求偶声中,羞涩中不乏矜持地从遥远的天国中冉冉升起,款款走来……山野在淡若氤氲的月色的洗濯下呈现出一片凄迷而肃穆的氛围。”(《冬夜梦痕》)他的语言功力还在于他能充分施展想象的翅膀,构成特定的艺术氛围,以达到完美的艺术效果。

因为他对生活的挚爱,使他在工作之余文如涌泉,他对生活的追求与思索,又使他的散文充满理智与深沉。如他在《冬夜梦痕》中对“完美”的认识:“那一瞬你似乎彻悟了什么叫做完美。世间有碰撞或对峙的完美,有腾跃或跌落的完美,有其声铿锵或缄默的完美,有线的或平面的以及多维的完美,还有自我杜撰的完美,更有尚未开始便终结的完美……人生,何又不如此呢?完美,大概是一种瞬间的永恒吧,抑或更是一种永恒的瞬间?”如他对面容粗糙,神情憨厚,文化不高却热爱生活追求幸福的淳朴乡亲的概括:“农民呵,什么都可以不怕,就怕缸里没米!什么都可以有,就怕有病有灾!他们善良而本分,勤劳而质朴。尽管生活有时对他们不够公平,但他们不怨天,不尤人,仍一如既往地热爱生活,依然充满爱心地拥抱生活!(《乡情》)

    刘喜庭不是单纯地照拍生活原景,而是以一个艺术家的眼光凝注某个视角,找出其属于艺术的东西来。他的作品中既有生活的巧合,又有其刻意的揣摸,泻之一泓深情,成其匠心独具的一幅风景。我们期待着刘喜庭能在散文这块园地里撒更多的种子,有更好的收成。最后还将借助作家本人的一段话共勉:不要企图自己的作品能一鸣惊人,也不要企图更能为你塑造出作家的样子,更不要企图文学能给你带来大富大贵。就这样写下去吧,作为一种业余爱好,永远不要满足于自己,也永远不要苛求自己,因为文学永远属于甘于淡泊和寂寞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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