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签:
杂谈 |

這次回國,在巴黎轉機,始發站無法打印巴黎到國內的登機牌,讓我到巴黎找中轉櫃台求助。飛機在巴黎一著落,我便一路小跑來到中轉站,加入了數十人的排隊長龍,默默等著兩位女士的法式服務。
等待過程中,因為窗口太少、等待時間太長、各國乘客的各種誤機引起的各種爭吵聲,櫃檯上的兩位婦女的耐心盡失,臉也慢慢黑了下來。四十分鐘後,終於輪到我了。我解釋緣由後,費勁地聽著她滿有自信的英語和一腔抱怨,被告知,這跟她無關,因為她在系統裡找不到我的票號或任何記錄…我耐著性子告訴她,我的票數月之前就買了,作為乘客,我好像大無必要去了解你們航空系統的專業知識,但妳若能盡快幫我解決問題,我會非常感激。
她一個勁地打電話,我呆立一旁被迫欣賞著她的喉音。這樣的喉音如果出自一個輕柔女子的口中肯定性感可愛,可眼前的喉音略帶破聲,猶如兩塊金屬片相互摩擦,我聽出的只是惱怒和煩躁。
十幾分鐘過去了,她不跟我說一句話,為了緩解一下尷尬的氣氛,我說到:“看來挺麻煩的,讓妳花這麼長時間,真的謝謝妳。要不,我給妳買杯咖啡吧?!”
一聽咖啡,她抬起黑黑的眼皮,審視著我,好像我對她有非分之圖一般:“為什麼咖啡?你為什麼要給我買咖啡?我不明白這跟我工作有什麼關係!”
天啦…我咋這麼狗屎運!英式幽默在法國人面前就這麼低俗下流嗎?我真的難見法國人的浪漫。我只好攤開雙手,向她投降,像一隻可憐的非洲羚羊臣服在一隻怒吼的獅子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