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二,去北京口腔医院,在天坛的西门。我坐5号地铁,在天坛的东门下了车。因为不能横穿,只有从北边绕大半圈。
古人一直认为天圆地方,因此天坛就是圆圆的围墙。绕着外围墙走,周围是川流不息的车,我明白天坛公园内可能少了许多城市的匆忙与繁华,多了些休闲的老人。曾经一次进去过天坛,只记得树很多,草坪很大,天坛主建筑的几根立柱很粗很高,其余的没有多少印象了。如今在外围走着,总想着里面可能是一个静谧的地方,他可能不愿意被人打扰。
本来我可以打车过去,但我还是慢慢地走着。这种恍然分不清过去的历史和现实存在的感觉还是很奇妙的。围墙内可能就是隐秘的历史,而外面就是匆忙的现实。我就晃荡在现实与历史之间。
上一次在天坛的西北角我走大道,路面宽敞,车水马龙,而这次我选择了走小道,看到了许多低矮破旧的平房。小道静静的,偶尔跑过一条狗,虽然耳旁还能听到大道上的车鸣声,但让你感到一种繁华中的落寞。
可能是因为病,想的就多。最多的是史铁生的《我与地坛》,那种对自然的依恋,对母爱的理解,对死亡的体悟,对写作的注解,时刻闪现在我的脑海。弟弟的突然离去,父母来到北京,自己生活的不顺,让我有时也想有这样一个属于自己大大的园子,让它来承担我的悲痛,在独自游荡中来参悟生死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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