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后排右起颐翁,薛文夀,曹景孝,王奎中,宋宪齢,吴俊亮,王贵贤,杨永良。
前排坐者,左为黄惠恒,右为杨大秀。



旧作重发
天意 6
说到大学同学之间的影响,颐翁感慨颇多。就拿现在颐翁所搞的十字诗和双十字诗说吧。原本是琚俊杰学友给颐翁介绍的,春夏秋冬四首十字诗。即,
七言十字诗 莺啼岸柳弄春晴 晓月明
香莲碧水动风凉 夏日长
秋江楚雁宿沙洲 浅水流
红炉兽炭积寒冬 御冷风
其读法是,正七叠四再七倒依然。解读:
莺啼岸柳弄春晴 柳弄春晴晓月明
明月晓晴春弄柳 晴春弄柳岸啼莺
香莲碧水动风凉 水动风凉夏日长
长日夏凉风动水 凉风动水碧莲香
秋江楚雁宿沙洲 雁宿沙洲浅水流
流水浅洲沙宿雁 洲沙宿雁楚江秋
红炉兽炭积寒冬 炭积寒冬御冷风
风冷御冬寒积炭 冬寒积炭兽炉红
此前颐翁还只是听说过,没太在意。经琚俊杰介绍之后,才认认真真地记在了日记本上。退休之后,偶尔翻出来,感觉有进一步开发的必要。这才收入颐翁诗稿《思亲集》中。并进而在颐翁诗稿《思文集》中,发表了600多首十字诗。再后来才又进一步开发出,双十字圆盘诗词。看来颐翁还真得感谢琚俊杰学友才是。是他在偶然与颐翁交往中,传播了汉字文化的精华篇章---十字回文诗。至于十字诗的研究和开发价值,我们可另当别论。这里只就颐翁与琚俊杰的友谊来论,应当说是非同一般。1978年9月颐翁到哈尔滨后,第一个去拜访的就是琚俊杰。通过琚俊杰又进一步知道了,在哈局工作的其他铁路学友,如富立宾等。王奎中和杜学忠由齐局调哈局之后,又陆续调来了我们两个班的其他几位学友到哈尔滨铁路局。
住在二宿舍时,颐翁常约马德喜到四楼楼顶上,观赏北京城里的夜色。畅想未来,畅谈古今中外的文人墨客。他们俩每人都买了一只箫。带上凳子,吹箫诵诗。好不惬意。现在回想起来,颐翁还时常怀念他们的青春年华。与颐翁常到四楼顶去的,还有二班的何子岩,吴俊亮,薛文寿等,好舞文弄墨,吟诗作画的学友。琚俊杰则因为有恐高症,很少上楼顶去。特别是寒暑假没有回家,又没有下现场劳动的时候。登楼赏月,实在是当时最好的一种享受。
记得有一次,颐翁约我们女同学。也都去二宿舍楼楼顶看夜景。大家在楼顶上,还闹腾了好长时间呢。后来不知被谁给汇报了倪君峙老师。倪老师把颐翁狠狠地教训了一顿。打那以后我们女同学去二宿舍楼顶的机会就少了。当然班长书记和那些守规矩的同学们,几乎是不去楼顶的。只有马德喜和颐翁好偷偷地爬到楼顶去赏玩。那时学校周边还没有什么高层建筑。在二宿舍楼顶,不仅可以看到北京展览馆,还可以望见西直门城楼呢。若五一,十一不去天安门广场,在楼顶看烟花是最好的去处。有人说现在高楼大厦多了,景色好。可颐翁倒觉得没有过去美。再加上空气和噪音污染,北京现在还谈什么宜居城市,一年还有几天晴朗朗的天啊!
说起当年在校时的往事,颐翁觉得最有意思的,到不是什么初恋之类的桃色绯闻。倒是当年桃花盛开时节的,满园香气和暑假时节俯拾皆是的芙蓉花。迷人又怡人的红果园。当时的景色要比现在不知要好多少倍。特别是秋天,桃子快熟了的时候。那一阵阵的诱人的果香,沁人心脾,陶醉非凡。颐翁曾有诗赞曰,
共赏春花好, 同吟夏夜凉。
闲采秋枫叶, 唱和冬雪芳。
人类是进步了,还是在倒退?现在学子们比过去的学习和竞争的压力,要重多了。我们那时的课程和课外作业才多少?颐翁每次回交大都要绕学校一周。以回顾当年的景色,现在高楼林立,空间狭窄,连管理楼前的那个小湖,也觉得比原来小了许多。原来周边几乎没有楼。大门前水泥路两边,都还是一片片的菜地。水泥路前边横着的马路很窄很窄。将能过去两辆车。马路南面就是一个化粪池。从西边的一条小路,可以斜穿过去,沿着稻田埂走过去,从后门即可进入动物园。写这些的目的是留给后人一点印象。不然,后来的校友还以为,早就是现在这个样子呢。
应该说那时的颐翁,就不是循规蹈矩的主。他和马德喜有时趁没课的时候,还常常擅自离校,溜达到四道口。那有一个水果批发站。经常卖一些处理的香蕉苹果之类的。买一些吃。午间有时就每人买一斤柿饼子,作为午餐。星期天有时就步行到西单或者干脆走到天安门广场。然后再步行走回来。当然经常去的地方,还是西外大街和天文馆。有几次傍晚,到动物园后门跟看门人说说,进去看一看,也都被允许进去了。他们很少从前门买票进去看动物。当然,傍晚进去看,需要快步如飞一般地转一圈。再从后门出来。动物园往西一点,就到紫竹院了。他们也常由此去紫竹院瞎逛。当然,这事一般只有他们俩知道。很少对别人讲。也从不约其他人一起去。
后来有一次,在路上碰到了朱纯权。他一个人在溜达。马德喜以为他没发现颐翁他们,赶紧拉颐翁猫腰往旁边小路上,奔钢铁研究院那个方向上拐。那朱纯权,也趁机把头转过另一个方向上。假装没看见。其实那时互相隐瞒的事还有许多。包括看见某某两个人再一起说话。大家都是离得老远就绕着走了。可有些不该公开的东西,如日记。反倒要公开拿给一个学习小组里的人去看,以显示自己是要求进步的。所以颐翁的日记本有大中小三个。大的是给组织看的,中的是给一般同学和朋友看的。另有一个巴掌大的小本子,是随时揣在兜里,自己随时写和记的。现在大约有十几本小日记本还在。所以有朋友说颐翁记性好,许多小事都还记得。有些事,其实是小日记本的作用。后来被一些朋友发现,笑话他在记变天帐.哈哈,您说颐翁这人心眼多不多呀。这事以前我也不知道。也是写颐翁传之后。颐翁亲口告诉我的。又有些过分了不是。
大道通天天道变,小岖僻隐隐田园。
黎民百姓各有路,乐贯牵缘自相安。
好友亲朋情缱绻,德仁治世法松宽。
前贤何曾猛苛政,儒教难蓄虎眈眈。
中国有几千年的儒学基础,老百姓习惯了人情大于王法的社会环境。尽管有若干执法如山的人物出现。但东西方的文化差别,是管理者不得不考虑的。有人总想照搬西方人的法治体制。可就是难于奏效。很少成功。为什么?颐翁认为,他们小看了传统文化的作用。毛泽东曾试图搞一次大扫除。大讲所谓的儒法斗争。其结果怎样,孔庙,孔家店没砸了。老百姓也并不买账。反倒是儒教更甚了。现在世界各国争相办孔子学院。说明什么?说明治世还要首先抓教育。原来我们的大学,本身就左的要命。那还有安定团结?现在的大学又右的可爱。什么时候中国人不再走极端呢?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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