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界明 影视剧是实现自我真实的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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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界明因家贫,要照顾体弱多病的母亲和弟弟,毅然放弃读书。9岁习武,他得到周家大院当家人武术名家周长淳的赏识和指点,拜之为师。由于他勤奋好学,奋发图强,几年下来已经略有小成。15岁他含泪离开周家大院,带着恩师的教诲走进吉林省体育学校。4年下来,他的格斗技巧突飞猛进,在学校已鲜有对手。19岁那年,于界明入伍了,到一个更高的天空去展翅翱翔,不久后担任军事散打教员,他扎实的功底和硬汉的性格得到全部队的尊敬和敬佩。
也是在那一年,收入低微的他与电影结下了姻缘。业余时间去片场跑龙套挣外快、钻研武学,练习搏斗和带领教员,他忙得不亦乐乎!“那个时候,武行的收入可能是幕后基层工作人员当中最高的,高于梳头、化妆、道具和场记的工资,但竞争也蛮激烈。记得我1989年拍摄电影《外滩龙蛇》,我不知道自己在原地躺了几分钟,恍惚间听到挑剔的导演说‘OK了’,然后是一群人稀里哗啦的掌声。”
他经常说自己是“先上电影车,后补的车票”,因为他没有演绎的经验,但悟性极高的于界明很快就摸到了拍摄电影和电视剧的门道,并迅速成为我国拍摄战争题材武术导演的中流砥柱。
无数的偶然必来自一种必然,无数的必然孕育一个字:“缘”。缘,妙不可言。就像是于界明,因为从小习武就具备了演武打电影的充分条件,因为武打电影和战争片提升了他的价值空间,实现了他的人生夙愿,因此这又形成了必要条件。他的经历大抵和李连杰、甄子丹颇为相似。
但是当于界明正式做武行时,新武行的活儿往往青黄不接,为了维持生计,他甚至会接一些危险系数高的表演。他身上留有的伤,就是任人拳打解气“特别项目”的印迹。能不能得出头全靠关系,“有人认识你,拍戏肯找你才是最关键的”。于界明说得风淡云轻,“普通人和观众是无法知晓武行的生活是多么的苦痛和艰辛,一场酣畅淋漓的打戏,背后需要多少个无名的武行,一场战争片一个武行是多么重要?普通人不会理解的。”
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或许因为他惨痛的少年和失去太多的关爱,上帝是顾念他的。在接拍了很多部电影却因愁烦英雄无用武之地时,于界明遇到了董亚春。如果说初遇恩师周长淳是福祉的话,那么遇到董亚春就是他的造化了。在中国内地享有崇高声誉的战争题材著名导演董亚春用自己的慧眼识别了一匹“千里马”,宝马与伯乐书写了中国内地战争片的神话与传奇。
做武术指导对于连续多年摘得散打冠军的于界明来说,应对得游刃有余。在董亚春的带领和帮扶下,他进入到了电影和数字电影领域,在那里开出了只属于自己的花。
他带着自己艰苦的经历走入了艺术创作的领域,将诸多的电影元素容纳到了自己深深的武术情结之中,作为武术指导,他用自己多年来在武术领域的积淀,打造出了一篇将“武术人性化”的战争片巨制。现实中和电视剧里的“东北硬汉”,于界明用他的《决战浦东》、《中国远征军》、《八路军》、《八百里壮士》为中国武术和战争题材的舞台艺术带来了别样的神奇。
作为典型的东北爷们儿,于界明的影视作品追求宏观的场面,大气磅礴的气势,惊天动地的声响,以及悲天怜悯的人性关怀。于是他和战争题材的影视作品一拍即合。
于界明透露,自己看了《八路军》后也很兴奋,很想作为军人亲自上战场。“原来导演拍戏也可以和演员有一样的心情和经历,这个令我很惊喜。”他那爽朗的笑容在茶馆里盘旋上升,左右交织,在弥漫茶香的空中汇聚成一种血性的力量。
“《中国远征军》作为一部战争片电视剧要表达出的是人性的力量,用诚意的创伤独白和激烈的战争荷尔蒙来向历史、老兵和时代致敬!”他说出了拍摄《中国远征军》的精神与心情。与此同时,导演董亚春和于界明在做客《艺术人生》的时候也说过:“这部剧不仅要赞扬中国军人有多么英勇,更是要全景再现这场战争有多么残酷,从人性角度来表现战争对人心灵的摧残。”
从影二十余年,于界明拍摄的片子达到100余部,最难能可贵的是,作为武术导演,他所带领的演员从来没有意外受过伤,即使在《决战浦东》、《中国远征军》这样需要大规模、大面积爆破的战争题材的电视剧中。2009年拍摄的电视剧《决战浦东》可以算是于界明演绎事业的又一里程碑。
这些年,于界明一直不忘恩师,今年特意回长来拜寿,也因此有了我们的采访和对话。“我从恩师那儿学到了他的人生态度,在导演董亚春那儿学得了如何设计武打动作。在片场,我们工作的时候,每拍一部戏都会涌出很多想法。我们的目标不是记住这些想法以便下次备用,不是。我们从不这样做。你一直都要尽力而为——这就是我从董亚春身上学到的最重要的东西。”
于界明一直在接近梦想,跨越极限。谈着谈着,他就距离梦想更近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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