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情穿越一池江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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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歌總是具有壹種無窮的魅力,本身具有壹種召喚的能力,它喚醒我們麻木的秉性,沈睡的良知以及我們尚未來得及挖掘的自由的寬廣。詩人大抵喜歡三五成幫,共渡壹時的乃至壹世的歡愉或是孤寂的時光,他們聆聽著時光機寂寞的滴答聲,在耳熱酒酣之際大聲說話,聊天,說著壹些關于詩歌或是無關緊要的話。總之,他們可以會意,可以聽得懂。
孔子說“詩可以興、可以觀,可以群,可以怨”。各地的方言相互混淆,有粵語,湖南話,東北話,陝西話……那些詩人通常喜歡用本地的母語來表達自己對于家鄉,對于詩歌的熱愛和深情。詩人大多喜歡流連于茶館酒肆,拉幾個人欣賞近作,侃侃大山,指點江山,激昂文字,好像這才是心靈自由的生活,筆者也算其中之壹。
值得壹提是詩歌與詩人之間,詩人相互之間是沒有距離的,沒有閱讀或是交流障礙的。即使我們不常見面,見面不說話,只是獨自吸煙,各自飲茶,喝酒,但是仿佛我們詩人與生俱來就帶有壹種能力,能夠打通抵達心靈的密道,摸到彼此內心深處的秘密。我們不會因爲沒有人說話,不會因爲寂寞無聲而覺得寂靜或是尴尬,我們都有自己的事情,這些事情和心事無需道出,而大家都會會心理解,傾心交流。
周二早上接到私語咖啡館老板兼詩人高旗的電話,說是當日有香港《圓桌詩刊》的主編秀實帶領壹位香港本土詩人過來深圳進行詩歌交流,讓過去。看壹看時間和工作安排還真有點棘手,因爲當天是星期二,是深圳壹周中比較繁忙的時候,和同事女詩人呂布布商量後,就放棄了中午休息的時間提前把手頭上的工作趕了出來,准備下午三點准時到達安華工業區前進二路私語咖啡館。上午的時候深圳的天氣還是溫和的,壹點過後忽然變了臉,雷雨交加,而我們的心也隨之懸了起來。還好天公作美,將近兩點的時候天氣曙光出放,我們內心的欣喜和欣慰不言而喻。和布布因爲編輯部接受文件所以耽擱了壹小會,出來的時候都已經將近三點了,去等車。去站台上,我有種突然就噴湧的複雜的心境,不知何故,不知何方到來。
還好我們距離那裏方便,車多,可人也不少。緊趕慢趕我們在三點十分到達私語咖啡館了。那裏可謂是我們深圳寶安或是深圳詩人墨客的集聚地,這點還要感謝詩人高旗先生,爲大家提供了壹個暢所欲言的空間,那裏不僅有珍貴的詩歌資料,還有大家的心聲,各抒己見的言論,被以不同的形式粘貼在牆上,做特別的要數詩人的簽名牆了,而自己的名字赫然在目。感覺自己總有點年少輕狂的味道,自己的簽名高高在上,但顯然得到了“大家”們的包容,還要感謝這些嘔心瀝血栽培我們晚輩的賢者們。
參加當天詩歌朗誦會的有詩人李晃,以及帶領的叫春詩派並派發了最新壹期的《深圳詩人》,古體詩作者李國霞,詩人呂布布,香港秀實,女詩人烏霞,打工詩人代表程鵬,90後毛志剛,女詩人浪兒等。
詩歌朗誦會由秀實老師主持,先是香港詩人李華川的自我朗誦時間。先生面容清瘦,個子矮小,神情多少有點憔悴,但是目光卻炯炯有神,閃動著青春不老的火焰。他不會講普通話,清壹色的粵語朗誦詩歌。我是雖然聽不懂,但我從先生的神和肢體語言裏可以看出他的陶醉,他的創作的苦與痛。詩人要重視詩歌的個性創作,詩人的創作要保持自由的心靈。我想到這點,突然就對李華川先生充滿了喜歡和敬意。聽人說,先生在香港詩壇是獨行俠,從不參加任何幫派或是大雜燴的東西,清心創作,縱然自己還還是個香港經濟社會的打工仔,但是先生對詩歌的熱忱程度和喜歡的程度令人生畏。
之後詩人都淺談了自己的創作苦與樂,談了自己的詩觀。
暫且把自己的整理下,粘貼如下:
“詩歌應該是生活的關照和呈現,應該把詩歌還原于生活,在現實快樂的生存狀態下擴展詩歌的精神維度。每個時代都有自己的詩歌,由于社會宏觀環境的變化,我們這壹代人(具體指80後)在更多的意義上兵沒有遭受肉體上的苦痛,從這壹點上來說,我們是幸運的,同時也是不幸的。缺少對現實生活的體驗和關注,沒有經曆苦難的磨練,詩歌缺少來自心靈低處的關照,勢必會制造出心靈深處的劫難。現實中浮躁的環境背景,使得衆多的80後詩人變得漂浮和焦慮。作爲80後的我們任重而道遠。既要合理的繼承,又要恰當的堅守。無聊的爭論是不必要的,詩歌應該成爲壹條街道,終究會把我們引向深度的思索。尋找詩歌新的突破口應該是我們思考與創作的切入點和致力點。”
之後大家是自由朗誦,秀實老師邀請我上去朗誦壹下,我也第壹次朗誦了自己的作品《黃鶴樓記:石頭,古木及色彩》,也得到了大家的認可和贊賞。朗誦會高潮叠起,尤其是李華川先生二次登台朗誦,更是掌聲不斷,打動我們的不僅是作品還有詩歌精神。隨後的自由交流我們都爭先恐後的發言,制造了濃濃的詩意氛圍。
晚上大家壹起共進晚餐,到《寶安日報》附近的雅居“沁園”。詩人們喝著,聊著,笑著,不亦樂乎。不壹會的時間《寶安日報》打工文學周刊主編小說家徐東先生到來了,給大家做了壹次“遲到的朗誦”,徐東長的高大,清秀,帥氣,給人留下了極深的印象。
後來大家在壹片歡樂聲中散席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去了。本來和布布留下吃夜宵的,但是布布因爲臨時有事,溜了。隨後詩人樊子領著嚴正,廖令鵬到來,我們小聚,聊天。秀實到了樊子那裏參觀公司兼喝茶,我們無聊,和高旗大哥,徐東大哥打牌。
時間恍恍惚惚,我們玩了幾個鍾頭,很累,很困。酒勁上湧。我們在淩晨壹點多散了,我打車回家,夜晚深圳外面的風很涼爽,似乎有點無奈和淒涼,我于是開始對這個現代化的都市陌生的感傷起來,也莫名的留戀起來。看著萬家燈火,哪壹個有我虛無近乎飄渺的影子,有的也許只是幾率孤單的寂寥,近乎詭異的現實,幾聲傻呵呵的幹笑吧!
到家,開開電腦想寫點什麽。想到明天上班,瑣事繁多,加之困意席卷上來。隨後沖涼,關閉藍色的海洋,沈醉到永恒的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