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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如约来到贾登峪,和司机小范会合。
其实一直在和SUIKEY他们讨论从贾登峪到禾木的路线,我坚持徒步这一段,实在不舍得错过这段最美丽的路线。而ANN和两位男士不愿这么辛苦,SUIKEY却一直在犹豫。最终我没能说服SUIKEY陪我徒步这段路。大家也不放心我一个人去穿过那一大片树林山坡,结果是我放弃最初的计划,和大家一起坐车去禾木。
每个人都会选择做适合自己性格的事情,因为喜欢,才会轻松。但事实常常并非如此,不能如愿,学会放弃,亦很难得。
于是,一群人重又挤进小范的车里,热热闹闹,奔向禾木。
我喜欢禾木这个名字,光看名字,就能滋生出一种秋天的美来,中国字真的太神奇了。
我们住的那户人家有位80多岁的老奶奶,哈萨克族,语言无法沟通,她总是笑,眉目异常慈祥。禾木有很好的阳光,我在院子里晒太阳,老奶奶坐我对面的木桩上,她知道我在看她,就对我微笑。她穿着黑白格子的裙子,我也是个一年四季爱穿裙子的人。我突然想,前世里我有没有做过游牧民族?
浅浅的欲求,深深的平静,淡漠地对待年龄与光阴,已经看不出她何时沧桑,何时繁盛。只是一棵树,开过花,结过果。
一个小小女孩跑过来,给我看她的书,哈萨克文,线条文字,很流畅。
少数民族保留的文化记忆特别值得我们尊重,因为是小众群体,这种保留愈发难得。
太阳又落山了。好象太阳公公一天到晚、年复一年就在忙着做两件事情:日出和日落。
清晨,游客们赶集似的涌向禾木桥,赶往山上的观景台。
在这里,我看到了在白哈巴不曾看到的日出和晨雾,禾木河蜿蜒穿过村庄,在朝阳下闪着金光。真是“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摄友尽折腰”。
下山的路上,遇到一个五十多岁的日本老太太,让我帮她拍照。看着她小小的个头背着个大背囊,独自一人,就想:日后的我大概也是这样。
悠闲的走在村间小路上,看着黄牛懒散的吃草,时不时哞哞叫两声,晨光透过木栅栏投射在铺满黄叶的小路上现出斑驳的光影,有几个小孩子在金色的白桦林里追逐嬉戏。我也置身于这唯美的画卷中,一种幸福和满足油然而生。
不知道有多少人来过喀那斯,走过禾木,但是感受都不一样,不需要一样,就如我们的经历和感受肯定不会一样。
禾木到布尔津的新路很好走。只三个小时,我们又回到吃狗鱼的地方,又看到那条由西向东流淌的额尔齐斯河,又吃到了美味便宜的哈密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