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组类似盆栽形式的雕塑，我一看那些缠绕在一起的美少女人形唷... ...

    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心理感受，又有惊叹，又有纠结，还觉得精灵古怪，总之印象复杂。这大概就是正在位于东京六本木的“森”大厦顶楼举办的现代艺术展想要营造的一种观者反响吧？

    谁知道呢？

    我在展馆内周游，如同大部分当地参观者一样，只看东西不说话，整个儿静悄悄的。杰米乐客一方面带着猎奇的心态，想看看日本的当代艺术家们在表达怎样的创作诉求，一方面也想拍几张照片，带回来与读博的朋友们分享。不过，他们那里的展出有的可以拍照，有的不可以拍照或者不可以使用闪光灯拍照。所以我的照片相比现场看到的场景会有相当差距。但无论如何，通过这些画面总还能看到些什么，虽然你可能并不清楚到底看到了什么... ...

比如这一个是不是盆栽？它的枝干仿佛一种脱了皮的白木，或者用我们的话叫“根雕”？

这一个无疑就是盆栽了，把古老东方韵味和精神错乱般的感觉和谐地交织一起。

我不知道想说什么，总之心里嗝应得慌。

您甭说，那个展览规模还真不小，比如这幅壁画就占了很大空间。

仔细观看，你发现壁画上的美少女的身体，会在活泼的跳跃和欢笑中发散开来。

再比如这个形态奇特的雕塑，你不知道那个人在那儿坐着想什么... ...

从侧面看才知道他在拉屎，而大堆的排泄物上长出来花花草草，是不是寓意新陈代谢、五谷杂粮可以变肥料促进生态循环？

这幅画我就难以理解了，左边是一个用军刀从脖子后面切头自杀的少女，右边这个正挥刀砍向自己！

这幅画的下面部分更加惨不忍睹，表现少女们沉静地切腹、断颈后的场面，叫人如何理解？（对了，这幅画的原作不准拍照，此是在纪念品商店拍的小图。）

当然，日本的当代艺术也有比较中规中矩的画面，这一幅西洋建筑的“解构图”的陈列方式可以叫“和洋结合”吧？

这幅清雅风格的屏风上画的是摇摇欲坠的电线杆和惊飞的雀鸟。

这一幅大型画作也很有他们传统画派的雅致风范，但两位裸女与一只巨大的四脚爬虫安祥地依偎一起，是否又有些让人产生心理逆反？

照理说，女孩子喜欢毛绒玩偶不错，而小姑娘恰恰抱着一只她最害怕的毛毛虫！

穿过好几个展厅，面前是一个纯红色的空间，除了两幅表现稠糊糊概念的画和一台电视外什么都没有。但在里面呆久了会觉得眼睛、脑子都满满的... ...

完了步入一个体验空间，不知道爬进那个堆挂得密密麻麻的棚子里内心会是什么味道？

这边一只电控模型在缓慢爬行。

那边几位少女在着迷地观看同样奇离古怪的视频节目。

最后走到另一个展厅，一群年轻人正在制作和布置墙面装饰挂件。

我想认真看看他们到底做的什么，或者所谓前卫艺术想表达什么... ...

    正举着相机咔嚓呢，身后一个黑衣女孩子跑过来说“索利，索利，奴佛陀，奴佛陀！”一边鞠着躬，满脸抱歉的样子。

    我知道她是想说“Sorry, No photo!”（对不起，不能照相。）

    我当然必须入乡随俗，我也说一句索利，然后收起相机。

    走出展厅正是森大厦环形观景长廊，恰好外面阳光明媚，绕一圈整个东京都能尽收眼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