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馆(西岸馆)举办,展览将呈现来自13个国家和地区的104位女性艺术家跨越数百
年的优秀作品。
合能够充分展示出相互之间的关系与对比,展示历史、文化的变迁与艺术史发展的
脉络。龙美术馆的创始人刘益谦、王薇夫妇在二十年余年的艺术品收藏经历中,一
直努力向着全面、系统化的收藏方向进军。这次国际女性艺术特展就是一个很好的
尝试。
此次展览的策展人,龙美术馆馆长王薇女士表示,希望通过“她们:国际女性艺术特展”让更多的人关注女性的艺术成就,理解女性的情感世界。女性远比男性承受更多的社会压力,她们不仅要担负家庭的重担,还要迎接时代的竞争。一个社会的进步与否,往往体现在女性是否接受教育,是否得到尊重。女性的生存境遇和精神价值,是衡量一个社会文明程度的标杆。在今天多元化的时代语境里,女性对自我的审视变得更迫切,女性身份在社会语境的变化中不断转换,单一的身份存在不能满足“她”的时代。她们正在用各种方式重新诠释它,它也许是身体、也许是气质、也许是知性,或是一种生活的姿态。
据策展方透露,参展的中国古代艺术品中,包含有明代“吴门画派”画家文徵明的玄孙女文俶的作品。文俶精于花草虫蝶画的创作,而这也是女画家们最热衷表现的题材。她曾用4年时间悉心描摹李时珍《本草纲目》中的草药插图,并对照她所居寒山中的花草写生,绘有“寒山草木昆虫状”系列。出于女性细腻的情感和她对于花鸟特有的偏爱,及花鸟具有托物言志、比兴的审美意趣,促使深居中的女子,对自己生活中最常见的花鸟加以表现并形成了一定的创作规模,文俶便是其中最有代表性的画家之一。
文俶 《八开花蝶册》,曾拍出425.5万元
由于传统束缚,中国历史上女性艺术家较少,有存世作品的女性艺术家更是寥寥无几。她们的艺术才华如同她们的生活一样长期被隐蔽,湮灭于历史夹缝中,湮没于男性主导的艺术体系之下。
清初画坛恽南田家族的后裔恽冰,自幼潜心于花鸟画创作,不仅整日观摩家中所藏恽南田的画作,掌握表现技法,熟练掌握“没骨法”——一种直接用彩色作画、不用墨笔立骨的技法,所绘出的花鸟画造型生动传神、色彩精纯秀丽。她常观察房前屋后的花草
、虫蝶,从中汲取大自然赋予的创作灵感。因为“没骨法”,恽冰与擅长“勾染法”的马荃被合称为清代女性画坛“双绝”。
恽冰《花卉》,曾拍出16.1万元
这次“她们:国际女性艺术特展”分为四个部分:湮没的自我;解放的自我;观照的自我;表达的自我。上述古代女画家的艺术生活应该归于“湮没的自我”吧?
20世纪初,西方文化对中国产生了强烈的冲击。一些女性在思想启蒙运动影响下从受压迫、受歧视的群体中解放出来,从家庭走向社会,积极参与到政治、文化活动中去,成为新一代女性。这一时期女性艺术家人数大为增长,她们追求自由,追求艺术,在当时的画坛写下了浓墨重彩。
留法女画家潘玉良和方君璧必然成为“解放的自我”的代表人物。 潘玉良1921年考得官费赴法留学,先后进了里昂中法大学和国立美专,与徐悲鸿同学,1923年又进入巴黎国立美术学院。潘玉良的油画不论是气度、修养,还是技术,即便与男性西画家相比,也数上乘水准。她的画风不妩媚,不纤柔,用笔干脆俐落,用色主观大胆,其豪放性格和艺术追求在她酣畅泼辣的笔触下和色彩里表露无遗。方君璧在巴黎留学期间,其作品《吹笛女》入选“巴黎美术展览会”,被誉为“东方杰出的女画家”,表明了历史上缺乏社会地位的中国女人,只要有机会学习与见识,自身蕴含着的巨大潜能完全可以被打开。
如今,女画家在当代艺术领域都发挥着重要的作用。她们用温和但不失犀利的角度关注着自身的情感、沉浮,周围人的心灵,以及整个世界的变迁。她们以对生活细腻但不繁琐的色彩、线条或方式表达着眼中的视觉天地。
90年代初作为新生代画家闻名的油画家喻红的现实主义手法,其作品一直被认为有自传性质,即使她不画自己。艺术家生活在人群里,会发现许多令人心灵感动又无法言表的东西,这些都是关于人性的敏感、脆弱、尊严、隔膜、无助、真诚和情爱的故事,所有人都被它驱使着,于是生活便发生了各种各样的故事,这成为艺术要表达的内容。
雕塑艺术家向京,作品中带有强烈的女性视角和女性意识。在向京个人化塑造、雕塑着色、玻璃钢材料的使用这些语言建构上,都做出非常独特而影响深远的当代性实验,开创出一种“外在看来是具象的现实主义,实则深度探讨内在的精神价值”的作品面貌。她尝试以女性身体为载体探讨超越“性别”、对于存在本质、对于个体和世界关系的深刻命题。
国外女性艺术家的创作主题常常是以她们自身的性别身份为依据,习惯上都把男性世界隐蔽起来,很少出现在她们的作品中。她们更多的是以独特的女性视角审视身体、情感、社会、审美、历史等各个方面,也通过多样的途径如装置、视频、摄影、综合材料等,塑造着属于自己的独特语汇。
日本艺术家草间弥生的作品中,无穷无尽的圆点和条纹,艳丽的花朵重叠成海洋,混淆了真实空间的存在,它们像是细胞、分子,那些生命最基本的元素。草间弥生把它们看成是来自宇宙的和自然的信号。她用它们来改变固有的形式感,在事物之间刻意地制造连续性,来营造一种无限延伸的空间,置身其中的观众无法确定真实世界与幻境之间的边界。
小野洋子,日裔美籍音乐家、先锋艺术家。作为日本先锋派装置艺术家的小野洋子的作品,裸露、诗意、平和依旧在冷眼旁观中绽放。作为一个艺术制造者从旁观者的视角诠释她的出位思想,这便是前卫派小野洋子特立独行的艺术风格。在下面这件作品《触片》中:观众被鼓励在黑暗中互相触碰。其中一些人可能会被蒙住眼睛,一些人则会找到铅笔在墙上留言。这个表演挑战了每一个参观者对亲密和隐私的观念。
韩国女画家申善美(Shin Sun Mi)的“小清新”作品,能带给观众超凡脱俗的美好氛围。
伊朗女摄影家西丽•娜沙特(Shirin
路易丝·布尔乔亚 (Louise Bourgeois),是享有世界声誉的女性艺术家之一,很少有人直到90岁时还能保持如此旺盛的创造力。翻看她以往的艺术创作,却又不得不惊讶于她是如此毫无掩饰地解剖自己的私密,完全赤裸地摊在阳光下供世人议论。路易丝·布尔乔亚超现实主义的作品充满了象征意义,母亲的缝纫机与针线、女性的贴身内衣裤或是男性的身体都成为她创作中不可或缺的元素。她将自己丰富的内心情感用完全个人的方式表达,展现出来的却是人类的欲望和疏离、死亡与恐惧,所以在她的装置空间里,我们可以感受到病态的沮丧和排解这种沮丧的幽默感。
美国当代女艺术家奇奇•史密斯(Kiki
Smith)的作品形式多样,包括绘画,雕塑,版画,装置,此外,还尝试了影像、表演、珠宝设计和服装设计等艺术形式。她善于利用各种不同的材质创作,探索材质独特的语言特性,作品富有浓厚的手工质感,反映了当代女性的处境,探讨关于身体,性别,宗教等话题。她最初的艺术创作主题来自于身体,她制作了一系列的人体器官,从版画到小型雕塑作品,那些与我们生命相关的器官被她单独的,以一种反传统的审美情趣刺激观看者,这也许在她眼中是一种最真实的直觉表达,也许是她对于生命的思考更有其深刻的解读。
美国抽象表现主义女画家琼•米歇尔是受到德库宁、波洛克、克莱因引导的抽象表现主义风格影响的女性艺术家。她在上世纪八十年代的作品,颜色明亮,富有能量和生机,令人兴奋,从中可以看到米歇尔钦佩的梵高和莫奈两种风格的结合,展现了米歇尔对于自然的强烈兴趣以及她表现情感和记忆的扎实技巧。
琼•米歇尔的作品
女性艺术家的创作大致遵循着两个方向:
1、坚持女性所特有的婉约、细腻、柔媚的“粉色”特质,追求画面的私密低语;许多女性艺术家似乎偏爱柔和的色调、细腻的笔触、梦幻的场景。她们的绘画主题丝毫不涉及社会人文、历史政治、女性主义理论的主题,而一味沉溺在繁琐的日常生活中,表现都市的繁华喧嚣,抑或孤芳自赏、自怨自艾的私密情愫,一股极度甜腻的“小清新”趣味。
2、上世纪90年代出现的尖锐激烈的自我反思和批评精神,风靡一时的女性身体叙事,其中“性”主题成为关键词。
《Spectral》是丽莎•尤斯塔维奇今年的最新创作。她与artnet分享用手机拍下了作品的创作过程,由2月8日开始,一直到3月28日下午6时31分,一张张记录下画布由空白到完成的过程。
玛丽亚·阿布拉莫维奇,是塞尔维亚著名行为艺术家,有“行为艺术之母”之称,她的行为艺术作品以狂野大胆而著称。
巴西女画家比特利兹·米拉塞斯,她一贯独特的画面语言,创作出一系列全新的拼贴作品及油画,把巴西和欧洲现代派的抽象风格, 以及她个人背景中那富动感和混杂的文化结合起来。米拉塞斯的作品十分抒情,总使人联想起巴西热情的风土人情以及其种种象征。
作为最成功的当代女性艺术家,以粗糙线条描摹裸体人物、扭曲呈现生命状态而闻名的南非女画家马琳·杜马斯,在世界各地都很受瞩目。杜马斯在她的作品中呈现出一种异国集体罪恶感和个人愤怒的救赎,并且加入了女权主义色彩。她的作品题材十分广泛,包含恐怖分子、家庭成员和身体暴力的受害者,一些正受威胁的婴儿的脸庞及僵尸新娘的身体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