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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歌文化灾区 |
分类: 男性诗歌 |
汶川,我只能写下这首诗
是谁,封锁了通往真相的道路
才让死神,扼杀了我众多陌生的亲人
魔鬼的算盘啊,打得那么响
让孩子们的校园,劈里拍啦倒得那么多
医院的白墙,也把病痛的人们砸进地狱
一个接一个哽咽的记者,你喉中的舌
别再打扰刚躺上担架的生命
红十字的帐蓬上,血色的十字都加在了帐上
多少感人肺腑的撞击,多少鲜血的浇灌
才让一个民族从恶梦中,半醒过来
可代价,却是数万生命的冤死
活下来的你们,感激感恩之后
但愿不用依旧向银行偿还已成废墟的房贷
成为没有家园的虚拟的房奴
希望你们的农村户口,暂住证,毕业证
别再如一道道死符,一张张封条
将生活的大门一扇扇封死在阳光的后面
我在祖国的文化中心,写下这首边缘的诗歌
我知道,诗人没有机会在广场在演播厅
在方方正正的电视机里,为你们朗诵
因为中国的诗人们,早已边缘到一个民族的良心里受灾
今夜,为了所有听不到诗歌声音的受难的耳朵
我只能,以一个诗国的写作继承者的干洁的嘴巴
朝着祖国西南方瞳孔尽散的星空
对灾区的忘灵们说,我只能写下这首诗
2008年5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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