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念娟子
(2009-11-02 16:5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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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
娟子是我很要好的朋友,我和娟子已有半年多没能见面了。只是从她的留言里得知她去了青海,离我确是有些远了。远了的娟子,就有了让我更加投入地怀恋,特别关注和特别欣赏的时刻。这如丝如缕的情怀,一直从我的内心出发,然后情深意长地荡漾开来,没有边界,更没有时间。
有些怀恋是久违的,也是经久的。很多时候,我分明是在匆匆地给娟子写着什么,可雪白的纸上却没有一丝划痕。想起来,我真的有点疑惑。我能说出来的语言,对于娟子来说,很是贫乏。现在,我能做到的,就是用一种目光交流我的思想和情感了,或者只一次深情地凝望就足够了。
我是个俗人,但我一直不喜欢约定成俗的东西。我总是在想,我的那些可以拧出水来的目光,常常带有很强烈的不确定性,没有人知道它会在什么时间会倾泻出来。我喜欢把对娟子的思念,率真地毫不掩饰地表达出来,在没有限制的过程里,像写意点燃的烛光,渐渐绝美地燃烧。
黄昏的时候,我喜欢关着灯,站在阳台上吹风,也会点燃一支烟,这样会让我安静。站着抽烟是我这个时候唯一保存的姿势,也是我想念娟子的一道风景。我觉得我的心事很适合无声,适合无声地让风带走,适合无声地像香烟一样一点点剥落。
喜欢寂寞,喜欢安静地想念娟子。夜风淡淡吹来,我的额头上是几许湿润的清凉。终于有一天,娟子从遥远的西宁给我传来了她的照片,她突然问我:“好看么?”我笨拙地说“好看,有好看的眼,好看的脸,好看的胸脯”我听见了她“嗤嗤”的笑声。笑过之后,她又问我:“我们还能相遇吗?”我确定无疑地答道:“能,因为我们都是候鸟,我们注定会相遇的”。
很长一段时间,我的记忆一直停留在一种观望状态,我只是在不断地在回想娟子,回想着她对我的好,我突然间忘记了季节,我问自己:冬天过去了么?其实,这样能说出来的呢喃,像我的心灵,更像我的留恋。我觉得我和娟子之间,有很多风在流动,也许这些风可以表达我的思念。在茫茫人海之中,我似乎看到了娟子,那熟悉的疲惫让我莫名的心疼。远在西宁的娟子,也许就站在某个角落,背着一个干净的绿色画夹,长发在飘,苍白的时间就像她在素描纸上的声音,让我不觉得陌生。
我只是静静地想念娟子。在我抬头的瞬间,我发现,天空,正有雪花飘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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