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 唱

 (2011-01-21 11:17:37)
	
			
					(2011-01-21 11:17:37)		| 标签: 绝唱国情国家形象拆迁特色钱云会失望感受杂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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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 
 
阿荣/心弦独奏
 
 
有些事,我们都懂得。不说,不等于白痴。说了,其实更显得白痴。不过,好事者总是有之,站出来发飙自然在所难免。面对党和政府和人民,更多时候彼此都搞不太清楚谁对着谁的立场。以为,只是说了自己想说的话,发泄一下也算。那也未尝不可。想要通过一点文字就想推翻某种区域内的所谓政权,其实还是显得力不从心了一些。
 
自大者总好如此做作,更是把自信提升到绝对的高度。以为,点击量上去了,就可以动摇某种力量的无形存在。其实,背后的眼睛才是无声的巨大的能量所在。一个人走在前面振臂高呼只是一个形式,一个煽动,在我看来还是“己他”的心理多一些,“他己”的心理并不旺盛。
 
可悲的是很多人都认同这样的观点,而面对所谓残酷的现实都无奈地屈从。许是都想好好活着,就算是为了世故,迎了圆滑也有点把自我丢失的一干二净。面对这类族群,有时候你都会哑然于自己的坚持跟独立。难道自己就不可以跟风吗?不可以随波逐流吗?为什么固执到如此地步?倔强到如此程度?真该自己大冬天也就只能喝冷开水,连那冒热的气泡都不曾领略,无语的悲情也许都难以掩饰心中的默然。
 
胳膊和大腿的较量从来就让很多人买帐,即使押个宝上去,一致地认同了大腿的粗壮。这种潜在与人心的认知早已经捆绑了各自的意识流,想要叛逆都已经成为了懵懂的过去时。长大后的成熟即使写不在眼神和脸上,其实在脑残的病原体中也滋长着恶性和妥协的情怀。无奈只是一个说词,大都还是没有勇气和肚量来开采与探索新型的格局与出路罢了。
 
苟活着的毕竟是多数。随遇而安只求自身的安全。能忍就忍,能让就让,看上去多么谦虚的很,内敛的很,礼貌的很,文明的很,素质的很,修养的很,说穿了,多半还是胆怯的很。一个钱云会事件就已经摆平了更多善良者的天性。起哄都是没有底气的。煽动或者矫情,或者悲苦或者愤怒都还是隐匿式的多。那些能勇敢站出来旁敲侧击地嘶鸣几声的,多半还是自以为是的多,以为自己真的很有学术地位,社会地位,价值地位。倾向主义泛滥,却回归在各自的巢臼,盘踞着自己的地盘,张扬着所谓正义的旗帜,那也这是一个形式,而非事件的主体。
 
有个艺术家,上海的,房子也强拆,基霸都做了小鸟在飞,人在跳,手舞足蹈的,在网上显得很滑稽,也很艺术。怎么看上去,你都不知道他这样的“自残”究竟能抗议出什么样合理的建议跟结果来。自我的阉割更是加剧了悲剧的进一步深化与发生。阉割的看上去是形体的丑陋,其实,更多时候早已经默认了阉割的是自己的懦弱和不力。但以这样的姿态出来抗议或者叫嚣依然还是显得失败。不能伸张自己的权益,却用这样的所谓艺术行为来匡扶正义,怎么看,都显得弱不禁风了一些。小丑姿态遍地都是,一边喊的声高浪急,一边拆的更加疯狂肆虐。你还就不能遏止这样中国发展特色的车轮继续滚滚前进。饱蘸震惊的热血在碎石乱瓦中醒目地注视着强盗的嘴脸,但那竖起中指的国家形象却在屁民们的口碑中私下里游走。霸道者的风衣在红地毯上迈着铿锵的步伐,走出的却是装逼的猫步。高立政权者的姿态在国际上是那样的挺起来了,却在内陆帝国掩饰着忽悠的把戏。悲哉乎,贵国的歌声只有在炮灰中才能够永生。
 
而今,我只有面对天安门上挂着的那最后的慈祥的面容和那水晶棺材中沉睡的伟人,才可以再一次仰起头看着鲜艳的国旗,在心中再一次寄托着美好的夙愿。我是一个屁民,没有主张世道人心的权利,但我也应该有发出自己声音的自由。我爱国,爱党,但我跟爱那些善良的人和有良心的动物群。在选择党国和人心的两面,我更愿意摈弃人面兽心的假慈悲,而宁愿守侯在街边迎着寒风逆行的同类们。因为,这样的同类才是让我们还可以保鲜与萌生心中纯真和美好的最后的,也是唯一的精神乐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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