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6日,由姑爷开车,前往富裕老家参加侄女钱蕾的婚礼。
大家见包杰恢复的十分理想,自然是兴高采烈、欣喜万分。
我可八下的撒嘛,没有了钱茹结婚时候的热烈,没有了李沂蒙结婚时的壮观,铁锤哥呢?桂芝、钢球、景华、桂霞、喜民呢?还有钱显、钱昭叔家的弟弟、妹妹呢?
咳咳,疫情阻碍了耶,呜呜呜!
我可八下的找,有人陪我喝酒吗?没找到,都是一些陌生的面孔。坐在我跟前的四弟也已经68岁了,尽说一些外星人的话,话不投机半句多啊!找那个大哥家的姑爷王金友,他说开车来的,找到了大妹夫范喜超,就知道嘿嘿的笑,找到了老妹夫李玉岭,面部神经萎缩,脸部一抽、一颤滴,还喝个甚嘞?
坐定,对面的一个小伙子搭讪:“老爷子,有八十岁了吧?”
有人介绍说这是钱凯的朋友,额,有些措手不及,我有那么老吗?当时和他咋回的话忘记了,不过,这小伙子这一榔头造过来,可是让我苦闷、忧郁了好几个月呢,嘻嘻。
在我转悠找酒友的时候,也不时的有靡靡之音、窃窃私语:“呵呵,这老爷子还是那么步履轻松、乐观豁达呢!”哈哈哈,本老爷子这次来,就是奔这句话来的,谢谢!
等转到第四圈儿的时候,终于见到了我大姑家的孙儿张老小姗姗来迟,他说虽然我是开车来的,但我一定陪二叔喝个心旷神怡、心潮逐浪高!
老妹妹这把表现十分的不错,主动靠过来:“他就是二表哥的老儿子?大姑?咱还有过大姑吗?”
哈哈哈,这就不怨你了,是二哥没能及时和你回忆家史,现在回忆、回忆还是来得及的嘛!
我都是认真的和她说:“1961年在新合村秋艳出生那年,大姑家在七家子,二表哥得走五、六里地到新和村上学,和我一个班,五年级,你三哥二年级,你四哥还在滴啦哒呢!……”
哈哈哈,有些倚老卖老了的嫌疑了,嘻嘻,咱不是吹呀,人活着,三老很重要呢,老本儿、老伴儿、老身,这三条儿俺都具备了,所以活着都是潇洒滋润,悠哉悠哉了,是吧?哈哈哈!
我和张老小一人搂着一个二两半的小酒杯,酒逢知己千杯少,喝完,又让前来敬酒的老弟一家人给满了半杯,这可谓锦上添花了,这样的酒是越喝越高兴啊!我和张老小唠也唠不够,唠也唠不完,想到哪儿,说到哪儿——你爸在我当兵回来的时候,没少帮助我,等你爸有病的时候,我是心有余力不足耶,他走的有些早了,才五十来岁,呜呜呜!
你家你的哥哥、姐姐都挺好的?
那个你大爷的女儿张丽杰还在广州呢?
那个吴占柱还当候鸟族呢?
张老小一一做了如实的回答。
还要接着唠,有人说,该散局了!
是吗?该散局了?
呵呵,是的,该散局了!
都唠了两个多小时了,谢张老小,你是我今生今世见到的最懂事的孩子,谢了,多谢了!
以后,以后我们还会再见面吗?
亲人、朋友们渐行渐远了……
我唯有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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