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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当农民 |
嫩江两岸好风光,风调雨顺鱼米乡。达家儿女把歌唱,幸福生活万年长。
从享誉“鹤城”美名的齐市乘机动船顶流上溯百十多里,再向南步行七、八里路,便是来到了达斡尔族群众聚集的村落登科村了。
最早,嫩江就在登科村房后二、三里的地方,故河道依稀可见,由此禁不住让人感叹,大自然的伟力真是鬼斧神工啊!
嫩江北移了,但人们打鱼的兴趣未减,在与对岸的莽格吐村毗邻,有个很大的江心岛,登科村便是在那里盖了五间大草房,等需要打鱼的时候,便是由大队领导出头,召集各生产队的社员,前去进行渔业生产劳动。
渔业生产分明水网和冬网之说。
明水网自然是开江之后了,十几人共乘一条大船,在渔把头的指挥下,下网、起网,那次运气不错,忙活半天,收获了二、三百斤的大鲤鱼,把船划向岸边,支起锅灶,准备炖鱼,嗨嗨,忘记带咸盐了!把头气的直跺脚,这还吃啥了,上船,回码头!
哈哈哈!
冬网相对就比较艰苦了。
网房子自来就有四、五个老年人长住,猛不丁又去了二十几人,自然是拥挤的狠,睡觉时,得侧着身子,一个挨一个,跟那个蒸豆包似的,哈哈哈!
这样的环境谁能立马就睡着?想翻身,就得狠命的推开两边的人,然后是呵斥声、埋怨声,此起彼伏,几经折腾,累了、乏了,劳顿、困倦、无眠中听那鼾声大作,令人多么羡慕呀!
一大早黑咕隆咚中,便开饭、这回是忘了带碱了,煮苞米馇子不放碱,火候再差些,吃完不烧心、反酸水才怪呢,呜呜呜!
凌厉刺骨的寒风中,大多都是穿着空心棉袄,一根麻绳把腰勒的紧紧的,省着往里灌风。扛着冰穿,趟着大雪壳子,亦步亦趋的行进,大约走了半个多小时吧,才到达指定的地点。
把头儿有话,用三天的时间打网帐子,隔一、两米打一个冰眼,方圆好几里地,这可是一个雄心壮志的大工程。尽管睡不好、伙食差,但人们的积极性被鱼把头的雄心壮志感召着。
为了能打着大鱼,打着很多的鱼,不知哪来的精神和力气,打一个冰眼,得个把小时,腊月里的江冰,冻得一米好几了,一冰穿、一冰穿的,从冰眼往下穿,直至冰眼往上冒水,呵呵,汗水将棉袄都褟透了,每个人的后背都冒着热气,里外发烧,解开棉袄,趴在冰窟窿边上,咕嘟、咕嘟喝那个井拔凉水,喝个够,啥事儿没有,你都是说啊,那年轻人都是火力旺啊,哈哈哈!
第四天,下网、起网。结果令人大失所望:拉网、拉呀拉,都快一个多钟头了,还是空空如也,到最后的网兜阶段,先是上来几十条狗鱼,还有鲶鱼、黑鱼、嘎牙子,接着上来二十多个王八(甲鱼)。把头不容分说,便将那些王八一一请回江里,他说这是规矩。
打上来的这些鱼充其量也就三、四百斤,且算是杂鱼性质,这太不给把头面子了。他决定拿出他的杀手锏,明天在网房子附近的铁把山打半天网,胜、败在此一举。
晚餐和第二天的早餐,大馇子炖烂了,还有鱼吃了,大家伙儿的精神自然是跃跃欲试了。
铁把山的总攻开始了。
到上午十点多的时候,艳阳高照,寒风初歇。县城里有不少的人闻讯赶来。等刚出网的时候,便有七、八斤的大鲤鱼和二十来斤的大草根穿得出来了,人们自然是喜笑颜开。
把头用砍勾将一些二、三斤的鲤鱼甩给那些前来道喜的城里人,说这是规矩,原来这些城里人大老远骑自行车是奔这规矩来的呀,哈哈哈!
一色的鲤鱼、草根,还有星崩的敖花;少说也得三、四千斤。
大家都是从心里往外乐呀!
嫩江的流水,草原的风
幸福的歌声飞向北京
古老的胡琴奏新曲
哈库麦、展得嘞唱给亲人听
朋友们快乐幸福每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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