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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球416六周岁代贺词

(2014-07-16 16:1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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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老六的六件事(1)

(2011-10-08 01:11:04)
足球416六周岁代贺词老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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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今年11月6日,《读库》将走过自己的第六个年头,我也将走过和老六相识的第十二个年头。六年中,《读库》一天天地长大;十二年里,老六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不客气地说,我是这一切最重要的见证人之一。

从今天开始到11月6日,我将把这十二年中发生在老六和我之间的一些事情记录下来,贴在这里,作为送给《读库》六年的礼物,也作为我们十二年友谊的总结。六件事分别是:一、在路上,二、大话西游,三、饭局通知,四、娱乐周刊,五、读库,六、我的抗战。

 

在路上

 

 

1999年9月底的一个晚上,被当时的领导拉着赴一个饭局。他要请的人挺有名:张斌、刘建宏。那时候,他们主持的“足球之夜”因为揭露“假球黑哨”正火得一塌糊涂。其时,我所在的出版社因为“朱德庸漫画”风生水起,领导更是雄心勃勃。这次请张斌和建宏吃饭,就是为了做一本关于“足球之夜”的书。当时出版社里懂球的编辑实在不多,在办公室工作的我便被他点了将。

那家四川饭店在恭王府。领导的安排是大家先一起吃饭,然后带着众人在夜色里逛逛王府,听听古筝演奏,喝喝茶,这作派既显文化又显大气,一定会给张斌们留下好印象。

我们到四川饭店的时间挺早,不料走进包间里,却见早有一个人坐在那里,叼着烟打电话。此人非斌非刘,一口河北普通话,正一边点头一边说着“官人我要!官人我还要!”,表情极其兴奋。

此时我从领导的脸上看到了困惑,便走到那人面前,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您是?”

“我叫张立宪”,稍一沉吟,那人又说:“不过你还是叫我老六吧。”

 

 

《在路上》是我做责任编辑的第一本书,也是我和老六合作的开始。不过,这本《在路上》不是凯鲁亚克的那个,1999年时每周四追着看“足球之夜“的人都知道,那个栏目当时制作了一部长达二十集的专题片,名字就叫《在路上》,说的是中国甲A联赛几年的历史。

出版《在路上》是“四川饭店”饭局的成果。

点子大伙可以聊出来,落到实处还需要得力的人。“足球之夜”方面,张斌隆重推出了老六,我记住了他当时的头衔:《足球之夜》杂志编务统筹,也记住了他的一件牛事:为1999年的中国女足起了一个响亮的名字:铿锵玫瑰。出版社方面,我被领导推了出来。在我看来,这件事他做对了。那时我三十二,一脸青春痘般的朝气,热爱体育还热爱文学。

那时的老六还不到三十,但在饭桌上,已经有了招牌式的思考人生的表情,因为若干上年纪的人在场,他并没有表现出“你干了我随意”的浩荡酒风,举止也有点拘谨。而我那时的注意力却多在两位足球节目主持人的身上,对老六颇为轻慢。

后来一群人在月色下游历恭王府,老六落在了最后。出于礼貌我跟在他身边,和他搭话。在一个假山的山洞前,老六突然对我说,哥们,你稍等,我得去撒泡野尿。

于是在我对老六修正后的第一印象里,他成了一个有着浓烈气味的人。

 

 

1999年的时候,我是一个很勤快的人。而头一次做令我引以为荣的出版事业,让我的这种勤快又加了两分。当时的勤快还有另一个原因:虚荣心。那时我对能结交张斌刘建宏这样的名人颇为得意,动不动就会以商量书稿的名义给两位拨个电话,打电话的地点常常会选在人很多的地方,然后对着电话亲昵地大声呼唤他们两人的名字,那时我唯一遗憾的是他们的名字不像鲁迅那样出名和特立独行。

但两位对我商量书稿事宜的答复却常常惊人的一致:去找老六。

终于,某次老六从石家庄回京后,他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说已经编好了书稿,让我到航天桥附近的一个招待所里去找他。

招待所的那间房子是老六闯荡京城之初众多落脚点中的一个。公共厕所,公共洗手间,长长的有着某种味道的走廊。房间里简易的沙发,破旧的写字台,老式的台灯。在这里进进出出着众多像老六这样的外地人,那时的老六还是个地道的外地人,一个弯着腰奔波在北京夜色中寻找梦想的家伙。

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看到老六编的稿子后,我开始对这个佝偻着腰的家伙刮目相看了。

尽管和建宏他们吃了很多次饭,聊了很多次。但“足球之夜”方面提供的稿件却一直是杂乱无序的,不要说编书,就是搞个小册子都要花很大的功夫。所以当老六把他编好的书稿递到我手里,我翻了几页以后,就知道他为这事儿花了多大心思和力气。那几年,老六跟足球挺有缘分。九八世界杯时的世界杯快报,为“足球之夜”创办杂志,这一切既培养了他的能力,扩大了他的交际圈,也养活了他。

 

 

《在路上》终于顺利出版了,书出来的时候,老六和我已经成了朋友。

人与人之间的缘分其实很难说清楚。我到现在也无法完整地列出六条老六和我彼此加为好友的理由。但在我的生命中,因为工作原因认识,后来发展成一生朋友的,老六是唯一的一个。

一次,我问他,你现在怎么打算的?他说,编书、写文章、编杂志养活自己。还有一次,他推着一辆自行车和我一起从定慧寺《足球之夜》杂志的办公室走到他马路对面租住的房子,在他把车子艰难地推进地下通道的时候,我对他说:“我想离开现在的公司,找个媒体干。”他望了我一眼,说道:“你要是再年轻点就好了,你现在还肯从最基层干起么?”那是1999年的冬天,我在一个国营单位有着稳定的工作,并开始了一年一次的升迁。而老六则是一个刚到北京两年的“北漂”,事业还没有一个清晰的方向。但是那时的老六已经知道了自己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而知道同样的道理,我却还要等到若干年以后。

在1999年的最后两个月里,我曾经多次出现在科情中心的“足球之夜”办公室里,除了虚荣心的原因,当时“足球之夜”的工作气氛也让我颇为羡慕。那时因为得罪了某些老同志,“足球之夜”已经从直播改成了录播,张斌也被迫退居幕后。但是那时“足球之夜”的小伙子们身上的热情和干劲还在。办公室基本上每天都处在一种嘈杂而有生气的状态里。

和我这个陌生旁观者不同的是,老六几乎和每个“足球之夜”的人都很熟。他也经常出现在那个办公室里,也许是干自己的事情,也许是催稿子。一次,天气很冷,和张斌老六他们从“科情”出来向中央台西门附近的一个小饭馆走。老六和张斌走在前面,我和建宏在后面。那时的张斌还没有完全发胖,走在马路边上,腰挺得挺直,不时和身边的熟人打着招呼;而老六则走在马路牙子上,弯着腰;两人的背影一个高大健壮,一个矮小苍老。不知为什么,那情景竟让当时的我鼻子不禁一酸。

这差不多成了上个世纪老六留在我脑海里最鲜明的背影。

 

注:“在路上”的大部分内容取材于我写于2006年的《记得那时初相识——老六》,特此向那时的我致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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