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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天就接到多曼的从瑞典发来的短信,当时我刚刚转完比赛在床上错
睡。“孟,我周六中午一点到北京国际机场,你跟汉娜能来接来吗?”
。当然,一晃已经快一年了,记忆中仍旧是跟多曼在一起工作的时光。
不知道现在的多曼变了多少。
一下奥运带来的公共交通的快捷。从三元桥到机场三号航站楼只有十五
分钟时间,快极了,沿途又可以享受郊外的风光。
分熟悉。多曼时代,每次她跟皮娅、海琳娜从瑞典休假回来都是我去接
机,每次她们都会大包小包地装满我的尼桑汽车,每次回来的路上,皮
娅一般都是谈笑风生,问这问那,而多曼往往是吃过头疼药之后一路昏
睡直到位于长安街延长线上的外交公寓的住所。
之后,我看过一些记者对她的采访,她说,“我有一天会再次回到中国
,因为我还没有向我的朋友和球员们告别。”而这一次,她也“假公济
私”,即是作为瑞典足协的工作人员参与球队奥运会的备战,又是一次
回到中国的“省亲”,向过去的朋友们告别。
译张晗打来电话说她已经接到“老马”(这是大家内部对玛瑞卡·多曼
斯基的昵称)。于是当她向我走来的时候,我晃乎又回到了去年无数次
相同的场景。
有些衿持。都说风云轮转,物是人非,实际上许多东西是不可能轻易改
变的。
该一岁的吧”。多曼是母亲,家庭观念极深,而且十分在乎自己的儿子
。我后来问她究竟是什么原因让她一去不返时,她的回答仍旧是为了她
的儿子和家庭。“我儿子今年十八岁了,去年正是她成长的最关键的时
刻,所以我没有理由不跟在一起。当然,那个决定的确十分痛苦。因为
我必须离开跟我一起工作得十分愉快的朋友们以及我深爱的球员们。”
天津,我们三人只能选择在星巴克咖啡厅闲坐。机场接机大厅有不少挂
着奥运采访证的记者在蹲守,同样有不少来自各个国家的运动队鱼贯而
出,个别明星也受到了记者们的围追堵截。没想到,多曼仍旧属于这些
明星中的一员而被在一些记者们围在中间。这些记者中没有一个是我熟
悉的,他们基本都是采访综合体育的,与足球报道无缘,但他们都认识
多曼,而且对于她的突然现身显得有些准备不足。“你现在要是还是主
教练,采访的记者还会更多,”我开玩笑的说,“呵呵,也许吧。”
的重逢丝毫没有陌生感,只不过话题丰富了许多。虽然那会儿我们交流
很多,但自从她离开之后,我们就从未联系过,只是偶而通过报纸看到
有记者对她的采访。
多曼都是一脸得幸福和自豪。“不过,我知道当教练的路并不好走,所
以那并不是我期望的。但他十分喜欢踢球,而且踢得不错,所以还是看
他的兴趣吧。”她甚至还谈起了儿子交得女朋友,“标准的瑞典金发女
孩子,而且是一名排球运动员。”“你现在快变成家庭妇女了,一天到
晚儿子挂嘴边。”我“揶揄”她。但多曼仍旧满脸带笑。“实际上,他
去年十分关键,所以我还是选择回家陪他。不过,现在一切都没问题,
我去哪儿也没有关系了。所以我现在又来到了中国。”
主教练参加奥运会了。”“只能是也许吧。不过,那会我还是选择了离
开。但后来我的丈夫曾经对我说,也许继续坚持可能更好一些,但那时
候的情况比较特殊,做出那个决定也是经过认真考虑的。事实上跟皮娅
的离开没有关系,我还是从家庭方面考虑的。”
关的工作。翻译张晗作为外交部驻奥组委的联络员负责接待瑞典方面的
相当人员。领队李飞宇现在是国奥队的技术小组成员。杨一民虽然不再
负责女足工作,但现在是奥运会足球工作团队的总协调人。多曼现在也
算是瑞典足协的代表,而皮娅和海琳娜正率领美国女足在秦皇岛备战奥
运会。也许他们会在某一天相逢,当然也可能在赛场内外擦身而去,但
我相信他们都不会忘记去年,那些紧张快乐的日子。
怎么从来也不批评球员们,这是你的教育之道吗?在中国讲究的则是‘
棍棒下边出孝子’”“为什么要批评她们,我从来没有打过或骂过我的
儿子,在西方,我们总是告诉孩子们,‘你们行,你们可以’”。直到
现在还有球员跟她保持着EMAIL联系。
了?”很长时间没有看过新闻,我对女足的近况也不甚了解,不过还对
过去比较留恋的张晗却是门儿清。“她们都是好球员,她们一定还会进
入国家队的。如果有可能,我还是想见见她们。”我说,“你还是算了
吧,瑞典跟中国队同一小组。一切还是等比赛结束之后再说吧。”
我显得有点不好意思。我说,“没关系,你现在接受采访跟我可没关系
了。过去我是不可能让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的。”她听完大笑。
朋友,“后半程是旅游,SHOPPING”。在执教中国队时,多曼经常会穿
上漂亮的服装跟球员们一起SHOPPING,现在又重操旧业了。
告诉她我都半年多没看过女足比赛,如果不是去年担任女足新闻官,恐
怕看女足比赛的次数要更少了。“看来你们都喜欢男足的工作,要不李
飞宇为什么又去了国奥队呢?”多曼开起了玩笑。
告别时,多曼把一支钢笔留给我们做纪念也开了个玩笑,“再想过去的
时候,就看看这支笔。”
,那才是活历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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