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庆到乡村打板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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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庆当天陪父母游园博园,10月2号,家庭聚会,10月3号到乡村打板栗,是令人新鲜刺激开心无比的一天。
驾车20余公里,去西郊外的东西湖柏泉。本来只是送搭菜架的竹棍,结果朋友提议到后山打野板栗。于是几个人准备工具,接好竹篙,绑上镰刀,戴上草帽,徒步出发。一袋烟工夫,来到后山茶园,在茶园与桔园交接处,是一道缓缓的山脊。一排野生板栗树,约七八棵,高的十多米,矮的也有五六米,被一片杂乱的灌木丛簇拥着。这里我已经来过好几次,从板栗树边经过,但都没有遇到像今年正好果实成熟。树下可以看到被人剥开的板栗的毛壳,但更高处的毛栗就只能“望果兴叹”了,这给我们留下了采摘的机会。
说起来,我对板栗是有特殊情结的。70年代中期,下放到大别山一个林场,整整三年,干农活加起来的时间也就一年,最主要的时间经历就是植树,而最苦、最累的就是种板栗。还记得早春时节,我们一群知识青年,在麻城当地山民带领下,顶着寒风,步行十多里进大别山深处,一大片荒山,很难种下百十株树苗。几乎是在石缝中找能够积土的缓坡,用洋镐刨出一个坑,坑口大的如盆,小的不过海碗粗。如果坡度大了,还要挖一些石头垫在坑口的下方,看上去有点像梯田似的。多半的时候选择在阴沉有雾的天气,这样种上板栗树后,就不用到山下挑水浇湿树苗,完全依赖自然的恩赐。好在板栗树很贱,能够适应高山、贫瘠、少水的环境,但真正要最终成活结果,也只有50%的成活率。而且当地人告诉我们,要等到板栗挂果得8年时间,当时我们知青自嘲这是“前任栽树,后人享受”,因为当时我们每个人都不相信,会在这穷乡僻壤扎根一辈子。
30多年后,我们当年的知青相约回到过麻城,当地人也告诉我们,板栗树已经成林,并且已经成为当地主要经济来源。但还是很遗憾,那片曾经洒下我们青春汗水的山林,依然是汽车所不能到达之地。这导致我许下一个心愿:在有生之年,一定要去看看我们曾经种下的板栗树,如果能够亲口尝到板栗,那就更美满了。
书归正卷,这人生第一次打板栗的过程有趣而刺激,我们先用竹竿上的镰刀打下一些高处的果子,淡绿色和褐色的刺猬状外壳,让人无从下手,挑一颗熟透绽开的,剥开外壳和内皮,露出金黄的果肉,放进嘴里,清香脆甜,就是儿时的本真的板栗味道。
尝过美味以后,就决定大干一场。四个人忙活起来,一人用长镰刀打下毛栗,两人在地上收拾到袋子里,我更多的是观战、发现、指挥,不时拍照留影。淡绿色和褐色的刺猬状的外壳,落在杂草中,很难找到,只有看见果子的落点,才能准确的拾起来,有时即使你看见了果子的身影,要捡起来也不容易,戴着厚帆布手套,只能轻轻的托在手掌上,装进袋子里,稍用力抓到就被刺得生疼。我发现带去的剪刀挺管用,能把卡在荆棘树逢中的果子稳稳的夹进袋子。大约一个多小时,尼龙袋装满了,我们意犹未尽,一人又爬到树上,换一个视角,又发现不少,最后实在是没法装了,我们才满载而归。10月6号,家庭再次聚会时,雉鸡烧板栗成为一致公认的绝杀佳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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