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

没想到拆牙套这么恐怖，才看过《风声》，坐在躺椅上的我，似在上刑，——老虎钳把钢粒一颗颗从牙齿上拔掉，好像在拔牙，牙根都震动了。好在不过几分钟，这一切就此告一段落。

依然得戴透明牙套巩固，至少一年。吃东西时可以拿下来，好太多了。

趁做模子的空档去买春装，带着宝四，婴儿车扛上扛下，车子来回赶，十一点出门，四点到家，突然头痛，不晓得是不是透明牙套太紧，好在即刻睡了两小时，这才缓过神来。

也可能刚开刀不久，元气还未恢复，我总是后知后觉。

自从开刀后，天天都是他替四个儿子洗澡，我做菜也很简单，吃完饭，他总让我去休息，水果即刻端上来，接着满满一碗冰激凌加果仁，浇灌上他无比温柔的慰问。近来表现相当出色。

今天

若打算这一天要做家务，那从早忙到晚，午觉也不睡，还是做不完。谁让我们家人口众多，谁让我总没空呢，事情总是越积越多。

宝四上了五个月，居然有了小脾气，比如叫了几声，没人睬，吃了半天手还是没人来抱，看到妈妈在四周走来走去，就是不抱自己，这一气，即使妈妈抱起他了，还是会大哭个十五秒泄愤。这是以前没有的。

原来宝四也会发脾气！

“当然，B型的嘛。”爸爸很得意的替老幺辩护。

居然已经长了一颗牙，白色的一粒冒出边来，四个宝中出牙最早的一个。倒也没见他吵闹，夜里还是睡过夜，只是早上有时7点就醒了，平常能睡到8点半。醒了也不哭，吃手。啧啧有声，我听不过去，总是马上就抱了他喂奶。

说起宝四的好，他说“好的心里搭得动。”[搭得动]是上海话，意思是好到让你心里过意不去。

是以偶尔听他大叫大哭一下，觉得稀奇，几乎是笑着欣赏似的。

上礼拜天

下午去隔壁玩，男人谈事情，小朋友在花园堆沙，我和美玲闲聊。

她说刚作了月子。居然又流产，我惊讶得合不拢嘴。更令我惊讶的是，她躺在床上的那个月，她老公天天匹萨水饺喂四个孩子，却不告诉我，不然，我顺便多做一点，有什么难的？难怪她做月子那一次聚会她没有下楼，说是不舒服，却一样开放家庭，让五六十人来家里聚会，我知道她不想麻烦我，但当下，我心里说不出的难过。

说是意外，但没有结扎永远会有意外，不是吗，我结扎了比较有发言权，目前为止，五个月了，没有任何不舒服。之前上课也学到，的确不会对身体有任何影响。

那晚，在他们家吃匹萨，饭桌上，美玲说让男人去结扎，递了她老公一眼，我看史蒂夫面露尴尬色，忍不住大笑，好像中国男人对结扎总心有芥蒂，老外去结扎的例子倒是不少。

美玲家三个男生和我们家三宝，玩沙玩得欢。

一起看卡通，非常安静。大人正好可以谈话。

美玲和小女儿与我们家老幺玩得也欢。

最近

最近最开心就是看冬运会，可惜美国只转播有美国队员参加的项目，我喜欢看滑冰，各种类都爱看。小朋友陪着一起看，John一看到有人滑出来，总会说：“妈咪，这个John-John看过。”他搞不懂是不同的人在滑，看到有人摔倒高兴得不得了，以为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