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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象我----------------------------柳若影

(2024-04-04 15:23:30)

这个人象我----------------------------柳若影这个人象我

  (2016-04-08 10:20:51)[编辑][删除]
这个人象我
  (纪录片导演吴文光在做采访)   
吴氏文光,小我4岁,云南大学中文系毕业,当过中学教师,由录像开始,进入纪录片。对某些问题的看法与我相同。 这一类东西,开始都是一个人,再后来,有几个志趣相投的爱好者形成一个小作坊或叫什么“工作室”.......。在纪录片领域打拼着........  是为历史而打拼?还是为艺术而打拼?..........                                                                  
主持人:您在2000年以前的片子,他的问题到底是哪些?
  
  吴文光:还是我刚才说的传统的纪录片的意识,有的纪录片就是暴露、展示,目击,作证,在九十年代或者是八十年代末这段时间里面,这个纪录片的功效很大,真实都是被掩盖的,现在媒体那么强大,无处不在,烦不胜烦,所以说出真实来已经不是唯一或最终的目的了,它是必须的。
  主持人:最基本。
  
  吴文光:你为最基的东西,我可以开始说出真话了来高呼。不是说我要在一个纪录片里谈关于纪录片,这是我最烦谈的,一听谈这个头就大了,因为谈它的目的是想阻碍更多人进入这个门槛,他的心里是这样想的,别以为谁来都拍。有一次那个黄什么,拍那个最早拍那个,黄文海,也在草场地这边讨论,喜欢谈纪录片的艺术,我是谈相反,没有必要谈艺术,这个人人都可以干,拿起来就可以的东西。
    
  主持人:这是您对纪录片的定义?
    
  吴文光:不是定义,是一个做法,在五六年前,什么都没做就开始大谈艺术,这是很荒唐的。所以我就是反对谈所谓艺术的心态。
    
  主持人:并不是反对艺术本身。
    
  吴文光:我喜欢多种可能性,你知道,艺术是很霸道的,你要做到什么东西,你要会剪辑点找到了,要会结构的东西,要会拍摄,至少会怎么样,谈那些东西,这里面包含它所谓的深邃。黄文海说别人这样说无所谓,可是吴老师你这样说就会对年轻人有误导了,其实我理解的是“倡导”,别人理解的是“误导”,他这个话后面的意思是你知道,乱七八糟涌到里面的人太多了,你很不好意思说我是拍纪录片的,拍纪录片多光荣多艺术啊,不可能沟通你知道吧,所以不欢而散。
    
  主持人:但其实你们两个人是有共同点的,您其实掌握了一定的权力。
    
  吴文光:首先我不喜欢用谈论艺术的方式画地为牢,做成一个圈子。多年来,诸如此类的文化就有一种圈子意识在里面,或者慢慢就有一种精英意识在里面。这是事实是吧。
    
  主持人:对,感受很强烈。
    
  吴文光:谈记录片就有强烈的精英意识在里面,而我最烦这个,我强烈地要求自己,这就是一个傻B,就是一个平民的东西,难免在一些为人作态上(有些倾向),但心态上至少要警惕,至少现在我没划圈子吧?你看我有什么圈子?宋庄那边有人跟我玩,南京那边有人跟我玩,云之南的也跟着玩。    
    
  主持人:村民也跟你玩。
    
  吴文光:首先你不要划圈子,竖大旗,招募一些人,攻一个山头在那里。第二,你刚刚说到权力的东西,要看怎么理解了,有一次另外一个人跟我说,《流浪北京》拍的不咋的嘛,为什么这个片子老被人提到?你怎么想?我说那就恨他爹妈不把他早生几年。
    
  主持人:这话说得太对了。
  
  吴文光:我说大家都是傻B是吧,爹妈把我这个傻B早生几年,我就来赶拍了所谓第一个,你也用不着嫉妒它,我视它为垃圾,爱提不提,但你要为这个事情耿耿于怀那你就傻B了,你的道理就是爹妈怎么不把你早干出来呢?
  
  主持人:你说拍纪录片注定是孤独的,而且方式很残酷,当你把这种孤独和残酷推向观众时,您是怎么考虑的?
    
  吴文光:首先那个东西放在那儿就无所谓孤独了。拍摄、剪辑的时候是一个人在干这事儿,你放映了,跟观众见面,那就谈不上孤独了。影像和真实搭上关系,肯定有其残酷的一面,这点来说永远没有止境,没有限度,你可以不比残酷,比赛,较劲,但任何人做东西都不会说是把残酷做到极佳,何况残酷有不同的方式,一个非常诗意的片子里也隐含着残酷。伯格曼的片子实际上是很残酷的,表面上很诗意,黑泽明就不用说了。还有俄罗斯的塔尔科夫斯基,为人称道的艺术片大师,纪录片里,我看不出优秀的片子里,一点都不残酷的,只是方式看怎么样,表面看是暴力的方式,玩诗意是玩手术刀的,表面安静,但一刀就划到症结处,切出一颗社会的毒瘤,方式不一样。
    
  主持人:您自己呢?您的方式是什么?
    
  吴文光:我心里肯定不是为了追求残酷的东西,但你生活中感受到的实际上都是这种东西。
    
  主持人:包括?
    
  吴文光:一个片子没有诗意不是你的问题,可能残酷才是最终达到的效果,但暴力和残酷可以通过诗意来呈现,对残酷的读解是可以不同意义的,不至于刀刀见血。
  
  主持人:影像的力量来源于哪里?它的力量怎么体现?
    
  吴文光:如果纪录片的话影像首先肯定是真实的,这个真实是来自作者个人的真实,我拍出来,关于它是不是客观、是不是主观就不管,只要是真实的就行。最近我比较喜欢“在真实中创作”一词,更强调主观真实的东西。传统纪录片肯定有它巨大的能量,尤其在中国这个社会里,真实往往是被掩盖的,所以它有这种能量,但应该不仅仅于此,它除了直接见证之外,它还有更多的东西,是作者自己在真实上有没有创作能力的问题。纪录片里为什么很少有哲学高度、历史高度,国产纪录片都有这个问题。要再往前进一步就有很多意义可以谈、很多话题可以讨论了。看了那么多关于苦难的纪录片,我肯定不是在讲所谓“影像艺术性”的东西,这也是我最烦讲的东西,在心态里期待有悲剧发生,苍蝇样的冲向那些受苦受难的底层的东西,他这是在捞票,心态上有“捞票”的东西,这是我比较熟悉的。
    
  主持人:出发点。
  
  吴文光:看片我可以纯看片,拉开距离来谈的话,DV或者影像的自由性应该不仅仅体现“我能,我想,我拍”,十年前关于DV自由度的讨论时我是大力鼓吹的,民众参与,人人都可以做,那时候针对的无非是电影、学院那一套所谓“电影不是人人都可以干的东西”,很傻B的在维护。这一关过了以后,有脑子的人都在想这个问题,一定数量达到以后自然就水到渠成去做这些问题,为什么德国纪录片里你会看到诸多涉及到更深、更广阔层次的,包括对真实影像的使用,德国纪录片,我看到的一些都是这样,不管是看瑞士的纪录片(还是德国的纪录片),德语传统和法语传统很重要,看一个讲德语的瑞士人拍的纪录片或是讲法语的瑞士人拍的纪录片,影像涉及到的生活纬度和深度都显得我们这边的影像比较单一、浅薄,第一步而已的东西。
    
  主持人:您之前的“流浪北京”是单纯的影像工作,现在是多维度地实现创作,这中间有哪些变化?
    
  吴文光:信息广了,媒体手段也是多种的,婚姻上你不能三妻六妾,艺术上可以,可以妻妾成群,何乐不为,人家可以说你不专一,艺术上越不专一越好,在艺术上“从一而终”不是我的方式,我喜欢众多情人。你喜欢吗
    
  主持人:没能力。
    
  吴文光:没试怎么知道,裤子都不敢脱下来你怎么知道?要脱啊。
    
  主持人:因为穿也不是我穿上的。像您刚刚说“妻妾”,其中还是有一个“正房”?
    
  吴文光:没有,全是情人关系,没有任何契约,没有任何道德、责任、使命感,做纪录片不是为了要揭示什么、证明什么,更没有什么责任感。
    
  主持人:没有轻重(之分),但是从事某样东西,时间是唯一的,时间方面怎么安排?抽签吗
    
  吴文光:早上睡一个、晚上睡一个,看心情,也许中午再睡一个。
    
  主持人:这是您对它的选择,您的创作对您自己有要求吗?
  
  吴文光:只能我选择它,它永远是属于隶属的关系,我进入了就完全是主人的姿态,目空一切,为所欲为,影像这方面也是这样,经过我的能力能打多少炮就打多少炮。要是在电视台那肯定就剪掉了,我说的是很认真的,不是胡说,从我说话的方式你可以看出来,我是自由的,这是心态上的自由。十年前、二十年前我们以为自由是身体上的不自由,想去哪儿去不了,想做什么做不了,想画什么也画不了,但恰恰这是属于心理上的不自由,有一个著名的记者在《纽约时报》上采访我,他就说“你们在中国有自由吗?”我说“有”,他说“多少?”我说“百分之百”,他吓一跳,他原来估计我会……雄辩地说“不自由”,然后再讨论“不自由”的状况,但他又觉得我没有必要说假话,他问我“为什么?”我说“自由在心里”,只有你感到了百分之百的自由,那就是满满当当的,你在美国,在《纽约时报》自由吗?肯定不自由,主编老枪毙你的稿子。你可以说某个东西我水平不高,做不出来,但你不能说我不自由做不出来,他的稿子经常被主编拿过去修改。
 
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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