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文体写作近年来学界有所探索,有史学书写的探索,有作家的探索,这探索无疑是有意义的。
学者谢连波认为,余伟文的散文集<<新村路>>,拜读后最分明的感觉是: 这是壮举, 亦是创举。谓之壮举, 伟文以七年时间,
走村进巷, 约以平均两个月的时间写好一篇“ 村史”, 至今数量足可称一批。在我印象中在从化乃至广州地区(甚至广东) 是绝无仅有的, 只有如此痴迷于文学和热爱挖掘整理并保护乡村古老传统文化的他才做到。而谓之创举, 是" 乡村史记” 进行文体写作探索。
这探索, 就是跨文体写作。
所谓跨文体写作, 指的是在一个作品里, 运用多种体裁手法。 如以小说手法写散文, 以散文手法写乡史, 而所谓的乡史又夹杂了更多志体成分。故听说有读者朋友说是四不像,不像散文不像小说不像史亦不像志。
学者施战军认为,跨文体写作指的是在一个作品里,运用多种体裁手法。历史上如司马迁的《史记》是史传文本,但包含了散文、小说等多种文类质素,再如留存下来的诸多“笔记”、民间故事、民歌等等包藏着史料、伦理学、社会学等知识和思想元素,又具有明显超出上述范畴的永恒的文学价值,千年百年淘洗下来,内在与形式的讲究让经典性得以显现,这类的作品,任何一种《古代文学作品选》中都不可或缺。文学文体边界的划分没必要过于严苛,当然也不可过于宽泛,跨文体写作在上世纪90年代中后期曾流行一时,也曾留下了一些好作品,但是任何打破边界的写作都有“时度效”的限制,一定是出于内在的需要,也要考虑文学性和读者的承受力,每一个写作者都有自己在某一个或者某两三个文类上的优长,而所有的跨文体好文本几乎都有在某个文类上更为突出的显现,往往人们所激赏的也是从这些突出的方面为原点而延伸出去的。不能为跨界而硬写,不能成为简单随意的装置,那样就失去了以张大文体自由和表达更丰富而准确为宗的跨文体的本质意义。
对作者而言,跨文体写作, 有一个从感性到理性的跨越。作者余伟文说: 在我眼里, 文字如泥, 写文章可以搓成任何你想要的形状. 到写乡史时, 升华了” 以文学的形式化作从化乡土的散文表达。这是他的感悟和体验。
我认为,这探索,是个创造,也是真正的创作。作家里,也有用历史体写小说的。
因是创造,也会百花齐放,春色满园,五彩缤纷!
在自由创作的作家里,这种探索是很可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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